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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被人发现的吗?

见时念不回答,沈梦百无聊赖地抓起还未收拾好的棋子在手里把玩,一脸惋惜:“哎,之前我真的是想把你拿下的,但现在一看感觉你根本不会喜欢我嘛,还是做朋友的好,这样还能白.嫖两次课。”

这小姑娘,还真性情。

“你想法倒是多的很,都不用在学习上。”时念清了清嗓子,“不过还是谢谢你。”

沈梦嗔怪道:“我刚刚在和你表白诶,看起来是真的没机会。”

时念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响了起来,是江臣天的来电。

正好和他说一下自己和江淮序的事情。

时念不好意思地向沈梦笑了笑,起身去接电话:“江校长,有件事情……”

“时念啊,你现在有时间帮我个忙吗?”江臣天在时念话没说出口前先开了口,“最近江淮序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你帮我去看一下,其他人我不放心。”

江臣天一直对时念比较信任,除了上次江淮序和他顶撞的点外,都被时念管的差不多了,所以最近江淮序的情况,还是让时念去他比较放心。

其实主要是其他人打不过江淮序,但时念……看江淮序的态度,应该不会对他动手吧?

时念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江校长,由于我自身原因,可能没办法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很抱歉,您可以撤回对围棋社的资金的。”

江臣天的声音明显顿住了,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贯威严的声音:“知道了,但今天这件事还是要麻烦你帮我看看他。”

时念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手机里弹出一个消息,是江淮序房子的地址。

临城水岸。

是个有名的寸土寸金的别墅区,轻飘飘十位数起,这还只是江淮序的一个临时住址。

之前只觉得江家有钱,但没想到会有钱到这种地步。

时念回到房间里拿外套,沈梦还在原位上玩着手机,见时念回来立马抬起头:“你回来啦?说好的明天去活动,决定好了嘛?”

看着沈梦十分期待的眼神,时念揉了揉她的头,声音轻柔:“我再想想吧。”

今天如果不顺利的话,明天他应该也不想再见到江淮序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沈梦“哦”了一声,整个人蔫巴下去。

“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改天有问题还可以来问我。”时念拿起外套按着江臣天发给他的地址打了车过去。

江宅。

午后的阳光依旧炙热,不时有清风吹拂进院子里,将窗帘卷起来再轻轻落下。

地下室内,幽暗的光线看不清室内的景像,抬眼望去只能看见男人在阴影下露出来的半个下巴,冷毅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程洛川被绑在地上,双目惊恐地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散发着王者气势的男人,吓的直蹬腿,被塞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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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轻轻翘起二郎腿,用昂贵的手工皮靴抬起程洛川的下巴,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地开口:“上次给你的警告,没有听进去是不是?”

程洛川疯狂摇头,眼角已经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嘴角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毛巾,随着摇头的动作渗出更多。

江淮序附身,拽出来程洛川口中的毛巾,平静地与他对视,似乎在考虑这张脸长得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程洛川急促地呼吸着,眼睛眨了两下,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他是圈里出了名的好看小0,今天江淮序能为了时念抓他,就不信他不喜欢男人。

结果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程洛川被打的偏过头去,脸瞬间肿了起来。

程洛川吐出一口血,不甘心地问道:“你不是最讨厌时念吗?你应该感谢我帮你,为什么抓我!”

江淮序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是很讨厌时念,可我允许你了吗?”

他之前还受限制于江臣天,是因为他的羽翼还没丰满。

可今时,可不同往日了。

虽然现在和时念已经没关系了,但当初程洛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这股窝囊气他始终觉得不舒服。

现在,应该一并讨回来才对。

江淮序觉得还不够顺气,上去又补了一脚,程洛川直接被踹到墙上,疼的面部狰狞。

“你这样……我爸不会放过你的。”程洛川的声音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却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些。

江淮序薄唇紧抿着,摊开手,一旁的西装男人就递给他一份文件。

他随手翻了翻,移开文件上的夹子,抽出来其中一张,展示在程洛川面前,字字都像刀子般捅在程洛川心口上:

“程氏,偷税漏税三个亿,并且曾经为了搞垮嘉诚集团,还买凶杀人,但最后不了了之,程洛川,有些事情你也不想发生的吧?”

程洛川眼睛差点瞪了出来,就算是江家权势大,但也做不到连那种地方的信息都能挖出来的地步。

江淮序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

程洛川不敢相信,连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能不住求饶:“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去招惹时念了。”

他也查过时念的资料,就是一个贫困区出来的野杂种,没人疼没人要的,但就是处处抢他的风头,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地和时念做对。

可怎么也没想到,时念会傍上江淮序。

更没想到,江淮序还有自己的势力,可明明他搜集到的信息是,江淮序很受江臣天的压制才对。

江淮序挑眉,慢条斯理地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指尖,十分仔细,像是碰到了什么特别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序总,有人找您,他说他叫时念。”门口一个打扮与江淮序身后一模一样的西装男人走过来报告道。

时念?他怎么会来?

江淮序“嗖”地站起身,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血迹,又抬起胳膊闻了闻,有点味道,还夹杂着一股烟味,不太好闻。

这要是让时念闻到了说不定又要说他,每次被念叨的时候都头疼。

江淮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身体先一步动了起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房间,回头对男人道:“把他关好,过几天再给程总送过去,你们从后门走就行了。”

“是。”

江淮序让人把时念带进来,自己一路小跑到二楼冲了个澡,确认身上没味道了才换了身衣服走出来。

刚下楼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在怕什么?

本来就是时念的错。

这几天都没来找他道歉他就够生气的了,现在在乎时念生不生气做什么?

这就是习惯?



这什么狗习惯。

江淮序觉得自己傻的要命,于是潇洒地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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