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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臣。”

皇帝挥了挥袖子,端起茶杯,浅品一口,“但说无妨。”

“臣心上人是位男子,臣,不好女色。”

皇帝扬起眉头,饶有兴趣地问道:“当真?是哪位男子?朕不怪罪于你。”

林见山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人的,但想到萧韫昨晚的一颦一笑,又想到萧韫犯的是死罪,从此再无翻身之日,日后必然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如今戴罪贬为奴,臣不该宣之于口,只能心中深埋痴爱,无法在皇上面前提及罪人。”

“但讲便是,无需顾虑,朕恕你无罪。”

林见山:“陛下既然关心臣,臣知无不言。是臣一意孤行,竟对萧韫生出了不该有的情爱念头,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的嘴角冷冷抽搐,想到萧韫在朝为官时,与林见山在朝堂上为国事争吵,两人水火不容。

当时林见山想杀了萧韫的心都有,怎么可能爱上萧韫?

当他这个皇帝好糊弄?

皇帝的目光始终落在林见山身上,气氛再次陷入一阵紧绷的状态。

这时,陈公公进来,送上几份奏折,最上面的是探子的消息。

【宸王夜入教坊司,三千两买萧韫一夜。】

皇帝看到这消息,登时火冒三丈。

好一个林见山,完全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从边关回来,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来见他这个皇帝,而是去教坊司找萧韫?

林见山回到王府,后面跟着五个美人。他的眸光凌厉骇人,遇见碍眼的苏仁意在王府闲逛,猛地踢了他一脚,转身进入书房。

苏仁意摸着大腿,一脸懵:“不是,疯了吧?”

秦是上前揉了揉苏仁意的大腿:“痛痛了,来人啊,拿跌打药酒给苏公子擦擦。”

“秦哥,他打我。”

“知道了,一会儿让人给你送点糖葫芦吃,你别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两根。”

秦是浅笑着,进入书房,询问林见山门口的五个美人该如何处置。

林见山的脸阴沉得可怕,那脸色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王爷,朝堂上可出了大事?”

林见山简单地说了一下这件事,“王府有眼线,想办法清除,本王不喜欢被监视。此外,速速找几个美男进王府。”

秦是摇头:“王爷,您这是为了打消皇上的疑虑,才网罗美男?此举显得有些仓促,过于刻意。”

林见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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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将计就计,多去教坊司,找萧韫。”

林见山微微眯起眼眸,狐疑地看着他,“你为何总要本王找萧韫?你私下与萧韫关系不一般?”

“王爷,您说这话,伤下官的心了。萧韫这人有用,才华出众,王爷若救下他,或许能为王爷所用。”

“不去!恶心!”

早知道就不在皇帝面前说萧韫,现在还要再见萧韫,让他心里无端冒火。

一盏茶喝下,林见山的头疼得厉害。

他恼怒不已,将桌上的茶杯砸成粉碎,而后瞒着秦是偷偷出门,前往教坊司。

教坊司晚上开业,白天多在休息。

林见山到教坊司时,老鸨正好在柜台算账。

老鸨抬眸一看,当即笑脸相迎,这不就是昨晚的财神爷吗?

一定要萧韫使出浑身解数,榨干王爷的钱财。

她挥了挥手中的团扇,笑得春风荡漾,“贵客,您怎么大白天来了?萧韫还在学弹琴呢,您稍等。”

几个小倌见林见山身份贵重,纷纷向老鸨推荐自己,想上去伺候。

“你们都给我消停,这是谁?宸王!那个在边关杀人不眨眼,吃人肉喝人血的魔王。”老鸨小声地跟他们说。

“可这不是英雄吗?”

“就是,这般英俊的男人,与我风流一夜都好。”

“我也想。”

老鸨手中的团扇朝他们的脑袋一个一个打过,呸了一声:“你们还真是油盐不进,人家是来找萧韫的。对了,萧韫呢?这王八羔子,就知道躲,你们赶紧去找人,晚了,咱们都得死。”

等了半个时辰,不见萧韫见他。林见山有些不耐烦,区区一个小倌也敢让他等着。

老鸨面色难堪,心里急得团团转,陪笑着说:“爷,已经找人去寻了。后院养了一只寿带鸟,姿态很是优美,寓意吉祥,老奴带您去瞧瞧,如何?”

林见山跟着老鸨走到后院,偌大的鸟笼里,困着一只寿带鸟。

寿带鸟拖起那如丝带般轻盈的长尾巴,时而向上腾飞,时而优雅地向下滑翔。尾巴随风轻轻摆动,恰似一条随风飘舞的彩色绸带。

它上半身的羽毛,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出美艳的蓝色光泽,尾巴是金黄色,色彩交织间更显其高贵与典雅。

下人送来一壶刚泡的热茶,林见山喝了几口茶,光顾着用狗尾草逗寿带鸟。

忽然,他隐隐听到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一啸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他指向后院后面的柴房,“王爷,有人在哭,像是在求救。”

“不管。”

“可……一啸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萧韫的名字。”

林见山当即扔下手中的草,迅速赶到柴房。

断断续续的呼喊声始终萦绕耳边,似乎哽咽在那人的喉咙里。

陈旧的柴房门仅仅只是虚掩着,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间,可以窥得两个人影。

里面传来阵阵哭泣声,那是萧韫羸弱的低吟声,虚轻无力,仿佛一片飘落的羽毛,在空气中打着旋儿,时有时无。

“求求你,不要……不要……混蛋……”

王营:“你个贱货,还敢瞧不起我?天天勾引我,乖乖在老子的身下求饶。”

“你滚开,滚……”萧韫挣扎着,推开身上那个肥胖的男人,但怎么能也推不开。

昨晚,王营在教坊司欺负萧韫的,今天怎么又来了?

柴房里,稻草垛底下,萧韫像一尾艳丽的锦鲤,扑腾挣扎。

他双颊绯红,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此刻,那个男人竟粗暴地撕扯开他身上的衣服。

随着衣物的破裂声,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赫然呈现在眼前。

林见山站在门缝之外,一双锐利的眸子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迟迟没有动静。

一啸只觉头皮发麻,但没有林见山的命令,他不会轻举妄动。

声音越来越压抑,萧韫被捂住嘴巴,只有洁白的四肢在空中扑腾。

林见山袖手旁观,沉浸在自己的凝望之中,眼神里透着一丝旁人无法解读的深邃。

当他瞧见萧韫苦苦挣扎却毫无结果,始终处于被欺辱的状态时,他的心里竟隐隐泛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仿佛有什么在心底搅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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