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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回来给我看看。”
苏燃轻咳了两声:“那个,我先去给你拿一份公司资料哈。”
不同于营地的欢声笑语。
回来后的江淮序浑浑噩噩地回了家,一头栽到在床上,脑子里都是时念问他的那个问题。
他想否认,可是每次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恐惧。
不喜欢,他说不出口。
可喜欢……他也不太明白。
耳边的手机铃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直到第十遍响起的时候江淮序才赶在自动挂断前的最后一秒接起来:“有事儿?”
电话那头传来沈识檐醉醺醺的声音:“来啊老江,陪我喝酒。”
江淮序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确认自己没回到家就晕倒到晚上才问他:“你喝懵了吧?大早上的你发什么酒疯。”
“大哥,我失恋了啊哥,你作为我的朋友不来陪陪我?”沈识檐打了个酒嗝,“你快点,定位发给你了。”
江淮序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位置起身出门。
正好,与其想那些没有用的,还不如去和沈识檐喝几杯,不然就要陷入无限循环里了。
EDM酒吧。
白天的酒吧根本没几个人,推开沉重大门扑面而来的就是浓厚的酒精味儿。
只有一个身穿马甲背心的店员在擦着酒杯,眼睛下一圈乌黑,估计是一晚上没睡。
江淮序准确的找到了角落里抱着酒瓶不撒手呼呼大睡的沈识檐,一把将他手中的酒瓶拽出来,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惊的沈识檐直接立正。
“我叫来陪你喝酒,结果你睡着了?”江淮序从一旁的酒柜里掏出一个新的玻璃杯,嫌弃地看了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然后决定……
来了杯白开水。
沈识檐不满地重新坐回座位上:“啥人也不能喝一晚上不是。”
“卫灼呢?”江淮序随口问他,从小他们三个一起长大的,自己出国以后也总听两人说一起干了什么,怎么今天见不着人了。
沈识檐又干了一口酒,一脸茫然:“哎,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不要我了呗。”
江淮序翻了个白眼,抿了一口水润喉:“怎么?又失恋了?不是你一天换六个对象的时候了?”
“你少笑话我。”沈识檐托腮,“我也想找到真爱,但这次……不太一样。”
说完,沈识檐脸上居然难的的红了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然后沈识檐忽然甩了下头,像是瞬间清醒过来一般:“走,兄弟,咱们肯定是太久没出去玩了,你也是,总欺负人干啥,哥带你去见见美女,说不定你就好了。”
江淮序一脸问号,手里的水还没喝完,就被沈识檐拉出了门。
半小时后。
江淮序一脸忍耐地站在了甲板上,手中的白开水换成了红酒,四周的人也从空气变成了……热辣美女。
“这就是你说的……转移注意力?”江淮序额头青筋暴起,实在是不知道说沈识檐什么好。
“当然。”沈识檐一脸得意,他再不看看美女可就真的要觉得自己有病了,于是拉过一个美女站在江淮序面前:“介绍一下,莎莎,是卫灼他们家模特大赛第一名,很早就想认识你了,正好今天一起吃个饭。”
“你好。”莎莎凑过去,露出高傲的事业线来,保持着这个姿势给江淮序到满酒,声音绵软,“早就听檐檐说他有个朋友是国外回来的,今天一看确实很有魅力呢,不如……今晚,陪我?”
江淮序几乎是不到一秒钟就拉开了和那个女人的距离。
女人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脸,红色的连衣裙包裹住玲珑的曲线,看向江淮序的眼神风情万种,那双柔润细腻的手端起酒杯,在杯口轻轻摩挲着,意思不言而喻。
江淮序坐在椅子上,就能感受到女人伸过来的腿在磨蹭着他的脚腕。
这是从前江淮序最喜欢的美女长相,尤其是现在的气氛,大可以搂过来接个吻,剩下的顺其自然。
但很显然她低估了江淮序的自制力,女人不遗余力地勾着男人,只想傍上这条大鱼。
早就打算听过沈识檐这个朋友,小时候家教严格,长大后就送去了国外,这么多年没碰过女人肯定会克制不住。
就算是家庭不太理想,她只要用点心机,安慰一下男人受伤的心灵,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现在对面的男人岿然不动,让她的面子十分没地方放。
可江淮序此时脑子里的想法:
嗯,好像还是时念更好看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开窍第一步:好想老婆的脸,可以亲好多遍!谁也没有我老婆好看。
作者(恶魔低语):你老婆现在被人盯上了你知道吗?
第29章 那时候该对时念好一点的
江淮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握紧,像是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
他否认自己在想时念,只是因为习惯,人最短七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 他一定也是。
可是, 和时念分开也已经不止十天了……
他还是很想。
都说钝刀子磨人, 这么多天来他睡觉总是在惊醒, 身后的伤也反复提醒着他那天说过什么话,虽然恢复的快,可他总觉得自己没好。
时念从一开始就在像一抹阳光般照了进来, 但他害怕, 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像时念说的那样,他真的没有认真的想过时念的想法。
他想赶走时念,那就凭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想留下时念,也能凭着武力解决。
可是回想那天早上时念的眼神, 他感觉自己好像错了。
但这种感觉……是喜欢吗?
“江淮序?老江!”耳边炸开一道宛如惊雷一般的声音,江淮序慌忙抬起头, 敛住刚刚的失神, “啊?”
沈识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面前的女人也吓的站起身就跑。
“你想什么呢你?”沈识檐招呼着人来拿医药箱, 自己就手拿起一旁的纸巾蹲下去捡已经碎裂落到地上的玻璃杯, “给美女表演一个徒手碎玻璃杯?”
江淮序一经提醒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碎片有些扎进肉里, 血流的不多, 就是看上去有点吓人。
“我……没事。”江淮序拔出深扎紧手心的玻璃碎片, 抽出纸巾擦了两下,“你慢慢玩,我先走了。”
沈识檐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不太正常”。
“走什么?还是说你没有喜欢的?我可以换一批……唔……”沈识檐的嘴被一双大手捂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江淮序拧着手中的卫生纸,抬眼看了一下来人:“来了?我出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