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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弄臣。
虚无缥缈。
空无。
“因着愤怒侍从而起的一场灾难……?不,他的目标不是她,而是——祂。”
那一天,愤怒侍从被无法抵抗的时空之力裹挟着狂暴的乱流,来到了这个世界。
只有她一只异想体到来吗?
愤怒侍从是在战斗中被召唤而来的,她的崩溃状态是谁解除的?
只有所有的纽扣,带她来到这里的原因,虚无弄臣。
那份虚无的力量,才是这名叫费奥多尔的阴谋家真正想看到的。
黑发金瞳的男人现在总控台前,屏幕上无数的小小分屏各司其职,无论现在还是历史,将他想要看的画面一一呈现。
一副卡牌就放到男人的手边,灰黑色的烟雾萦绕着,不详,却让人不由得产生无尽的探索。
待到真的有人去翻开那副牌,却只能在其中发现无限的空无。
A级ego武器——「虚无缥缈」。
[一路走过的种种,皆为自我。虚无的尽头只剩虚无。]
存有神性的祂的赠予。
拥有抹消之虚无的力量。
这是否是他想要的呢?
*
“就这么将这件事交给我?”蓝发的青年再次接到通讯有些疑惑,得知自己又拥有了新任务后神色变得苍白而无力。
艾因说:“你最合适,而且正巧在外面。”
“我会将所有的信息,还有我的推测告诉你。”
“那么,就拜托你了。
——将他带回来,无论何种手段。”
第64章 你被收编了
层层迷障。
然后, 是童话线条般勾勒出的混沌之地。
大大小小形体不明的生物忙忙碌碌,在一朵朵像花一样的树上劳作,休息。
又不时有着统一样貌的刺猬形生物来回浮动。就像守卫的士兵。
远处是巍峨的高山, 高山上有富丽堂皇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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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真实的。
被突然拉进这里的黑发青年整了整自己有些歪斜的帽子, 一边观察这里,得出结论。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且无任何遮掩, 却没有惊动这里的任何生物, 说明他现在的状态更像一个旁观者。
费奥多尔没有半点慌乱,从容自若地四下触摸。
虽然确定是虚假的,但是触感却很真实。
“真难以想象,这些竟然是科技可以办到的事情。”
他自言自语地感慨着,脚步却已经偏离了明显是目的地的宫殿, 去往边缘区域。
那里仍旧是用层层迷雾遮盖,与任何一个方向都相同。
他要找的是虚无。
*
费奥多尔注视着面前之人。
那是一个男人,黑发,金眸, 身穿白大褂配黑色西装,但是却把本来配套的领带拆了下来,留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
他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对面, 双腿交叠,上身微微后仰靠在椅背,怀中还抱着一只奇形怪状又五颜六色的怪物——虽然它形状像狗, 但那绝对不能称之为狗吧。
眼睛,嘴巴, 四肢……没有一种的数目是正常的,没有一个是长在该长的地方的, 它缩在金眸男人的怀中,高兴的摇着短短的还长着一张嘴的尾巴。
“主管!主管!主管!主管……”
仔细倾听,也能听到这条“狗”用不同音调发出同样的声音。男的,女的,尖细,低沉,柔软,孩童,老人……像是不同人同时在希冀地祈祷,祈求着“主管”的任何点滴。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那个血红与白交织的“狗脑袋”上,将那本就细碎的声音压的更加难以听清,只有如梦幻的呓语回荡在脑边,不知是真的听到了,还是听多了的后遗症。
那就是——异想体。
费奥多尔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一无所有」上,他知道异想体,但是了解的只有一点浅显的知识,和与他相处一段时间的「勇气」了。
这种充满着不确定性的超破坏力生物,比异能力还要不稳定。
“您就是……脑叶的主管,A先生。”即使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费奥多尔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的情绪。
微笑的胜券在握的表情总是能给人很大的压力。
只可惜,艾因是一个在都市身经百战的谈判者。
而这里,是脑叶。
是A绝对掌控之地。
男人无情绪地淡淡扫过他,金色的海洋中没有什么波澜。
“费奥多尔先生,请坐吧。”
费奥多尔:“感谢您。”
这个一身雪白的俄罗斯人优雅地坐到了主管的对面。
这里看起来是一个会客厅。
而他们中间是精致的的玻璃桌。
“我有事情想要问你,相对的,你可以在我这里得到一些解答。”
出乎费奥多尔意料的,这一场见面对话竟然是挑明局。
要知道,坐到高层的大人物们,没有一个不是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
A先生的耐心不多啊。
俄罗斯青年清秀的脸上挂着不变的微笑:“您见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情报商,被您这样兴师动众地请来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他指的是那层层设计出来的明里暗里的诱惑与圈套,背后包含的人力物力。
以及Chesed用的那副「虚无缥缈」卡牌。
艾因将事情交给Chesed做了,资源调动方面给Chesed开了权限后,就没有更加的关注。
无论是丹尼尔还是Chesed,插科打诨的表层下,都向来知道分寸。
这不用艾因操心。
“一个普通的情报商可不会刻意追求「神」。你既然对虚无弄臣知情,又算计了脑叶,我就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了。”
艾因不为所动地继续说着:
“我需要你的情报。这是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也是成本最低的——”
鎏金与紫罗兰对撞,双方都明白对方已经明白了什么,费奥多尔微不可查的回缩了一点唇角的弧度。
“一个人活的久了,自然而然地就什么都知道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
无论外貌多么年轻,眼神中隐藏着时间的流逝感是无法消除的。
一只小白鸟从金瞳男人的白大褂下面钻了出来,扑腾了两下翅膀,露出了腹部鲜红的不规则图案。
它也不叫,只是从座椅边缘蹦到了把手处,又向着男人怀里一蹦。
艾因视线移都没移,摸着一无所有脑袋的右手一抬,就把小白鸟抓到手中。
费奥多尔看着他将小白鸟随意地放到自己左肩上,若不是那块红色图案,小白鸟就像是和他的白大褂和后面的墙融为一体了。
艾因:“我希望你能诚实一些,毕竟,人的大脑什么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