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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婚礼进行曲在哪里!?
我现在就要和这张支票结婚,现在,立刻,马上!!!
几秒钟后,他再抬起头时,已是判若两人。
他眼睛里闪着光彩,脸上绽放着微笑,浑身上下散发“幸福”二字,带动周围的空气都冒着粉红色泡泡。
他热情洋溢地说道:“妈!您来啦!您说您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呢。哎,都说无功不受禄,这钱我收得不踏实啊!来来您坐这儿,我先给您磕一个。”
容妈妈:?
容妈妈:?????
她警惕道:“你你你,你要干嘛?磕什么?”
程乐言喜气洋洋道:“磕头呀!妈您给我介绍了这么好的一份姻缘,给了我刻骨铭心的爱情,给了我携手终生的伴侣,我不给您磕两个头,我心不安!”
容妈妈战略性后仰,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你不要过来啊!磕个什么头磕头,你给我起来,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程乐言丝毫不以为忤,仍然热情奔放,朝气蓬勃:“一日为妈,终身为妈,我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亲妈!妈,您怎么还站着呢,来来,快先坐下。”
热热情情地扶着容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了。
总之也就几分钟过后,容妈妈面前的茶几摆上了一盏花茶和几碟点心,旁边燃起一缕香熏,容妈妈的手上多了块热气腾腾的热毛巾。她的高跟鞋换成了一双柔软舒适的棉拖鞋,身后还塞了一个软绵绵的抱枕。
做这一切时候,程乐言的表情热情却不浮夸,亲昵又不油腻,温暖又不谄媚,简直是恰到好处,非常自然,让人油然而生一种“他是真的在关心我”的感觉。
这还不算完,程乐言紧接着开始给容妈妈——按摩。
对,按摩,站在容妈妈后面,动作娴熟地为她按摩肩膀。
一边按一边说:“妈,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按哈。哎呀,妈,您这肩颈有劳损啊!不过放心,我给您按开。您平常工作太辛苦了,像我们这种为人子女的,就是要好好孝顺妈妈才对。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哈。”
容妈妈一脸懵逼,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周围的管家、佣人、甚至于程乐言脑海中的419,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系统整个统都呆了,终于忍不住弱弱地问:【宿主,你你你,你不准备逃走了吗?】
程乐言一边按摩,一边在脑海中优哉游哉道:【统啊,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孩子叫小明,爸妈给他零花钱给的很少,所以小明最大的愿望是:要是自己每天都能有100块钱,那该多好。
【十几年后,小明长大了,也梦想成真,他居然真的每天都有100块钱进账了!】
系统不明所以:【啊?】
程乐言:【他成为了一个月薪三千的男人。】
系统没忍住,一下子笑喷。
程乐言:【所以啊统子,你看,月薪三千的人一大把,而我呢,现在可是月薪100万。这还逃什么逃,我脑子有病啊我辞职。100万诶!100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丧心病狂。
系统不禁陷入沉思。
这个宿主似乎……很爱钱。
它之前带过好多个R18主角呢,赚的积分换成钱,有多少来着?
它又问:【那你现在是打算……?】
程乐言:【当然是先保住工作啊。我妈今天过来,气势这么凶,大概率是想让我收拾东西走人。幸亏我从前在按摩店打过工,还在男仆咖啡店里干过,手艺都没忘呢,这不先把我妈稳住了,嘿嘿。】
系统:【宿主,你这是打过多少工啊!?】
程乐言:【多了去了,我最多的时候一天要打五份工。统啊,成年人的世界,就没有容易二字啊。哎别说,我之前有份工作,好像正好能用到哦。】
系统:【是什么呢?】
程乐言:【海底捞!我在海底捞打过工,还学会了两项绝技!】
马上殷勤地对容太太道:“妈,您今天过生日是吧?我没准备礼物,要不就给您表演个唱歌跳舞吧!”
容妈妈一直沉浸在按摩之中,脑子都有点迷糊,随口道:“什么?唱什么?”
程乐言:“就那个呀!‘对所有的烦恼说拜拜,对所有的快乐说嗨嗨!亲爱的亲爱的生日快乐,每一天都精彩~’”
唱完了就意犹未尽道:“只唱歌没意思,还得加上跳舞才有氛围。我这就给您来个唱跳!”
容妈妈眼皮子跳了跳:“死道破。我给你一万块钱,买你现在死道破。”
程乐言瞬间惊喜:这都有钱拿?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吗??有钱人的钱这也太好赚了吧!
于是赶紧道:“妈,我还会飞天大拉面,我马上给您表演一下,弄个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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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妈妈无语了:“你还搁这儿赚上钱了吗!?”
第2章
被吼了,程乐言也不介意,就“哈哈”笑了两声,继续按摩。
倒是容妈妈,吼完之后又有点尴尬。
毕竟人家还在那儿给她按肩膀呢,而且……
就……
他!按!得!也!太!舒!服!了!吧!
什么情况啊,程乐言从前在按摩店里待过吗??比她花大价钱找的按摩师都强啊!!!
有这手艺,你干点啥不好,至于走到今天这步吗!?
……等等。
想到了这里,瞬间也想到了自己今天的来意。
她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甚至此前已经决定,见面了就把证据甩程乐言身上,直接让他滚蛋。
哪会想到程乐言居然判若两人,开口就“妈”来“妈”去,“妈”个不停,还直接上手给她按肩膀。
这人过去对她一直阿谀奉承,但油腻且流于表面,半点真心没见到。反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是他对如今生活、对容家的不甘,厌恶,鄙视和忿忿不平。
问题是,当初明明是他自己主动选择这段“婚姻”的,好处没少拿,却弄得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容妈妈忍很久了。
想来,程乐言如今性情大变,无事献殷勤,无非是知道东窗事发吧。
她的情绪瞬间冷下来了一些,淡淡道:“不用按了。程乐言,坐,聊两句。”
程乐言也不墨迹,说了句“哎”,就坐到了容妈妈对面,眼睛弯了弯,“妈,您说!”
容妈妈道:“别妈妈妈的,我儿子是植物人,又不是死了。你不是想离婚吗,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又不想离了?你觉得这婚是你想离就离,想结就结的吗?”
程乐言道:“妈,之前那是我猪油蒙了心,现在我可想清楚了,离什么婚啊,怎么能离婚呢!再说,为了孩子那也不能离婚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