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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他正在缓慢的进步。
郝宿知道,范情的骨子里是有自卑的。他告诉他,永远不需要为此感到自卑。
“我会陪着情情一起往前走。”
奶糖在嘴里漫出了甜,心里也因为郝宿的话漫出了甜,拥抱变得更紧了。
“郝宿,有你在真好。”
白天在戴玄面前维护他是,现在这样安慰他也是。
范情放任自己在郝宿的怀抱里又待了很长时间,而后才将剩下的游戏玩完了。
只是恐怖的效果还是影响到了他晚上的睡眠。
零点,范情抱着郝宿,依旧没有睡意。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游戏里恐怖的画面就会迸出来。
“郝宿,你睡着了吗?”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答。
房间里的灯全都熄灭了,他朝四周看了一眼,赶紧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而后将郝宿抱得更紧了些。
脸颊挨到了郝宿的皮肤,范情下意识就往上蹭了一下。
然后他的手就突然被捉住了,范情反应过来后,又被吓了一跳。
“啊——”
灯光在下一刻亮了起来,映出了郝宿同样没有睡意的眼睛。
“还害怕吗?”
他的语气柔柔的,驱散了范情一大半的害怕。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些画面就会跳出来。”
规规矩矩回答了郝宿的话,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抱着坐起来了一点。
范情半靠在床头上,上身穿着的仍旧是郝宿的衣服,现在他的睡衣已经彻底退休了。
大一号的尺码让他的领口开得几乎能看清里面所有的景色,而被子没有盖完全的地方则露出了一双光着的腿。
此刻范情的腿是半曲着的,郝宿就抵在正中间。
吻就这样没有征兆的落下来,渐渐剥夺了范情的呼吸,还有更多的东西。
范情开始想不起来那些恐怖的场景,脑海中只剩下了跟郝宿相关的东西。
他的腿不自觉地环住了人,两只手也搂住了郝宿的脖子,要不是被扶着,人也已经往下一滑再滑了。
“还怕吗?”
近在咫尺的面孔,就这样凝望着范情。
即使不害怕,也会因为想要得到更多温柔而违背本心。
“还怕。”
吻又落了下去,这回侵占得更加多了,叫范情一度仰了脸,喉咙再三吞咽着。
郝宿一只手放在了范情的脑后,五指陷在他蓬松柔软的头发里,一只手放在了范情的后背,有力地托着他的身体。
他们贴得是这样近,叫范情的眼中噙满了泪。在迷蒙的间隙,他提醒着郝宿:“已经到明天了。”
已经到他们约定的时间了,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得到更多。
然而郝宿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放开了范情,他的手在撤离的时候被后者慢半拍地抓住了,有些急急的。
“不是说要看我穿那套衣服吗?”
范情白天说过,想要看他穿那套衣服。
于是手松了力,连人也要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完全倚倒在床头处,心脏跳得更大声了。
他们已经有过好多次,可因为郝宿如此的纵容,叫范情仍旧处在了一中极度晕眩的状态里。
等见到人真的穿戴一齐后,这中感觉简直到达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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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社恐(8)
西装合体,周身的线条在郝宿单腿屈膝跪在床上的时候达到了绝佳的视觉体验。
他连领带选的都是早上范情给他打的那条,一丝不苟的,于温柔中浮荡出了不可沾染的气质。
床头柜上除了范情送给郝宿的玫瑰以外,还摆放了一张照片。是范情曾经给自己拍的那些,郝宿挑了肩膀咬痕的那张。
冷白色调当中,布着靡靡的红。始作俑者围绕着肩峰处,不知道这样啃咬了多少次,才留下了一圈又一圈明显的齿迹。
他用的力气很足,可以想见范情置身图书馆时花了多少的忍耐力,才没有大叫出声,更早地引起他人注意。
在肩头齿痕的不远处,还添着一个暗红的指印。
是郝宿未褪范情衣服,一边催促着人,一边恐吓着人,在个人域的场景重置前一秒,范情抵挡不住地弯下腰时,郝宿按住他的肩膀留下的。
痛感和舒畅在一具身体上同时被造就。
照片是郝宿在陪范情下楼拿衣服并其它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因为放的位置显眼,房间里的陈设也很简单,稍微扫一眼就看到了。
两人现在已经同居了,范情的房子是租的,郝宿跟他商量过后,决定等过几天租房合同到期后就让对方正式搬过来。
个人域在郝宿靠近的时候,便跟随主人的心意展开了。
他们一下子就置身在了白天时候的讲座场地当中,身体被主人本能的规则控制着,拉出了远远的距离。一个在演讲台上,一个在演讲台下。
PPT投屏在巨大的白布上,他们分别代入了自己的角色——
“以下这些就是……”
医生是第一次受邀来到高校进行公益性的宣传,他秉持着一万分的认真来讲述自己准备好的内容,可他没想到来听讲座的人当中居然有一个十分不守规矩的存在。
男生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内,只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衣,一张白皙漂亮的脸上,被吮得红透了的嘴巴尤为引人注目。
他似乎是正在跟人缠绵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讲座要参加,于是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对方的外套,一路跑到这里,连脖子下方都有一颗被吸出来的草莓印记。
学生坐在人群当中,模样瞧着颇有些玩世不恭。他只是为了学分才会过来,根本就不会认真去听医生讲的内容。
偶尔还会捣一点小乱,而后略微得意地看着医生尴尬的模样。
郝宿站在台上,十分容易地就看到了那名调皮的学生。他实在非常显眼,一副纯情的长相之下,尽是劣态与放荡。
他们在人群中对视了一眼,正经严肃的医生抿紧了嘴唇,居高临下地锁定了他。
他的目光沉静而温柔,却异常有压迫力。学生感觉到了这一点,但仍然在挑衅着他的权威。
于是医生从演讲台走了下来,站到了他的面前。近距离之下,压迫感陡然增加,医生尚且没有开口,桀骜的学生就已经受制性的安静了下来,脸庞也逐渐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