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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与他兴师问罪的,询问他昨夜是否来过萧家,林见山步伐走得飞快。

好不容易赶上林见山,萧韫才问了一句,林见山以皇帝召见为借口,落荒而逃,跑去跟皇帝主动请缨,要前往边关打仗。

继续留在都城,萧韫怕是会以他使用如此下作手段的理由,当众弹劾自己,林见山才不给他机会,让自己丢脸。

结果这一去边关,便去了两年。

回想自己当初狼狈的样子,林见山真恨萧韫恨得牙痒痒的。

还不是萧韫总是这一副勾人的模样,那一天晚上他才会失心疯般,做出“咬人”如此唐突的举动。

这事,不能怪他,是萧韫自找的。

估计萧韫这两年回想起这件事,心里肯定会嘲笑他吧。

念及至此,林见山讽刺道:“你当真是喜欢本王?”

第11章 再叫大声点

萧韫双颊绯红,那抹红晕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从他细腻的脸颊蔓延开来,一直染到耳根。

一双漂亮的眼眸低垂着,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扇形阴影,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羞涩之意。

他款款向前,施了一礼,“没有,还请王爷不要乱说。”

这刻意的否决从萧韫口中说出后,林见山的眉眼微微挑了一下。

是不是要把刀架在这个人的脖子上,萧韫才肯承认喜欢他?

林见山懒得跟他辩解,“你可不要喜欢本王,恶心。”

萧韫一听,一层淡淡的阴霾蒙上,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他攥紧五指,不敢直视林见山,“王爷,既然你已纳我过门,萧韫不敢有过多的奢求。”

“你最好是不敢有任何奢求。”

萧韫轻叹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到桌边,酒液在玉制的合卺酒中微微晃动。

他举起合卺酒,手却莫名有些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情绪作祟。此时,周围的红烛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火焰正轻轻跳动着,映照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

“如今萧韫身份低微,怎敢对王爷有任何奢求,但这合卺酒……按理说你我应该喝一杯。”

“这就是奢求!”林见山冷声喝道,撇开他手中的酒。

大夫说过萧韫不能喝酒。

还有他们喝什么狗屁合卺酒?再说了,谁要跟他当夫妻?林见山板着脸想道。

“王爷被迫纳我入门,我知道王爷不愿意。可我人言轻微,不敢抗旨。我刚入王府,不熟王府规矩,王爷若是烦了我,恼了我,这合卺酒不喝也罢。”

“记住你在王府最多只是一个摆设罢了,别妄想本王会给你好脸色看。”

“王爷威怒,萧韫怕。”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话轻柔,“不知,今晚萧韫可否将功赎罪?”

林见山立即后退一步,他可不想被这个男人喜欢,尤其是萧韫。

萧韫那道若有若无的偷窥目光,总是落在林见山身上,这让林见山很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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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看起来很怕我?我又不是妖怪,可不是吃人。”

林见山瞪了他一眼,心想也对,他征战沙场多年,杀人无数,怎么可能怕这个柔柔弱弱的文人?

萧韫打的肯定是心理之术,他怎么能被萧韫的三言两语所蒙蔽?

“行啊,将功赎罪!”

他单手伸出,精准掐住萧韫的脖子,让对方几乎无法呼吸,最终将萧韫狠狠推倒在床上。

床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床帏剧烈晃动,安静放置在桌上的茶杯也跟着震颤起来。

林见山低声威胁他:“你不就是想让本王宠幸你吗?恶心。今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的手段。”

林见山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套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表面光滑,“你如此浪荡,今晚就让它来伺候你。”

“王爷不要……”萧韫吓得脸色苍白,开始挣扎着,然而林见山力气刚悍,非普通人能够抵挡得住。

“你不是喜欢本王吗?本王最喜欢强扭的瓜,不甜也得甜。本王这可是在宠幸你,你抖什么?你早该想到是这种结果,真以为入了王府,本王会善待你?”

“王爷不要,放过我。”萧韫挣扎着,故意扯下婚袍。

婚袍滑落,洁白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莹润。

“你叫,再叫大声一点,明天整个王府都知道你是什么骚浪德性。”

萧韫眼角还泛着一抹艳丽的潮红,瞧着楚楚可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身体稍微扭动,想要摆脱林见山如铁钳般的双手。越动,衣服越散乱。

挣扎无果,他控诉林见山:“王爷坏,欺负人。”

这一声撒娇的语气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犹如一记警钟,让林见山有些清醒。

他记得自己刚刚没有扯掉萧韫的衣服啊,怎么这会儿萧韫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

萧韫果然想勾引他,不然现下为何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反正在王府里,他林见山最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萧韫已经是他的妾室,他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他才不会如萧韫所愿,碰一下都不行。

“你如此撒娇卖痴做什么?真以为本王会吃这一招吗?净学些勾栏样式。”林见山坐起身,整理好衣服,很是嫌弃地看着萧韫。

如此近距离,林见山终于看清萧韫的肩膀。

果然是两年前留下来的咬痕,斑驳的梅花形烫伤痕,还有那让他看了就厌烦的碧玉小珠。

林见山很想问问萧韫,两年前那个夜晚的事还记得多少。

“你这个痕迹……”

萧韫当即挡住肩膀上的咬痕,裹紧衣服,赶忙坐起来,急切而又无辜地说:“还请王爷恕罪,王爷这是嫌弃我了吗?我这些痕迹并不是在教坊司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年前的某个夜晚,我喝得酩酊大醉,醒来之后就如此狼狈。”

萧韫握住肩膀,目光落在林见山的身上,尽是委屈,弱弱地嘟囔一句:“痒痒的……”

这句话如同梦魇一般,让林见山登时惊醒。他无比心虚,猛地站起身,想撇清关系。

“与本王何干?无人在意!”他冷不丁地留下这一句话,转身打开房门。

萧韫委屈巴巴的眼神旋即恢复正常,狡黠的笑意望着林见山的背影,心间不禁松了一口气。

终于走了,还好林见山也不是个好男色之人。

他要是落到太子与丞相这几人手中,那才叫做真正的折辱。

初秋时分,夜风清寂,吹动秦是的衣袂。

此时,秦是与一啸直挺挺地站在庭院外,笑眯眯地说:“王爷,下官劝您还是不要离开庭院为好。”

“皇帝的人?”林见山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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