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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不当让你在齐航手底下吃苦了,刚好这次新年晚会,我和台长都想让你去历练学习。“
他话说的还算委婉,但字里行间不透着的只有一个意思,会内定沈晗黛登上一步登天的舞台,是因为她背靠孟先生。
这不是沈晗黛想要的,“主编先生很抱歉t,这次机会我真的不能要,还希望您和台长先生能考虑其他人。”
主编为难道:“可是孟先生那边……”
“孟生那边我会自己去说,绝对不会因此连累到电视台。”
听她语气如此坚决,主编只得暂时松口,“好吧,我会先去和台长说一说。”
“麻烦您了。”
沈晗黛走出主编办公室,替对方带上门后,她那张昳丽小脸上是藏不住的失落。
原以为是章玉的刻意而为她才会被误当成内定的出头鸟,现在了解真相后才知道,章玉和同期新人们的确一点都没有冤枉她。
即便沈晗黛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这个名额,但从整件事上来看,她好像无法完全让自己置身事外。
易地而处,如果她费心费力想要争取的位置结果被内定,而她的努力也只是为了让那个内定的人更能名正言顺,她也会不甘心的。
但是孟行之在这件事上是怎么看她的呢?
他是不是也觉得她不堪重任,需要借他的势才能登上新年晚会的舞台?
沈晗黛虽然是为了《绿茵之夜》这档节目才想接近孟行之,可是在没被沈哲破坏之前,她是已经靠着自己的能力拿到了offer和认可,但这一次事情的性质显然是不同的。
她不想在孟先生眼里,只当个事事需要攀附他的花瓶。
她想要他的认可,也想要他的肯定。
但是现在好像一切都搞砸了,他在听完她的主持之后冷漠的离开,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晗黛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宣布了吗……”
回到工作间,同事们三三两两的围上来想问结果,有女同事看见她衣服上的咖啡印,“你衣服怎么弄脏成这样了,你不会是就这么去上台比赛了吧?”
沈晗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和裙子,又脏又狼狈。
“我退赛了,没名次。”她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条备用的连衣裙出来,“我去换件衣服。”
同事们有心想问细节,但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好开口,“好,那你换完衣服记得下班,我们先走了……”
“好。”
电视台大楼下,侧后方的街道角落里,银灰色幻影在这里已停了许久。
这位置极其不显眼,从电视台正大门出来的人,这里就是他们视觉的死角。但与之相对的,坐在车上的人却刚好能将电视台大门的人来人往,尽收眼底。
半分钟后,女孩提着小包从大门里走出来,身上换了条干净的裙子。
坐在副驾驶的特助林子豪,见状提起女式衣袋包要拉开车门下车去,后方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制止他:“算了。”
林子豪询问:“那这件衣服怎么办?”
孟行之目光放远,见沈晗黛坐上了接送她的车后,才将视线收回,淡道:“扔了。”
看完沈小姐的节目后孟先生就立刻让林子豪去买女装,他开了几条街好不容易买到,现在不仅不送出去还让他丢掉。
林子豪欲言又止,但上级的吩咐又只能照做,“好。”
他下车,将崭新的女装连着包装袋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沈晗黛回到孟公馆后,有心要找到孟先生谈一谈,却被管家钟伯告知孟先生还没回家。
她拿出手机想要给孟先生打电话,又想到自己今天最后一眼见他,是章玉追着他离开。
年纪相当的成年男女单独相处,晚归很正常,沈晗黛现在打电话过去又算什么?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越变越多,之前她还问过孟行之对方是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说不是,可是今晚过后会不会就是了?
孟先生要是交了女朋友,即便她以后只把他当成尊敬的叔叔,可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她更没有颜面继续留在孟公馆。
沈晗黛心情沉重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想要在这里等孟先生回来。
可她等到将近凌晨还是没有见到孟先生的影子,她心中那个念头变得越来越清晰,孟先生今晚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沈晗黛放下怀里的抱枕,慢吞吞的拖着步子,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夜,澳区下了一场雨。
雷声轰鸣,大雨如注,直到天微亮时分,雨势才渐小。
孟礼今天起的尤其早,穿上干净整洁的小衬衣和背带裤,在镜子前照了足有一分钟,才满意的下楼出门。
玄关处站着一个神情冷淡的女人,她穿一身黑色,黑衣黑裙,长相清秀,留一头利落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
孟礼迫不及待的走向她,“妈咪。”
谢理脸上冷意消退,笑着向孟礼伸出手,“妈咪来接你了。”
孟礼把手递给她,一大一小交握在一起往外走。
钟伯守在一旁要为他们母子两人撑伞,谢理笑了笑,“不用了钟伯,我给他撑就行。”
她撑起伞,看见孟礼往四周看了看,“大伯今年还是不和我们一起去看爹地吗?”
“嗯。”
“但是我觉得大伯是想和我们去看爹地的,他跟我说让我穿我喜欢的衣服,我喜欢爹地才会喜欢。”
谢里把儿子伞内拉了拉,“大伯说的是对的。”
“那我可以给大伯打个电话吗?”孟礼向妈咪伸手,“我有事情想要告诉大伯。”
室外射击馆,大雨滂沱,靶子摆放在雨雾中,靶中的红心几乎看不见。
百米之外的屋檐下,落雨如柱。
孟坤守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孟行之坐在轮椅上,表情阴沉,单手握着一把直径5.6mm的格罗客手枪,对着前方连开数枪。
几秒钟后,孟坤佩戴的蓝牙耳机指示灯闪了闪,守在枪靶处的人传来话,他转述结果:“先生,十环。”
在能见度极低的雨雾天,还能每发必中的正中红心,可见他的射击能力有多么强悍。
孟行之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动容,好像这样的成绩对他来说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他把手枪丢进孟坤怀里,“换步枪。”
孟坤正要依言照做,放在身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他拿出来递给孟行之,孟行之接过看一眼来电人,顿了几秒钟后接听。
“大伯,我是孟礼。”
“嗯。”孟行之缓和声线,“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就是想跟大伯说我昨晚梦到爹地了,爹地让我跟大伯说,他不怪大伯……”
小孩子用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