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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这两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手指点在胥砚恒的胸膛,说不清是控诉还是痴缠,问他:“您说,是不是您招来的麻烦。”

有人握住她的手,俯身亲了一口,大庭广众之下,褚青绾不由得红了脸,下一刻,她听见胥砚恒不轻不重的声音:“她们敢放肆,只能说明一点。”

胥砚恒倏然轻勾唇,眸色却冷淡至极:“瑾嫔还是太过仁慈了,才叫她们敢这么欺负你。”

好名声不是这样得来的。

褚青绾得了一句准话,也默认他的冷意不是对着她,她皱着脸:“若非顾及您,嫔妾根本不会叫她们踏入玉琼苑一步。”

胥砚恒挑了挑眉:“说来说去,还是朕拖累你了?”

有人一点不觉得这话有错,理直气壮道:“皇上知道就好。”

她轻勾住他的衣袖,换到他的手指,勾勾缠缠得半点不知羞:“她们折磨了嫔妾许久,皇上是不是该补偿嫔妾?”

胥砚恒忍住笑意,煞有其事道:“朕得听听,瑾嫔的赔款要求是否合理。”

他俯身,凑到褚青绾耳边,低声暧昧道:“瑾嫔可不能叫朕亏得太多啊。”

她耳根子瞬间红得彻底,她咬声:“嫔妾可不是贪得无厌之人!”

胥砚恒挑眉,是么?

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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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不信?

小胥:你自己信嘛?

【我信!】

【昨天本来想加更的,但是昨天去医院做了个不是手术的小手术,乳腺方面的,麻药过后疼得难受,回来就没写,直接休息了,这三天还得去吊水,后面不行的话还得开刀[爆哭][爆哭][爆哭]我只希望能不需要开刀,不想胸上留疤[爆哭][爆哭]】

第44章

玉琼苑上下都在因一件事而忙碌起来,褚青绾的生辰要到了。

去年刚入宫,迟春只简单地给褚青绾煮了一碗长寿面,今年情况不同,迟春早早地就让弄秋拿银子让御膳房操劳两桌席面。

消息传到朝和宫中,请安时,周贵妃不由得提起:“近来宫中冷清,听闻瑾嫔生辰要到了,到时候不如在广寒殿摆上两桌,也叫宫中姐妹一同热闹热闹。”

顶着众人或嫉妒或欣羡的眼神,褚青绾轻捻转杯盏,周贵妃真是不遗余力地替她拉仇恨。

宫中妃嫔都有生辰,但也只有主位娘娘才会有恩典在广寒殿摆上两桌宴席,她们生辰时都是自己宫中热闹一番,怎么轮到褚青绾时就与众不同?

不患寡而患不均。

但对这个提议再不满,她们也不敢对掌管她们衣食住行的周贵妃宣泄,于是,满腔的情绪只能冲着褚青绾而去。

偏偏褚青绾也是她们得罪不起的,只好憋屈着。

褚青绾似惊喜地抬眸,她客气地推辞了一番:“其余姐妹生辰时都不曾这么兴师动众,是否有点不妥当?”

周贵妃笑着摇头:“没什么不妥当的,你伺候皇上有功,当得这么隆重。”

其余妃嫔脸色都要僵了,什么叫瑾嫔伺候皇上有功,她们倒是也想要这个功劳,也得让皇上给她们这个机会啊。

褚青绾被说得赧然,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有人不由得摇了摇头,到底年龄轻,抵挡不住虚荣的诱惑。

她的恩宠本来就够刺眼了,现在还如此招摇,岂会是什么好事?

褚青绾仿佛没察觉到这一点,她欢欢喜喜地应下,谁都看得出她的心情雀跃。

褚青绾的确挺高兴,有人上赶着给她脸面,她有什么好拒绝的。

她担得起!

待到九月初八这日,褚青绾早早地被迟春叫了起来,某人今日没有早朝,揽着她翻了个身,埋头在她颈窝,闷声嘟囔:“做什么。”

褚青绾艰难地转头去看外间天光,她催促某人:“都要辰时了。”

胥砚恒声音低哑:“还早。”

她的生辰宴是在晚上,至于这么着急么。

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肢,自己不起来,也不许她起来,褚青绾别不过他,只好郁闷地再次闭上眼,许是昨晚闹得晚,她一闭眼居然也真的再次睡过去,再睁眼时,已经午时过半。

辰时还惫懒的某人已经好整以暇地倚在软塌上,迟春一脸无奈地看向她:“主子,您终于醒了。”

再睡,午膳都要睡过去了。

胥砚恒头也没抬,只闷笑了声。

褚青绾被臊红了脸,她偷摸地瞪了某人一眼,要不是他拉着她,她能起得这么晚么?

不替她说话也就罢了,还在嘲笑她。

真是好没良心。

褚青绾坐起来,亵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脖颈到锁骨的痕迹,迟春有一瞬间都不敢看她,褚青绾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铜镜,待望见亵衣都掩不住的痕迹,她立即红了脸。

和狗啃了一样!

殿内安静了一刹,坐着不动的胥砚恒意识不对劲,他转头望去,果不其然对上女子哀怨的眼神:“您瞧瞧,您让嫔妾这样如何见人?”

她一手捂住脖颈,她手指白皙细长,越发显得那处痕迹红紫,女子恼着眼神瞪他,原谅他这时心猿意马,只有一个念头——她肌肤是嫩了点,他没觉得使劲,居然就能落下这么深的痕迹。

胥砚恒面色不改,应答也是格外混账:“绾绾是娇气了点。”

褚青绾都要被他气笑了,若非顾忌他的身份,非得一个靠枕扔过去不可!

她半点不依着他,咬声道:“皇上的话,自己能听下去么?”

胥砚恒想说有什么不能,但对上女子的眼神,知晓再逗就真的要让人生气了,他话音到了嘴边变成了:“今日冷,披个披风了,应当能挡住些许?”

见他还算认真地出主意,褚青绾才算消了恼意,她忿忿地轻哼了声,才低声和迟春商量起今日的穿搭。

至于穿个披风?穿是要穿,但到了殿内披风还是要脱下的。

人懒得理他了,胥砚恒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他提的意见有那么差劲吗?

胥砚恒调整了一下姿势,待见女子坐在梳妆台前,脖颈上已经系了一条鲛纱丝带,恰好掩住了脖颈上的痕迹,和她今日穿着的绯色宫裙也是衬配,他轻啧了声。

鲛纱贵重,一年也只得几匹,她倒是舍得。

这倒也罢了,他的提议和她的应对方法也没差什么,不是么?

胥砚恒半点没有自知之明地这么想着。

好歹是他惹出的祸端,见提议没被采纳,他又想出了一个弥补的主意,没看几页的游记被他撂下,他走到褚青绾跟前,抬起下颌,问:“朕帮绾绾画眉?”

褚青绾从铜镜中给了他一个微笑:“嫔妾还想好好过一个生辰宴,待下次再由得皇上折腾,如何?”

被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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