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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人情,还能保证一定教学质量的人可不好找,但是嘛……

“小荣嘢可以试着劝说劝说我哦,毕竟我对你可狠不下心来。”

山崎荣嘢被他恶心的简直想要吐在他身上,她觉得太宰治就是个想把自己利用到极致的家伙,之前驱使她的肉·体,这回好了,直接看上了才能,什么也不放过。

“五分,外加你的母语。”

他眼睛一眯,开口道:“太过分了吧,这样子我只剩下两点了。”

“最多给你到3.5分哦。”太宰治伸出三根手指再伸出大拇指,说:“不能对我有任何要求。”

那劝nm?

脏话.jpg

我是图这0.5吗?

我脑子有坑了才会放弃五分和日语来换0.5。

而且对于山崎荣嘢来说,其实太宰治身上拥有的技能她也想要。

毕竟技多不压身,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所以最好学的是他自带的母语‘日语’。

所以……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里的较量意味明显。

脑子刚清醒的神经病vs蓄谋已久的变态。

第25章 议价

欧洲某国家奈罗塞某街某长椅,一位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女正在目光如炬地盯着另一位穿着西装的黑发少年。

“5分不要日语,不接受议价。”

太宰治翘起二郎腿,反驳道:“三分,缩短时间为三个星期。”

“不可能。”山崎荣嘢不接受这么不平等的交易条件,“三分你是别想了,我宁愿把录音暴露出去也不可能三分给你。”

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连点便宜都不给我占了?太宰治疑惑地想:居然强硬到这个地步了吗?

“四分,极限。”扣去这四分他只剩三点可以用了,还剩一个月,三点完全不够用。

“五分。”她也不肯退让。

“我记得我才是债主吧?”太宰治眯眼道,“做人不能太过分哦。”

“……”山崎荣嘢也知道五个点数他接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这不,还真就不可能。

其实她也怕谈崩,然后太宰治一枪毙了她,或者找人把她灌水泥后沉海(?)。

不过这样才刺激。

四两拨千金的刺激。简称:找死。

山崎荣嘢支棱着下巴说:“四分,带日语教学,毕竟。”她望天道:“这可是中日双方的友好交流。”

太宰治:“……”

“那么为了确保双方所需要做的事情,再重申一遍。”他巴扎了下眼睛,看起来无害极了,说:“免费……小荣嘢你,需要在任务履行期间的时间里,‘认认真真’地教你所会的所有语言包括母语,而我为此,需要付出四点外加黑手党独家日语教学,对吗?”

“没错。”她无趣道:“时限大概是五六个星期,你走之后你我再无联系,连个问题都不准问的那种。”

“那么每周三次吧。”太宰治想道:“至于时间的话……”

再他准备定下来前,山崎荣嘢提前预警,“星期天不接受任何教学任务。”

“你还信宗教?”

“你信吗?”她反问。

“我当然信啊,我对约翰福音可是倒背如流呢,耶和华……”

在他准备开始一大窜bb前,山崎荣嘢淡淡道:“那么这位信基督教的黑手党,您意下如何?”

“唔……”太宰治也收起了忽悠她的话,说:“星期二,三,六怎么样?”

“把六换成五可以吗?周末不想出门。”想睡觉。

“不行哦,今天我已经很让步了。”他当然不会如她的愿,事事顺着她的心意来。

行吧。

反正山崎荣嘢也是试探性地一问,也没多大把握他会答应,所以也不气恼。

“那今天就这样了吧?”

“没别的事情了吧?

“你还有其它事要做吧?”

不想被麻烦三连.jpg

哪怕是太宰治,在经过被山崎荣嘢漫长的嫌弃之后都忍不住地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我真的有这么讨厌吗?

小时候凭借着精致可爱的外表能讨的长辈的欢喜,大了一点之后因为成绩优异又被老师看好成为喜爱的学生。哪怕是从青森离开后进入港口黑色手党,他在里面也是混得如鱼得水,从上到下几乎找不出来厌恶他到这种程度的。

就算一开始的印象不好,在后续应该还能挽回点,但是她反倒是背道而驰朝着负值好感度去了。

他问:“为什么呢?”

山崎荣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回答道:“因为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小屁孩。”

第26章 梦境

我哪里没礼貌了?太宰治躺在床上想。

山崎荣嘢说完那句话就走了,还走出了此生恨不得再也不相见的气势,就留他在长椅上沉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其实太宰治最多觉得查她个人信息这事情稍微越界了而已,但说不礼貌也不至于。

“被欧洲的自由民主思想腐蚀的中国人吗……”他思考道,“你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如果山崎荣嘢真的觉得查她隐私这件事情冒犯了,那么也会早就提出‘停止查询’这一条件,也不至于到今天才说‘没礼貌’这三个字。

所以,你对于‘礼貌’的定义是什么?

太宰治在豪门长大,从小接受贵族礼仪,要说是贵族子弟的那一套,他其实也不弱,反倒是山崎荣嘢,才是真正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

但是,她装的比谁都要像谦逊守礼的人。

把毫无同理心和道德感的无情想法深深掩埋在空洞的躯壳里不敢让人发现。

“这样吗......”

从半掩的落地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进房间,躺在床上的黑发少年发丝凌乱无序,他眉眼深刻,半眯着的眼睛时不时有思绪闪过,太宰治抬起手臂遮住了鸢色瞳眸,想:我好像确实对你做不了什么。

把山崎荣嘢毁了又如何,她难道会崩溃地哭着求饶吗?

她也不会像审讯室里的罪犯那样痛呼着放过她。

也不会像被他算计的敌人一样咒骂着他“怪物”。

“唔,这么一想,你好像有点无趣呢。”

比起‘牵挂’着她的太宰治,山崎荣嘢回到家之后就开启了待机模式。

换了睡裙躺在床上发着呆虚度时光。这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

想什么呢?

无非就是回忆过去而已,可是越想记忆越模糊,真真假假的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臆想的‘美好回忆’。

比起感叹自己的人生,山崎荣嘢现在还得想想该怎么和太宰治安稳的对线。

那个变态还需要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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