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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牛,让自己清醒一下。
他这回起得很早,跟着视频教程给头发上发胶,要把自己打扮得万无一失。还准备了一束红玫瑰,他已经是可以正大光明送红玫瑰的身份,开着自己的车,再不用在意合不合适、张不张扬。
“你睡醒了吗?”梁璋发语音问。
“我都到你车屁股后面了。”
话音刚落,他听见副驾驶车门的把手动了,连忙解锁,接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弯腰低头钻进车里。
四月有很多慷慨的阳光,还没长茂密的树冠拦不住,映得一切画面都美好。梁璋惊讶徐培因今天戴了眼镜,应该只有框,和他原先坏掉一条腿的那副很像,衬得鼻梁更挺直。他没再穿大衣,衬衫夹克,甚至有些学生气。
“你怎么还准备了花啊?”培因哥看见副驾上的玫瑰,推了推眼镜,细长的眉毛皱起来。
那一大束花占了座位,他进不来,便在外面单手扶着车门等梁璋解释。
“不是说好都反过来吗,应该我送花啊。”徐先生又在对长官撒娇了,敞开的衣领里,项链一晃一晃,被阳光折射成一个调皮的光点在车厢里跑。
“哦……”梁璋挠挠头,忽然磕巴了,“那回,花也只送出去一朵,所以……我想这回要送一整束。”他努力把花说清楚,眼睛却不知道往哪里看了,今天培因哥过于漂亮。“你等下,我放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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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连忙推开车门下去,把玫瑰花抱到后座。转身回驾驶位的时候,感觉到背后有人戳自己。
“给你的。”
培因哥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带很多笑意,随即一束小巧的花越过他肩侧伸来,递到眼前。
梁璋捉住花,转过来,徐培因正看着他笑,眼睛亮亮的,问他喜不喜欢。
那是一支蓝色的花簇,他看着很眼熟却叫不出名字,层层叠叠的花朵绕着茎,像串梦幻的鸡毛掸子。花包在奶白色的包装纸里,搭了些嫩绿的叶子,还洒着水珠。
梁璋的确是第一次收到花,脸上热起来,拿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花?”
“风信子啊。”培因哥摸一摸花冠,“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
“破费了……”原来收到花是这种感觉,梁璋语无伦次地说,“我很喜欢,好漂亮,哎哟,忒好了……”
徐培因捂着嘴笑话他:“不花钱啊,家里种的。”看梁璋一脸茫然,他笑得更开心了,歪一点头看他反应,“你上周还给他浇过水,刚好这礼拜开花了,送给你吧。”
“特意种给我的吗?”
“不是,我好久没种花了,还以为不会开呢。”
“培因哥,为我做的事都要说给我啊!”
梁璋把手机递给他,严肃地请求:“来一张我和花的合影。”
他获得了非常好看的照片,真想替换到工牌上,有机会和Tina提一下吧。
上车以后长官又有新要求。
“培因哥,”梁璋头转向副驾驶拜托,“出发约会前可不可以先亲?”
“好。”
徐培因今天很得意的样子,嘴角一直翘着。只是没等他凑过来,被追求者就太主动,亲了好多下,对他赞不绝口。
第66章 正文完
约会的车出发开向一家中餐厅,培因哥订的是私房菜,告诉梁璋要少吃一点米饭,避免看电影时晕碳。
梁璋捂住脸:“你怎么还记得这个!”
徐培因说:“因为那天电影院你的脑袋很沉,快把我睡成高低肩了。”
小梁无颜再做长官,下调身份现场立下军令状:“我今天电影院绝对不会睡着的!”而且他们订的是一部比较刺激的电影。
徐培因听他赌咒发誓就笑,今天笑的次数太多了,作为追求者给了梁璋非常多好脸色。“没关系,你可以接着睡。”他托着下巴看梁璋,“这回睡另一边肩膀,就平啦。”
菜上齐了,梁璋举起筷子想吃一块肉掩饰尴尬,又让培因哥拍掉了。
“怎么不拍照?”徐培因把盘子都往中间推了推,布好景,像是气愤梁璋不按计划来,“文档里不是插了很多图片吗,约会要拍照啊。”
梁璋把那块肉原位置放归,掏出手机,请示徐总:“那……可以连人一起拍吗?”
“拍吧,”徐总很大方,捋一捋头发,托着腮摆好姿势,“拍得不好看我会删掉。”
在金翠华女士与摄影师朋友的帮助下,梁璋的摄影技术已进步很多,至少做到构图不歪,并且连拍十五张后总有一张是能用的。何况有培因哥这样的人物做画面中心,怎么也难看不到哪儿去。
梁璋自信提交作品,被删到只剩两张。
他为自己的拍照技术神伤片刻,又马上为拍到培因哥的照片快乐。培因哥怕镜头究竟是不是连他一起捉弄的恶作剧,这件事对梁璋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无论真假,现在出现在他取景框里的是为了和他约会专门打扮过、提醒他要拍照的徐培因,他乐意看到培因哥独对他展现出的变化。
到了电影院他们就像吃饭时说的,两人换了左右顺序坐,梁璋惊讶培因哥连这个也记得清,培因哥说是因为他在文档里插了电影票的图片。
大荧幕上播放映前广告,梁璋与同桌窃窃私语:“我发之前还压缩图片了呢,不然都是原图传给你,文件该老大了!”他还发了PPT和PDF两版,工作收尾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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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领导说:“没有熙悦,你这个PPT排版真的很丑。”
梁璋说:“你又叫她熙悦!你叫小金也是叫尚贤,叫我就叫梁璋!”
“那你让我怎么叫……”
梁璋眼珠子一转,现在还不好意思说出来,他想要婚后的那种称呼。于是摁着培因哥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这回要靠着我看。”
黑暗中,培因哥在他颈间发出闷闷的低笑,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道。这和梁璋记忆里不同,又是一种新的痱子粉,因为靠在一起的温度挥发得极为好闻。
培因哥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梁生根本唔畀我专心睇戏……”他说梁璋不让他专心看电影了,语调调侃,又说,“梁生、梁仔……不叫你梁璋,我叫你什么啊,这两个也没有好听到哪里去。”
“靓仔好啊,显得我很靓。”徐培因怕是不懂国语区的小梁对他讲粤语有滤镜,虽然不是那个特别的称呼,梁璋听着也很高兴,小声回复他,“我钟意你咁样叫我……”
即使是很刺激的电影,他也无心剧情了。这次没能睡着,心跳一直保持在很快的频率。他暗中正大光明地伸手,摸索到培因哥的手,每个指节都揉一遍,手心手背都是他的手把件。
他还要沿着袖子边往上,培因哥受不了了,脸埋在他肩上嘀咕:“不睡觉也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