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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赤着身,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女孩的脊背,他身上的体温一瞬间将沈晗黛背上的冷意驱散,暖的让沈晗黛都忘了羞涩。
她心里好像也被孟行之的温暖填满,不由得想起昨晚他情动之时,在她耳畔许下的承诺。
沈晗黛歪着脑袋回头去看孟行之,孟行之头往后退了几分,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了?”
二十岁就和她结婚,像求婚一样的诺言。
沈晗黛只回想就觉得心口蜜意泛滥,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许的承诺能够当真吗?她不由得开始怀疑,想要听孟行之在清醒的时候对她说,可她不好意思主动提,也有些担心那只是一句哄小女孩的玩笑话。
男人在床上哄女人乖顺的话,是当不了真的。
沈晗黛心里流淌的蜜意渐渐变平静,回话道:“uncle,我饿了。”
孟行之把她搭在背后的长发拨到她肩头,垂首在后背上烙下一吻,“马上去吃早餐。”
他吻的轻,触感痒痒的像羽毛在沈晗黛肌肤上游走,她缩了缩身子往前躲,娇嗔道:“痒。”
沈晗黛躲孟行之便往前逐,眼看要挣脱男人的桎梏,沈晗黛又被男人的手臂勾回来,像野兽捉小狐狸似的,被男人追逐着吻着玩。
沈晗黛实在逃不开,在孟行之怀里痒的花枝乱颤,“uncle……uncle我不来了。”
孟行之看沈晗黛在自己怀里被逗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薄粉,心情颇好的掀开被子,从旁边拿起自己的睡袍盖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下床,“下次再偷摸我,就不止这样了。”
沈晗黛一手勾着孟行之脖子,一手扶着身上的睡袍,很有几分理直气壮,“因为uncle的睫毛是深棕色,我好奇才摸的。”
孟行之口吻似教导小女孩,“下次正大光明摸。”
沈晗黛弯着唇轻笑,身体依赖的往他怀里靠。
钟伯在饭厅替他们布置好早餐,等沈晗黛入座后,又亲自给她端来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
“沈小姐昨晚喝了酒,喝蜂蜜牛奶不会头疼。”钟伯和t蔼的说,“先生原话是这么说的。”
沈晗黛端起蜂蜜牛奶看向孟行之,他正慢条斯理的切着一份黑松露吐司,“以后少喝酒。”
沈晗黛喝了一口奶,用餐巾擦了擦嘴,“我看uncle也经常喝啊。”
“我们能一样?”孟行之把切好的早餐推到沈晗黛面前,“你还是学生。”
沈晗黛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孟先生的照顾,“我上的是大学,不是中学。”
孟行之不为所动,“等你毕业了再来和我讨价还价。”
沈晗黛从小在沈家受的管束是近乎苛刻的苛待,沈家人把她宠物当物件,他们只关心她够不够漂亮像不像淑女,不在乎她的生活起居作息是否健康,时候有益。
所以她很少体验过被人以真的为她好的名义,管束的感觉。她其实很喜欢孟先生这样管着她,这会让她有一种自己被他在乎,被他放在心尖宠着的感觉。
他昨晚情迷时对她的承诺,又克制不住的在沈晗黛脑海里浮现出来。
她叉着早餐往嘴里喂,心跳快的厉害,想问的话都到了嗓子眼,孟行之突然开口:“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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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黛胆怯的把话又吞咽了回去,“uncle可以陪我一整天吗?”
“可以。”
沈晗黛思考了片刻,作出乖巧的模样,“那我想吃现烤的杏仁饼,uncle带我去买好不好?”
孟行之笑道:“我的荣幸。”
他们两人单独约会,这次连孟坤都没有随身跟着。
孟先生亲自从车库里挑了俩双人座的豪跑,全黑色的布加迪黑夜之声,载了沈晗黛一路开出孟公馆兜风。
沈晗黛虽然在澳住了很长时间,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真的细致的把这座城市逛一遍。
澳门的夜里是纸醉金迷,但白天却是烟火人间。
它奢华的灵魂在日光下尚未苏醒,碧海蓝天下,是它独有的烟火气息。
沈晗黛望着窗外风景,不论看几次还是觉得这座城市漂亮的迷人眼。
她动了一点小心思,故意说:“uncle,我很钟意澳门。”
孟行之颔首,“以后寒暑假都过来度。”
这个回答让沈晗黛有一丝窃喜,但她想听的其实还有另一个更深层的答案。
她犹豫了几秒钟,暂时放下女孩子的矜持,“那除了寒暑假呢?”
孟行之余光扫她一眼,澄澈分明的乌眸里让她那些小心思一眼就能被洞穿。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站在为沈晗黛考虑的角度说:“平时假期短,你往返港澳太频繁会累。”
沈晗黛不死心,“我有游艇,四十分钟就能到。”
孟行之故作思考,“四十分钟……还是太长了。”
沈晗黛眉心微微蹙起来,难道他除了寒暑假外都不想见到她吗?
却听孟行之说:“不如换直升机吧,15分钟直达。”
沈晗黛愣愣,“其实不用这么铺张。”
“去港城见你怎么能算是铺张?”
沈晗黛疑惑,“uncle的直升机不是给我到澳的?”
“傻女。”孟行之笑她,“是我去见你。”
孟先生怎么可能放心女孩一个人,孤身来澳寻他。
孟先生来见沈晗黛,游艇四十分钟都嫌慢,直升机十五分钟勉强能接受。
孟先生想见她想寻她,不怕耗费钱财。他有的是钱,只要能缩短他们分离的时间,孟先生愿倾尽一切。
沈晗黛心头不知是甜蜜还是触动更多,眉眼笑弯着,发自内心的想不再克制着自己,想更多更多的依赖他,想和他在一起共度更多的美好时光。
车开到基记饼店对面的车道停下,两人下车,孟行之牵着沈晗黛的手过马路。
饼店依旧生意红火,等着买杏仁饼的客人从店门口排到了一旁的公交车站,长龙一眼快要看不到头。
他们走到末尾,孟行之对她讲:“太热了,你先回车上等我?”
他说着就要把车钥匙递给沈晗黛,沈晗黛却把他的手握的更紧,“我没那么娇气,而且我也想和uncle一起排队。”
孟行之把沈晗黛拉到阴凉处,为她挡住阳光,“现在是不娇气,但不该娇气的时候可娇气的很。”
沈晗黛不满,“我在uncle面前什么时候娇气过了?”
孟行之低笑一声,垂首和她咬耳朵,“大庭广众下,讲你的‘娇气’事迹恐怕不太好。”
“我看是uncle找不到我的把柄,所以才讲不出来。”
孟行之眉骨微动,似是被女孩挑衅到,又压低了几分嗓音:“是谁弄一下就娇的掉眼泪的?”
沈晗黛脸色唰的涨红,羞赧的去捂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