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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刚刚的表情很可怕啊。”

顿了顿,熊猫用爪爪指了指他的肩膀:“还有你身上的咒力,都快赶得上我战斗时候的浓度了。”

“……有吗,对不起。”

“忧太最近总是在道歉啊。”

“……有吗?对、对不起。”

“对,就是这样,把对不起和抱歉挂在嘴边,虽然以前忧太也总是道歉啦,但那种道歉……唔,怎么说呢。”

熊猫摸着自己肚皮想了好一会,才想到差不多合适的形容。

“忧太以前的道歉,像是一种迫不得已而养成的求生策略。”

“现在的道歉,就好像真的做了不可告人的亏心事一样,听起来完全发自内心呢,忧太。”

“……对不起。”

“对对,就是这样,听起来心虚得要命,但是仔细回想又非常坦然的语气。不过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忧太你在战斗中惨败了吗?所以被雪菜赶了出来。”

“……别再说了。”

“为什么?我们又要保护你并不存在的健康心理了吗,忧太。”

“……”

“其实我是站在棘那一边的哦。”

熊猫朝他笑了笑:“我觉得* 棘和雪菜看起来更登对一点,悄悄说,其实我觉得你和真希也很……哎哟!”

被一棍子敲了脑袋。

熊猫头上鼓起一个大包,顿时不敢说话了。

什么啊……

乙骨忧太感觉脑袋乱糟糟的。

他和雪菜,还有、还有狗卷和雪菜,他们三个人的事情,难道、难道全都知道了吗?

“早就看出来了好么。”

禅院真希翻了个白眼:“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那个笨蛋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那真希你支持谁……”

熊猫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棍子。

“这种事情是能投票表决的吗?”

禅院真希冷着脸,扫了乙骨忧太一眼。

“听那个眼罩白痴说,你的咒力总量是他的好几倍、有史以来的最多?”

乙骨忧太没说话。

平时怎么被评价都无所谓。

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要听见任何人的评价。

不管是他,雪菜,还是狗卷棘。

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下一个分岔路口,他们分开。

“忧太好像被你问得不高兴了。”

熊猫挠了挠脑袋,感觉有点难办:“怎么办,真希,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把话挑明的?”

禅院真希没说话。

她讨厌这些感情上的纠纠缠缠。

“不过,真希……既然你谁也不支持的话,那你问那个问题干什么啊?就是忧太咒力的总量。”

“咒力,说白了就是负面情绪。”

禅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游动的咒力非常非常浅薄,几乎到了看不见的程度。

“那些情绪加起来,能是什么好东西。”

狗卷棘是天生的咒术师。

从一出生开始,就被那些咒力侵蚀。

乙骨忧太的咒力总量又是什么有史以来的最多,甚至比五条悟还要多。

“那个笨蛋。”

咬了咬牙,禅院真希有点生气地说道:“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两个什么东西。”

什么谁输谁赢,狗屁去吧。看这样的架势,就算那笨蛋真的明确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她只要一个,另外一个也不可能放手。

会纠缠一辈子的。

换作是禅院真希自己,哪怕她身上的咒力浅得几乎看不见,但代入那种情况,也绝对不可能释怀洒脱。

真的不被选择的话,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全部杀掉也好,三个人在一起也好,总之——自己绝对不愿意做被丢下的那一个。

“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领悟了真希意思的熊猫下意识反驳道:“正道不就痛快地同意离婚了吗?”

“哦。你指的是在办公室摆着前妻照片,每个周末都会带着一只超大号熊猫偷偷探望,甚至发动咒术界的人脉调查前妻人际关系的‘痛快离婚’吗?”

“……”

“哇,真希,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感觉正道也好可怕啊。”

“所以你以为咒术师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吗!粘上这种东西一辈子就别想甩掉了好不好!”

“倒是别把自己也骂进去啊……还有悟,悟看起来就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

“那不是另一种极端吗?”

“哦……好吧,那还有我呢,我感觉我不会做这么可怕的事情。”

“是么。”

禅院真希眯起眼睛,看向他:“如果雪菜现在忽然有了另外一只大熊猫,趴在那家伙的肚皮上面睡觉,和那家伙做朋友,再也不粘着你……”

“你别说了。”

顿了顿,熊猫忽然感觉很不安。

虽然他笃定世界上就只有他一只会讲话的熊猫。

“我们回去吧。”

他看了看怀里,一直给雪菜紧紧捂着的冰棒。

“我想见到她,现在。”

**

可是等到回去,雪菜已经不在那里。

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她。

在和果子店附近的小公园,用作野餐场地的小草地上,两个人安静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她睡着了。

那样恬静的睡颜,看一眼,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下来。

刺猬头发型的少年。

用围脖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很酷的造型,不讲话的时候,看起来有一种很不好接近的危险感。

但是他正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脸上,是那样明媚、柔和的表情。

体会到了阳光的温暖。

那是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氛围。

狗卷和雪菜,最近愈发明显的、美好的氛围。

禅院真希和熊猫一同停下脚步,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就近找了个地方自己坐下。

坐下来,才看见乙骨忧太。

少年离他们很远,树荫下,垂着眸,慢慢抚摸着他的刀。

“有点可怜啊,忧太。”

熊猫有点不忍心地说道:“那个,听正道说在普通社会是一夫一妻制,但是对于咒术师来说,没所谓的吧?”

禅院真希歪了歪脑袋,也跟着看向乙骨忧太。

树影婆娑,显得他的脸明明灭灭,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但是看见同伴,察觉到同伴的目光,他抬起头,第一时间交付的,依旧是他的笑颜。

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

[其实外面的法律管不到我们。]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回复。

[什么意思?]

[咒术界什么肮脏的事情都有,对比起来,拥有两个丈夫根本不算什么。哦对了,隔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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