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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定出席,只会让这场拍卖会的含金量变得更高。
为迎接孟先生的光临,主办方早已为孟先生准备了独立的个人休息室,供他休憩。
他们掐着时间赶到的,沈晗黛在孟先生的休息室里换上了礼服和高跟鞋后,也没在镜子前多停留,就走出了隔间。
“uncle我好了。”
孟行之坐在外间沙发等候她,闻言回头,视线紧锁在女孩身上,不紧不慢的一寸寸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正式拍卖会,不必穿的太过隆重,孟行之为她挑的是一条挂脖的长款礼服,裁剪极为修身贴切,严丝合缝的勾勒着她玲珑身段,裙摆两侧开了叉,一双纤长美腿隐在其中若隐若现。
越是简约的款式,越是能检验身材和气质。
孟行之在女孩身上渐品出几分风情万种的青涩妩媚,等再过几年,她年纪再长几岁,恐怕会出落的更加惊心动魄。
“不好看吗?”沈晗黛撩了一下肩头的乌发,还有几分羞赧。
孟行之起身拉她入怀,点评道:“十分美人面。”
沈晗黛听的一怔,娇嗔道:“这是港媒拿来讽刺我的。”
“讽刺你都要带上这句话,足以见得我们黛黛的确当得起美人两字。”孟行之让她挽着,“这群港媒审美极佳。”
这句话在以前本是像一根刺一样卡在沈晗黛心里,可如今被孟先生当情话一样的讲出来,她竟发现那根刺好像早就被拔出的干干净净了。
她也笑着谈论:“他们也就审美好了。”
出休息室后,主办方派了人一路引着他们到拍卖会现场。
沈晗黛进会场大门扫眼看去,发现座无虚席,还在心里寻思他们该坐哪里,就被引着上了二楼,到了独立的房间。
这一处空间隐私性极好,远离了人群,前方的看台设计没有遮挡,可以将二楼的拍卖台一览无余,旁边还立着一块清晰的LED屏幕,等拍卖开始会清晰的呈现出拍品的实时影像。
沈晗黛也参加过拍卖会,但这样的顶级优待还是头一次,孟先生果然身份尊贵。
孟行之把叫价权交到沈晗黛手上,“有钟意的直接喊价。”
服务他们的侍者站在一旁,耳朵里别着蓝牙耳麦,“小姐可以把心理价位告诉我,我为你传达。”
沈晗黛翻了翻拍品单,翻到尾页的拍品时眼神一亮,但看到起拍价格时又觉得心口一痛,合上了拍品单。
孟行之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没有讲话。
苏富比拍卖会在国际上都享有盛名,拿出的每一件拍品都是顶尖的存在,从开始到尾声没有一件拍品无人竞价。
直到快结束的时刻,最后一件压轴拍品被郑重的推了上来。
把遮挡布拿开的那一刻,一楼的惊叹声率先响起来。
沈晗黛这才把视线放回到眼前的LED屏幕上,是一枚紫宝石戒指。
心形的紫宝石镶嵌在正中,托着它的白金底被匠人雕刻成了花瓣舒展的形状,五片花瓣不多不少,教人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朵正在绽放的紫罗兰。
台上灯光明亮,沈晗黛在屏幕里近距离的看着这枚紫罗兰戒指只觉得它华贵却又不失优雅,每一处细节都是惊艳的提笔,美的让她一时有些移不开眼。
可起拍价都是1亿港币。
沈晗黛悻悻。
身旁坐着的男人却淡声开口:“两亿。”
侍者即刻传达,底下的拍卖师即刻同步:“二楼的1号客人出到了两亿的价格,请问现场是否有人加价?”
沈晗黛眨巴着眼看孟行之,“uncle你喊的太高了。”
孟行之笑道:“我来这场拍卖会,就是为了买它。”
直接翻倍喊出天价,明摆着是要定了这枚紫罗兰戒指,底下一片哗然,没人敢同二楼财大气粗的客人叫价,就在众人都以为结果要尘埃落定之时。
拍卖师突然激动地大喊:“二楼的7号客人出价3亿,请问是否有人加价?”
两亿已是天价,现在居然还有人把价格炒到了三亿。
孟行之不为所动的继续加价:“4亿。”
“1号客人出价4亿……”
“……7号客人出价5亿!”
“1号客人出价6亿!”
“7号客人出价7亿!”
孟行之抚了抚眉骨,在继续出价之前被沈晗黛拦住,“uncle,现在的价格已经完全超出了这枚戒指的价值,别加了。”
孟先生一向行事张弛有度,不会看不出这枚戒指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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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加价。
一旁的侍者出声:“孟先生,我与7号房的同事初步沟通过,我们这边建议您和7号客人协商一下。”
孟行之淡淡:“不必。”
“要交涉。”沈晗黛对侍者吩咐,“麻烦你拉下旁边的帘子。”
“好。”侍者说:“7号的女士也同意了。”
独立的看台空间之中,中间以金丝绒帘做遮挡,两边几乎是同时拉下帘。
孟行之侧目看去,和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四目相对。
年鹤声微怔,随即向他身旁的侍者伸手拿来耳麦,很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笑问:“孟老板,玩我呢?”
第95章 Darling
二楼的灯光不算明亮,沈晗黛费力的往旁边看了看,才勉强看清站在那男人身后,倚栏而立的女人。
标志性的长卷发,一看就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年太太。
颜以沐显然见到他们也是一怔,随即十分热情的向沈晗黛挥了挥手,沈晗黛朦胧的看见,也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回礼。
孟行之拿过侍者的耳麦,语气虽淡,但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不容置喙:“年少,这枚戒指我要了。”
他话音刚落,台下拍卖师落锤,“恭喜7号客人竞拍成功!”
刚才两人交谈的空隙,已经过了叫价的时间。
年鹤声眉梢轻挑,“看来这枚戒指和孟老板无缘。”
孟行之余光扫一眼身旁侍者,侍者立刻道:“可能是我们刚才没有及时沟通到位,才出现了问题,十分抱歉孟先生……我现在就去再沟通一下!”
“尘埃落定的事,我看也不必再沟通了。”年鹤声轻笑,“孟老板你说呢?”
侍者站在一旁急的汗如雨下,这两位一位是他们本港赫赫有名的年家话事人,一位是澳区位高权重的孟家当家人,都是他们粤港澳圈子里的大佛,他们谁也得罪不起。
颜以沐倚栏起身,走到年鹤声身后,低声说:“干嘛非要买这枚戒指。”
年鹤声回头,“不是你喜欢?”
“我没说喜欢啊。”
“你盯着它看的时间超过了三秒。”年鹤声有理有据,指着LED屏上的戒指道,“而且这枚戒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