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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山早出晚归,晚上依旧在萧韫房间歇息,为他换药,再以此作为名头,让萧韫“帮”自己睡个好觉。
怪癖是养成了,林见山夜里没有萧韫埋在怀里,睡觉更不踏实。
只是吃久,林见山胸前的凸点愈发明显,冬季即将到来,磨得厉害,他让人弄了药,早上擦擦。
晚上回来,身体疲倦,始终没有睡意,一头栽倒在萧韫房间,害得萧韫吃了一口抹了药的乃,苦不堪言,连连擦干净。
两人关系融洽许多,夜里还会说起朝中某个大臣的流言,逗笑彼此。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林见山将镇上的暗线布置好,这才同意让萧韫出门。
大皇子在附近的寺庙已等候已久,这次出来,借着为疯了的苏家二公子苏云川求得平安符,以免被人怀疑。
听闻萧韫可以出门,他假装带着二公子,顺路前往小镇逛逛。
两人踏入酒肆,打算在此处用膳。一进店,只见酒肆里熙熙攘攘,座无虚席。众人的欢声笑语、交谈之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人的耳畔。细听之下,大部分人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行宫建造的事宜。
大皇子包了一间雅间,挡不住苏云川到处乱跑,险些撞到人。他并不管,只是口头上喊了几句。
萧韫带着扶柳,暗处的从江死死盯着,丝毫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大皇子逮住疯跑的苏云川,小声道:“小川,帮我个忙,我不喜欢那个穿白袍的男子,你撞一下他,我给你糖吃。”
“糖糖……”苏云川转头望去,认出来,这就是当时在马车上的萧韫,是宸王的人。
客栈没了位置,扶柳正在与掌柜的商量能不能让出一个位置,忽然一个头发绑着五颜六色的飘带,满脸敷粉,露着大红唇的男子往萧韫身上撞去。
萧韫顺势倒下,为保护手,把一旁的酒坛子打翻,陶瓷碎成一地,酒撒在他的靴子、衣摆处。
大皇子踉跄跑来脚步,气喘吁吁,温声与萧韫道歉。两人以去成衣铺买衣物为理由,有了一次近身的机会。
街道人来人往,顺着人流,望向街尾有一家成衣铺。一条龇牙咧嘴的大黄狗,仰起头在一座门楼前溜达,对着苏云川咆哮了两声。
苏云川龇起牙齿,朝狗一顿乱吠,要不是大皇子阻拦,他想上去咬它两口。
成衣铺里有换衣服的房间,大皇子挑了几套衣服,一双靴子,亲自送到萧韫面前。
从江还在,萧韫不敢多说什么,两人相视一眼,很犯难。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疯子看中成衣铺的锣鼓,一边敲一边疯狂发笑,门口的大黄狗听到,直朝店里狂吠,一迎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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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气得直追疯子,狗跟着他们,围着大鼓撒欢跑。
大皇子闻声愣住了,没想到疯子疯得真及时,盖住他们的声音。他低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这点伤,没什么。废话少说,说正事。”
“太子来了,你接近他。”
“你想我死直说。”萧韫神色无奈,继续换衣服,拢了拢衣袍,“你不该送人到太子身边。”
若是林见山知道,宫里人知道,他死无葬身之地。再者,太子没能力保他。
“早知道太子喜欢你,犯不着兜那么大的圈子,让你接近林见山。我母妃话里话外,似乎在说父皇身体不如从前。”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林见山多疑,随时有人跟着我。我靠近太子,也不一定能离间太子与林见山。洛盖说他知道当年宸王遇害的事,估计是你父皇。”
大皇子沉郁的眸光更深,攥紧拳头,“当年我与林见山一起出事,所有人都去救他们母子,留我一个人在悬崖边,苦苦挣扎,若不是遇到你……”
“废话少说,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你去假造个圣旨,藏在武广镇某棵树旁,就写先帝传位给老宸王。”
只要林见山与太子离间,太子少了一棵傍身大树,更容易扳倒。
大皇子眼眸幽深,沉吟片刻,诡异的笑意在唇边极力压制,双肩颤抖,“萧韫,你真聪明,假圣旨,这个法子好。你想办法靠近太子,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倒是那个洛盖,别让他坏了大事,林见山得活着。”
萧韫绑好腰带,掸了掸衣物,“放心,洛盖认不出我。”
“万事小心。”
鼓声停止,疯子在外面嚎啕大哭,大皇子收敛神色,不及思索,转身便朝着门外狂奔而去。刚跨出门槛,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膝盖着地,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
扶柳急忙上去搀扶他,“公子小心。”
“多谢,”大皇子叹了一口气,掏出一颗糖,一瘸一拐地跑到苏云川面前,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小川,你怎么老犯病?胡闹。”
他掏出几个铜板,跟店家赔礼。
回去路上,街道人潮拥挤,形形色色的小摊玩意儿吸引着苏云川的视线。
大皇子歪着头,眸光沉暗犹如寒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脚步愈发放慢,跟着苏云川,几缕碎发随意垂落在鬓角,他舔了舔嘴边的糖,直勾勾地盯着苏云川。
苏云川朝大皇子嘿嘿一笑,吃糖吃得口水直流,“糖,好吃,鼓,好玩,砰砰砰……”
大皇子从怀里掏出一方水蓝的手绢,擦擦苏云川的唇间,眼里倏地露出一抹疯狂的炽热,一把狠狠拽住苏云川,拖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
苏云川来不及反应,整张脸涨得彤红,四肢全力扑通。
大皇子的胳膊擒住他的肩膀,一只腿卡里他的腿间,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明明看着很温柔,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那方水蓝的手绢划过唇边,擦拭苏云川涂抹着大红胭脂的嘴唇。苏云川的眸子愈发鲜亮,意识到危险,却挣脱不了。
“小疯子,你没疯。”
这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苏云川哇哇大叫,被他手绢捂住嘴巴。
“装了这么多年的疯子,很好玩吧。”
话罢,他钳住苏云川的嘴唇,吻了下去,舌头在苏云川刚吃了糖的唇里乱搅,胭脂味与糖味交织,味道很怪,却异常软绵绵的。
苏云川瞪大眼睛,双手推搡他的胸膛,终于被推远了些许。看着大皇子嘴角满是胭脂的红晕,他捂住嘴巴,下意识骂道:“你疯了,你亲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转身想逃跑,大皇子抓住他,把他箍在怀里。
大皇子冷笑,手悄然下滑,探触腰带。秋风吹起,空气中好似裹着冰,大皇子的手更冰,落在他的褲襠,硬邦邦,忍不住嗤笑道:“才亲了你一下,就瑟心大发?”
儿时,苏云川作为伴读,在大皇子身边读书。那时候大皇子受宠,苏云川整天跟在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