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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培因看着他笑了:“看不出来啊梁璋,你还挺八卦的。”

梁璋瘪瘪嘴,他其实是怕培因哥被白天喆的表象迷惑,再吃什么亏。虽然白总已经结婚了,虽然培因哥的人品绝不会插足别人家庭,虽然……他还是会有一点担心。“你们不是要吃饭吗,我想,你要是有什么不了解可以问我,我在千合呆很多年还是知道不少事的。”他这样说。

两人排着队打好饭,没有碰到别的同事打招呼,很顺利找到一桌空位。

徐培因说:“看情况吧,如果这周要有饭局,你也是跑不了的。”

“我吗?”梁璋很惊讶。

“对啊,”培因哥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你不去谁去?不会真以为我跟他双人晚餐吧?他既然提了,就肯定是已经有个局了,加我是捎带上。”

梁璋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体面话。徐培因主动提带他一起去饭局,意图很明显,无非是让他也过去刷个脸,多认识点人脉。培因哥是把他当自己人了,愿意拉资源给他。梁璋早不是初入职场的毛头小子,心里感激归感激,很难像几年前Vivian领他去给大佬敬酒时心里那样受震动,觉得贵人提携大恩难忘。

只是培因哥这样说,是消气了,愿意理他了——比起饭局人脉,这才是让梁璋更高兴的事。

他要冷静点,于是压着声音开口:“哥,我可以帮你挡酒,我很能喝的。”

培因哥听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带一点隐隐约约的笑,低头继续吃饭了。

梁璋也不会蠢到再追问培因哥为何这几天冷落他,培因哥肯给台阶,他赶紧下就是了。这周末有饭局的话就一定会见面,那他就一定会送培因哥回家,自然还有很多私人聊天时间。

培因哥还是吃饭慢吞吞的,好在梁璋也不急着下班,跟着他的速度慢慢吃到食堂人少。

两人走回地下车库,梁璋内心已经十分满足,没再缠着培因哥说话,只是刻意落后一点,看他每走一步,步风带起衣摆摇晃一下。

他送培因哥到车前,很礼貌地挥手告别:“明儿见。”

出乎意料,徐培因没有立即发动引擎,而是车窗降下一半,勾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梁璋愣一下,弯下腰问他:“哥,是还有什么事吗?”

培因哥没说话,半张脸隐在车窗后,似乎有些犹豫。他抿住下唇,目光闪了闪,睫毛极快地眨过几轮,最后才轻轻抬手么指了指自己的锁骨。他脸上仍是一种不自在,但因为有事情要确认,所以强迫自己和梁璋消极沟通。

梁璋一下看明白,徐培因是在问他脖子上的咬痕。

于是梁璋很快摇头笑笑:“没什么事,不疼。”

“我看一下吧。”徐培因低声说。

梁璋说不用,刚要抬起身,被培因哥从车窗探出手拽住了袖子。那双修长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大概下了很大勇气,都有一点抖了。这让梁璋怎么拒绝?他只好低头扒开高领,很快速给他过了一眼。一边说真的没事,就是看着可能有点花,一边偏过头看培因哥的反应。

徐培因松开手,也没有道歉,只是低声说看着挺疼的。

他眼睫都垂着,视线落在领口的时间比梁璋想象的还要久。他略微蹙着眉,不是平时生气那种,细长的眼里被车灯映着,睫毛颤动几下几乎让人误以为有水光。梁璋盯着他,培因哥的指尖正不自觉扣着车门边缘,下班后的培因哥又是如此脆弱,因为一点内疚,似乎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会答应。

梁璋很难下定决心欺负他,但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拿出手机,翻到自己拍的那张单支的郁金香,递给徐培因看。

“上次送花的时候我留了一枝在家,已经开了,你家的郁金香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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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培因把脸往里转过去点,回他:“早开了,郁金香在暖和的地方开很快。”

“那可以拍照给我看看吗?”梁璋脸热起来,他的要求实在藏不住,硬着头皮往下讲,“我没怎么养过花,其实也没见过很多郁金香一起开的样子……”

徐培因说:“好吧,我给你拍一张看看。”

“可以吗?那太好了。”梁璋嘴角的笑意快压不住了,忙退开半步,站直了身子。他有些多余地理一理领口,培因哥的车窗很快升上去,车子启动,消失在车库的转角。

半个小时后梁璋微信收到培因哥发来的照片,一捧插在花瓶里的郁金香开得饱满,构图似乎是很讲究的。

第33章

白天喆对于徐培因要带梁璋一起去吃饭这事没什么异议,毕竟早在Vivian坐这个位置时,饭局就时常领他一起。流水的总监,铁打副总,白天喆也算是和梁璋一起吃过很多次饭,很亲切地说:“你带小梁很合适,他蛮能喝的,今天好几个爱灌人的,尤其那个邱董,他灌你的话就让梁璋喝吧。”

梁璋倒是很乐意:“放心让我喝吧,不是我吹,这么多年喝倒我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

徐培因听了笑一下,轻轻摇头,他是看白天喆:“不还得看谁坐主位吗?人家真要请我喝酒,我不喝,不就是不给学长面子?”

他穿了一身蓝色西装,设计简单但颜色在人群中属实扎眼,如果不是骨相优越,这种大胆的颜色很容易穿得突兀,也得是徐培因唇红齿白,反而衬得人明亮。 梁璋看他领口别的胸针,在那一满盒里实在不算隆重,他不是有意做明星,这和平时相比并没有打扮很过。但进了包厢,不论男女目光还是被拉过来,徐培因总是视觉焦点的。

“这是我在法国读书时的学弟,徐培因。”白天喆揽着徐培因笑眯眯和大家介绍,语气带些调侃,似乎真是看后辈,颇有自豪感,“哪里都好,就是太忠心,我挖墙脚挖好几年才请回来,可得好好压榨一下。”

桌上人都笑起来,各类探究的、欣赏的、讶异的眼神都停在他身上。徐培因低眉带笑,适时接话:“学长谬赞了,工作而已,谈不上忠不忠心,都是在在其位谋其政。”手边是早斟好的酒,他顺势拿起杯子起身,朝白天喆举杯示意,笑盈盈道,“不过白哥是我的伯乐,今天我要先提一杯敬白哥,也敬大家啦。”杯子浅,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展示了空杯。

包厢里客人也都十分配合,立刻响起掌声,很快有客人说:“小徐年轻有为,白总这墙角挖得值啊。”大家都笑起来。

“不只是工作能力,小徐看外表也很出众。没考虑过往明面上发展吗?可以做项目代言人之类的。你知道,现在大家都爱看美人,尤其是工作能力好的。”开口的是白总说的邱董,她应该比Vivian年纪要大,财色养人,面貌看着只有三四十岁。她语调温和,眼神却是极审视的,“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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