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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樾绮在极致的高潮中哭叫,疯狂喷水,抖着屁股痉挛着夹紧宁淮硬热的粗长性器。
满脸泪痕,孟樾绮舔着宁淮的下巴,叫他:
“主人。”
撒娇卖乖是小狗的天性。
小狗可以对所有人摇尾巴。
但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宁淮满足地叹息,阴茎在孟樾绮急速挛缩的穴肉疯狂挺动。
龟头钉进结肠,卡住腔口,像是犬类进行成结标记。
浓腥的精液一股一股,一滴不露,全部射进身体深处。
射完精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手掌抚上孟樾绮微微鼓起的小腹。
宁淮吻他汗湿的额头。
“乖小狗。”
作者有话说:
好爽……
但未完待续……
第0章 番外·宁淮×孟孟之欲望果实(下)
天光大亮。
宁淮睁开眼。
炙热的体温,黏腻的体液,疯狂的身体交缠,此时随着天亮尽数消弭。
孟樾绮好好穿着睡衣趴在自己怀里,只有颈侧的一枚红痕印证昨晚的一切并不全是梦。
宁淮抬手遮住眼睛。
过了一会儿,把人抱起来放在被窝,起身下床。
*
欲望撕开裂口,总是会往出漏。
宁淮开始频繁地梦到孟樾绮。
几乎所有的梦都是潮湿而黏腻的。
孟樾绮在寝室的床上,光裸着身体,两腿分开,折成m型,肉肉的白嫩屁股露出来。
流水的穴眼里插着两根白皙漂亮的手指,他捻弄着胸口的奶头,用手指自慰。
他的水好多,细白的手指抽插间总会响起淫荡的噗滋水声。
也许是不得章法,穴口软肉被他弄得艳红,但仍在饥渴地张合,手指对他来说有点不够。
孟樾绮眼角挂着泪,抬眼看到门口正对着他的宁淮,带着哭腔叫他:
“宁淮……呜……宁淮,帮帮我……”
于是宁淮上了他的床,被压在身下。
满脸蒸腾情欲的孟樾绮胡乱扯掉他的衣服裤子,扶着硬胀的鸡巴就往下坐。
吞下圆硕的龟头,孟樾绮吐着舌尖,满足地叹息:
“好大……”
宁淮扶着他的腰,往下按。
早已湿软的穴吞下整根肉棒,因为上位的姿势进得格外深。
双手撑在宁淮的腹肌上,孟樾绮还没完全适应骤然被撑满的感觉,就开始摇着屁股贪婪地吞吃。
累了就俯下身,抱着宁淮的脖子撒娇讨吻,求宁淮用力干他,满脸泪痕地说:
“想吃主人的精液。”
“射在里面好不好。”
在空荡无人的教室里。
宁淮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桌上摆着专业书,却握着笔一字未动。
孟樾绮跪在他腿间,双手攀着他的膝盖,趴伏在大腿,眯着眼睛,用脸颊蹭着他的裆部。
像只讨食的小狗。
牙齿叼着裤链扯开,探出湿红的舌尖,隔着内裤去舔他的性器。
黑色的布料很快被他不断分泌的口水打湿,布料粗糙,磨在敏感的龟头有些刺又很爽。
但还不够。
想直接插进他嫣红的嘴里,用阴茎狠狠奸淫他的嘴巴。
宁淮合上书,用钢笔笔尖挑着他的下巴。
垂下眼睫,命令:
“张嘴。”
“含进去。”
孟樾绮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手腕内侧,随即听话地拉下内裤。
与宁淮清冷淡漠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粗长性器失去束缚,瞬间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孟樾绮的脸上。
由于皮肤薄,很快浮起一层暧昧的粉。
孟樾绮眯着眼睛,掀起睫毛,用湿润的眼睛盯着宁淮的脸,然后吐出舌头从硕大的龟头一直舔到根部和囊袋。
和宁淮对视着,将流出腺液的冠头含进嘴里舔吮。
舌头软嫩而灵巧,舌尖时不时滑过冠状沟,顶进那个流水的小孔。小巧的喉结吞咽,把分泌过多的口水和略微咸腥的腺液咽进喉咙。
就这样对视着口交。
眼神或冷淡,或迷离,在空中触碰,无形地胶着。
仿佛视线在空中接吻,用眼神疯狂交媾。
孟樾绮被噎出了眼泪,眼泪沾湿红色泪痣。
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宁淮,将口中的性器更深地吃进去,触碰到喉口。
宁淮抬手摸他柔软的发顶。
接连的深喉。
孟樾绮双手握住宁淮未被完全含入的部分,乖顺地任由跳动的阴茎抵着他喉咙一股一股射出浓腥的精液。
被肏了嘴巴,他却仰着一张高潮后才有的脸。
眼睛湿润而红,自下而上地看着宁淮浅色的眼珠。
喉结滚动,咽下浓精,少许的白色浊液混合着口水,残留在嫣红的唇角和下巴。
跪在腿间的小狗张开嘴,吐出嫩红的舌头。
像是在让宁淮检查。
他说:
“主人。”
“小狗有好好吃干净哦。”
在寝室的卫生间。
在校园的树林。
在布满灰尘的器材室。
在他家的床上。
在地板上。
在沙发上。
在落地窗前。
孟樾绮几乎占据宁淮全部的梦。
他是诱惑的苹果。
是欲望的化身。
梦得越是肮脏,现实里越是克制而冷漠。
也许有一天,理智再也关不住欲望。
宁淮会吃掉苹果。
最终——
沦陷于欲望。
作者有话说:
破千了呜呜(┳◇┳)爬起来怒更番外
but场景那么丰富,做得那么大胆,居然是在做梦,宁淮你不行
第51章 脑子不好超雄哥
很快到了周五,在他几位好室友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看下,孟樾绮本来也不算太严重的受伤脚踝彻底好了。
他自己试着下地走路的时候被路梓阳和褚怀钰两个人围在中间盯,两人生怕他走不了脚疼。
孟樾绮莫名感觉当时像是褚怀钰和路梓阳两个新手父母第一次看着自己孩子蹒跚学步激动的场景,还带着激动和担忧,真是荒谬又好笑。
不过说到底还是很感激他们三个的,有时候孟樾绮也不免自嘲地想就是养父母对受伤的他也没有他们几个室友对自己关心和照顾,更不用说自从上回和妈妈打电话不欢而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嘴上说着不在意,他早就已经看清了自己在那个家里的处境,但人心毕竟是肉做的,那些年一起生活培养出来的感情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轻易消弭。
孟樾绮趴在桌上叹了口气,果然人一闲下来就是容易胡思乱想,之前他靠打游戏赚钱,只要没课的时候都在陪玩代练,根本没有闲心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会儿寝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