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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在查外网讯息时很有一手,很快就翻到他的社交账号,上面有不少照片。包括各种出席活动,和明星的合影,健身房的照片。
小张一边看一边摸梁璋的胳膊,说:“梁哥,真是山外有山啊。”
梁璋咬着牙说:“张晓晨,我之前是不是警告过你管住嘴?”
直到十点多,徐总又在踩点,拿着咖啡不紧不慢走进来。他看到市场嗡嗡聊天,就过来问:“聊什么呢?”
金尚贤很快回答:“刚刚人事说Axel下周二会外派过来,大家在搜他的照片。”
“这有什么好搜的?”徐培因看看梁璋,“入职不就看见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莫莫拿着照片凑过来:“可他很帅诶,咱们市场部不是没有这款熟男类型吗?”
徐培因不愿意多看:“不要想了,是gay,公开出柜的那种。”
众人哗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奢侈品公司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于是转而开始分食梁总带回来的小饼干,陆续发表些吃后感。吃人嘴软后都说还是梁总最帅,Axel虽大,说不定是偷偷打药长的,而梁总的肌肉是为人民长的,梁总好。
他们出差几天,小张已经满血复活,一问原来是跟女朋友和好了。
小张说:“梁哥,周末我也打算和她报个徒步团,你要不要一起去?”
梁璋正准备拒绝,娜娜先替他开口:“别想了,你梁哥出游从来不组熟人局,除非你拉两个以上同事一起。”她这么讲自然是被拒绝过。梁璋想起来了,那是两年前几个同事约着去爬山,结果临时有同事来不了,他不想单独和娜娜一起,就干脆错开了时间爬。
小张不觉得奇怪,他立刻看向旁边同事:“你去不?你去不?”软柿子们纷纷避开他的眼神。
“唉,那我怕跟你们爬山,你们谁出事了我要担责任好吧。”梁璋解释,“你们也都跟不上我的速度啊。”
“什么呀,其他活动也叫不出来你啊。”娜娜回来和新同事们都处的不错,眼下便十分豪气地说梁璋“坏话”,“你们都来的时间不长,觉得他脾气很好吧,其实他可大牌了!除了公司团建,私下谁也不见。”
在座只有莫莫和娜姐是老同事,她听了也作证:“是啦,梁哥很高冷的。但我下班以后再见到梁哥也是挺恶心的,理解理解。”
梁璋摇摇头摊手,随他们讨论了。娜娜说的太夸张,明明加班的时候他谁都见的。同事只是同事,硬说是朋友没问题,这样的朋友他有太多,但下班时间梁璋会想见的只有徐总,他是徐总的好朋友。
下班前,梁璋敲门进徐总的办公室,拿了一些打印材料过去的同时带到一句话。
“今天距离近,可以见。”
没等徐培因反应过来,他的手就伸向人领口,吓得徐培因小声喊“这里是办公室”。不过梁璋只是为了拆掉培因哥领口的胸针,他小心地将金属小鸟攥在手心,直到微凉的金属被体温烫热了才安定些。“晚点我开车去找你。”
第51章
今天没有加班,梁璋准时和大家打招呼下班,匆匆回家。晚餐简单,他打算减脂以后在家吃的都很清淡。好在他一向好养活,美食爱吃,草料鸡胸肉也能接受,吃这种东西很好洗碗。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晚点要和徐培因见面,但没有很快动作,而是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手机屏幕亮了,梁璋拿起来,是在加班的莫莫问他某某日版本文件有没有备份,她电脑里纪录清除了找不到。梁璋语音骂了她两句,从自己的聊天记录里找到文件发给了她。
不是徐培因的消息,因为他们没有约定时间,就算晚到月黑风高,对方也不会发信息催促的。
九点零七分的时候,电视剧里警匪剧正在进行经典的追逐车战,引擎的响动和轮胎摩擦柏油路的刺耳声响都让梁璋头疼。这是眼下最火的剧集,占据平台首页推广,观众很容易点进来,他之前在看,但是今天没记住一点新剧情。这不应该,梁璋是个很会集中精力的人,他喝了一点温水,试图把自己从这种异样的感觉中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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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晚饭吃的很健康,胃里一切正常,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眩晕感,想吐,又怕自己真吐出来。喉头悬着根细丝,梁璋不断说服自己不要那样想,暗示偏偏起反效果地拉起细丝牵引。一些回忆竟然躲在胃里,现在被拽出来挤满口腔,一张嘴就往外涌。
嘴里发酸,可能是橘子汽水的味道。梁璋干呕了两声,发现自己是想起了高一开学的时候谁递给他了一瓶常温的芬达。
“我刚刚差点认错了,你特像我一个原来的哥们儿,他后来搬家了……你也一班的?交个朋友……”
原来是赵楠,夏天喝常温的汽水,真是恶心。梁璋把杯子里的温水都倒进池子,还好他有事情要做,对,他今晚要见徐培因。这样想以后,他恢复了力气,披上外套出门了。
梁璋的胃在想到徐培因以后停止了奇怪的痉挛,他的味觉都要让白煮鸡胸肉毁坏了,想到人的时候竟然会开始分泌唾液。他要变成食人魔了,真吓人,他想把培因哥做成一盘菜。
他会吃得很干净,他吃什么都不剩的。
但徐培因是很奇怪的菜,不会因为他的啃食而减少损耗,不动筷子就会送到嘴边。
一切变得很模糊,这里是哪儿?梁璋又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兽似的一点点探。
好像是一团软的面,每一寸肌肤散发着甜腻的潮气,在他手上揉化了,变成各种形状。梁璋伸手摸到的是自己,隔着一层皮,撞到手心里,顶出断断续续的声响。他着了魔似地要,现在很舒服不再想吐了。
直到听见声音低低叫他。
“梁璋,梁璋……”
梁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一时又神经断联似的难以停下,慢慢俯身贴过去问:“培因哥,你叫我吗?”
他知道为什么叫自己了,他一直死死扣着徐培因的胯骨,对方喘得厉害,手搭在自己的腕上。
“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梁璋有些慌,他知道自己因为一张明信片心情不太好,没想到会失控地泄到培因哥身上。他终于停下来。
徐培因伸手,紧紧扣住了梁璋的后脑勺,把他的头猛地拉下来。梁璋的眉骨磕到了培因哥的嘴唇,听到他“嘶”了一声。
但徐培因没放手,两只手捧着梁璋的脑袋,烫热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抚,从眉骨眼眶,往下摸到颧骨。
“没事……”培因哥声音沙哑道,“还以为你哭了,干嘛啊。”
梁璋回忆,这是不是徐培因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和自己搭话,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培因看他不吱声,黑暗里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