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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不禁感叹这外国来的老板虽然年轻,但谈吐做派都很是让他们赏识。

XO拿了上来,孟行之吩咐道:“给大家倒上。”

“心领了心领了!”其中一个名叫张右豪的男人连忙伸手按住了酒瓶,“但是我们待会还有正事要做,喝多了怕误事啊。”

孟行之挑眸向他们几个人看过去,“张老板的意思是你们所有人都要现在一起去办正事?”

张右豪点点头,“没错。”

孟行之从桌上拿起那瓶未开封的XO,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酒瓶随手扔向地面,玻璃瓶身霎时四分五裂,酒液飞溅,砸出爆裂的清脆响声。

吓的在座的几个人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孟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碎玻璃飞溅,险些割到其中一人的喉咙。

孟行之却仍旧风轻云淡,如果不是在场人亲眼所见,恐怕根本无法把刚才那狠辣的一幕联想到他这幅文雅的外表下。

“我拿真心待各位,各位却反而愚弄我。”孟行之语调缓缓,脚底微抬又落下,“看来我和各位不是同道中人啊。”

残破的玻璃碎片被他的皮鞋踩在脚底下,碾压出密密麻麻的呲响,听进人耳朵里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几人都是老谋深算的人精,见惯了大大小小的场合,哪能听不出孟行之语气里的深意。

他做东请他们喝酒,他们几人却要一起抽身离开,这是在恼怒他们不给面子。

“孟老板这话说的就生分了,我们怎么就不是同道中人了?我对孟老板那可是一见如故欣赏的很啊!”张右豪坐回到孟行之身边,低声严肃道:“今天是真的有正经事要做,关乎兄弟几个身家性命,绝对不是不给孟老板面子。你消消气,明晚我做东,亲自给你赔罪……”

孟行之把张右豪推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不必了,送客。”

张右豪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这外国人初来乍到不久就能在清莱府捞得第一桶金,他们几人也不是傻的,这段时间和孟行之接触下来,亲眼看见他的阔绰的做派和行事,一看就是富的流油。

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谁也不会嫌钱多。

他们几个是打定主意要从孟行之这个人身上狠狠捞一笔的,如果现在得罪他撕破了脸皮,岂不是等于自断财路?

张右豪是这群人里的老大,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笑着说:“孟老板你得多多体谅我们啊,今天是千真万确要去见个重要人物,不然你孟老板的局我们怎么可能推?”

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向孟行之敬了杯酒,“赔罪酒我先喝了,喝完孟老板你可要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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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右豪一口干完,剩下的几个也纷纷效仿他,向孟行之敬酒赔罪。

“孟老板,这次是我们实在脱不开身,你别生气……”

“都在清莱府做生意,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全说着讨好恭维的话。

孟行之似乎消了几分火气,语气不悦的问:“到底是谁面子这么大,能劳你们几位推了我的局亲自去见?”

张右豪暗笑他面上装的再沉稳,还不是年轻气盛,被他们拂了面子才给他们找这些不痛快。

“孟老板,你初来乍到不知道很正常。”他笑呵呵的说:“等风头我找个机会,帮你在中间牵线搭桥认识认识今天我们要去见的人。”

孟行之不动声色,“生意人?”

“当然,我们这些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张右豪一脸神秘的讲:“但那位生意做的比我们几个加起来都大,赚的钱那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啊……”

“钱这东西,我从来不缺。”孟行之理了理袖口,“不过你说的这个人我倒是有点兴趣,不如张老板今天就为我引荐一下。”

“今天不行。”张右豪在这件事上很谨慎,“那位身边最近出了点棘手的事……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第一个带孟老板你去。”

孟行之心中揣度着张右豪的态度,随即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几位办正事了。”

“来人,送这几位老板出去。”

“那就谢谢孟老板了。”

几分钟后,张右豪一行人走出酒吧。

服务员关上包房门,拿着扫把进来打扫一地的玻璃渣,低声道:“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

孟行之扯了扯领口,把t监听器从里面取下来,“来清莱府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他们还没有彻底放下对我的戒心。”

信任还不够,不然依照张右豪想从他这里狠捞一笔的贪婪个性,今天张右豪一定会为他去引荐。

服务员,也就是澳区此次派来逮捕贩毒团体,换了身份潜伏在酒吧的警察之一。

他看向孟行之的眼里有敬畏也有崇拜,“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协助我们逮捕了一批犯罪分子,就算是我们专业的卧底,也不一定能有你这样的能力。”

孟行之表情淡淡,“之前那场行动打草惊蛇了。”

“没事,Ice逃不出清莱府的。”他将所有的碎片扫清,“张右豪是个很大的突破口,我相信这次很快就会有结果。”

“对了,你刚才让我看顾的女孩,我是看见她和她的朋友一起汇合后才离开的。她是你认识的人?”

“不认识。”

孟行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梁远道给他的回电,沈晗黛是自己向澳区电视台申请来清莱府当记者的,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他们警方没有立场将人强行遣送回国。

孟行之不知道沈晗黛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他在这里的,但刚才与她重逢的那一刻,他表面装的冷漠疏离,可心里却离慌乱只有一瞬。

不是怕她当众认出他,是怕她当众认出他之后,将她卷入这场尚不能见到天明的危机之中。

可孟行之聪明的女孩显然猜到了很多,她很冷静也很理智,没有哭没有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在孟行之脸上多停留一秒,沉着的独自面对未知和陌生。

她长大了,也更瘦了。

孟行之脑海里回响着她走之前,用艰涩口吻说的那两句话,他面色沉的厉害。

“你怎么了?”

孟行之放下掩面的手,以沈晗黛现在的身份受泰国当地政府保护,安全有保障。只要孟行之自己不和她接触产生关系,他所做的事是不可能将她牵涉到其中的。

“没事。”孟行之从沙发上站起来,将监听器抛给对方,“今晚等张右豪的消息。”

他走出包房,单手理好衣领,俊美的脸庞比平时更冷三分,又做回这间无名酒吧的孟老板。

孟行之来到监控室,在他酒吧做事的小弟刚好在和管监控的同事插科打诨,一见他来,吓的立刻站直身体,“老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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