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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孟樾绮咬着曲燃的肩膀,呼吸急促,努力放松身体容纳两根尺寸都过于可观的性器。
“啊——好撑……呜,太满了……”
终于全根挺进,孟樾绮松开曲燃被他咬出深深一枚牙印的肩膀,埋在他颈窝语无伦次地哭喘:“不要动……先不要动,疼,我疼……”
“我害怕,呜呜……”
曲燃重重喘了一口气,偏过头亲他红成一片的耳朵尖,“好,不动,樾樾老婆乖。”
曲熵俯身贴近他单薄的脊背,亲吻他赤裸的肩头,轻声哄:“乖宝宝,呼吸,放松。”
两人果真停在他体内不再动,不停亲他安抚他,等他缓过最初那阵强烈的不适。
到底是用了催情药,缓过最初的撑涨和痛感,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难以忍耐的,密密麻麻的酥痒,软嘟嘟的湿润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无意识去夹埋在体内的两根鸡巴。
孟樾绮靠在曲熵怀里,缓慢扭了扭臀,红着脸小声说:“好痒……daddy,樾樾里面好痒……”
“小狼,小狼动一动……想要……”
曲燃呼出一口气,尖尖的犬牙叼着他小巧的耳垂磨,含糊回应他:
“好,给你。”
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开始缓慢挺动,以同样缓慢的频率让他适应。
不过他后穴到底太嫩太紧,兄弟俩一齐动起来实在难,滚烫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孟樾绮赤裸的肩背,只得控制着速度和频率你退我进,圆硕的冠头轮流肏弄着他敏感点和最深处的腔道。
太满了。
也太爽了。
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穴肉被两兄弟捣得烂熟,体内汁水不要钱地流,两人肏干的速度渐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变得密集,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
孟樾绮被夹在中间,不停上下颠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人害怕又让他上瘾,粉白的脚趾都透着糜烂的情欲味道,在快感中蜷紧又放松。
他仰着细白的脖子无意识地哭叫。
“哈啊——!好爽……好爽……”
“快一点,肏我,把我干坏……啊——!”
*
或许他不该说这样的话,虽然是爽过头无意识的呻吟。
但他确实快要被肏的坏掉。
不知道到底被两人夹在中间干了多久,哪怕是催情药的药效早已经过去,兄弟俩还是没有放过他。
昏昏沉沉地晕过去又被弄醒,快感成了磨人意志的负担。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颠簸中哭叫,嗓子都叫哑了也没有被放过,直到两人把他的小腹射的鼓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才彻底罢休。
他的性器因为被绑着,就算高潮了也射不出来。
说不清到底是射精太多伤身,还是被绑着性器直到最后解开,小孔像是坏掉一般不停流水更伤身。
他大大敞着轻微抽搐的腿,躺在湿的不像话的床单上,前后一起流精。
前面流的是自己的,后面流的是曲熵曲燃射进他身体里的。
他被不知谁从床上抱起来,身体失重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得伸出酸软的手臂环着面前人的脖子,泪水蒙住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遮挡了视线。
以为还要做,孟樾绮下意识叫:“daddy,樾樾好累……不要这个姿势……不要做了……”
曲燃挑着一边嘴角哼了一声,单手揽着他的腰,另只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没用很大的力气,但手掌拍在孟樾绮婆有肉感的臀上还是发出很响的一声。
孟樾绮委屈坏了,热乎乎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哭着话都说不连贯:“呜……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被操还要挨打,还有没有天理啦。
“真娇。”
曲燃偏头蹭孟樾绮脸颊的泪,把他的脸从自己颈窝拱起来,低头吻上他湿红的嘴唇,咬着他的下唇:
“笨蛋老婆,叫错人了还不知道。”
孟樾绮这才意识到,原来现下抱着他的人是曲燃。
唇角破皮了,舌头舔上去有轻微的刺痛感,孟樾绮泪眼朦胧的避开曲燃还要咬上来的犬牙。
“小狼,不要咬我……疼。”
曲熵从曲燃的怀里解救了孟樾绮,“不要总是欺负他。”
孟樾绮抓着曲熵胸前的衣服,眨了眨通红的眼睛,确保这次不会认错,叫人。
“曲总。”
曲熵亲亲他哭肿的眼皮,应声。
“嗯。”
“叔叔。”孟樾绮又叫。
“嗯,我在。”
孟樾绮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daddy,我好累……”
曲熵弯腰把他放在干净的沙发上,亲吻他眉心,“我去浴室放热水,樾樾乖,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daddy很快回来。”
孟樾绮松开他的衣服,乖乖点头。
曲燃过来坐下,又把人抱到怀里。
孟樾绮像是被干得有点晕乎了,整个人反应慢了好多,又娇得不行,软绵绵的趴在曲燃怀里,鼻尖蹭蹭他下颚。
“裙子好难受……小狼帮我脱。”
原本平整漂亮的白裙子已经在过于漫长的性爱中变得皱皱巴巴脏乱不堪,裙子上沾满湿漉漉又黏糊糊的精液淫水,贴着皮肤的感觉不太好受。
“好,帮你脱掉。”
曲燃拉下他背后的拉链,将他从一塌糊涂的裙子里剥出来,裸露着的身体印着许多暧昧的痕迹,大腿和胸口最甚。
曲燃咽了咽喉咙。
不能再继续了,孟樾绮累坏了。就这么脱衣服一两分钟的功夫就已经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曲燃抚开他脸上汗湿的乱糟糟的发丝,垂眸亲了亲他哭得红红的脸颊和眼皮。
“樾樾老婆,睡吧睡吧。”
下半身像被从中间劈开,即使上过药,稍微一动摩擦到肿的不像话的穴肉还是很疼,更不消说全身上下到处布满暧昧的痕迹极其夸张。
孟樾绮累极。
睡了一整天之后,开始算账。
他被曲熵抱在怀里喂粥。
曲燃半跪在他脚边,低眉顺眼地给他捏酸疼的腿。
“为什么要给我用那个润滑剂,是不是早有预谋?”他咽下一口粥,垂着眼睫,抱着手臂问曲燃。
“是的,樾樾老婆。”曲燃大方承认。
“不许这么叫我。”
孟樾绮偏头避开曲熵喂到他唇边的胡萝卜肉丝,“我不要吃这个,不喜欢。”
曲熵换了个虾仁滑蛋,“那吃这个?”
孟樾绮含住勺子,咽下去,继续问:“为什么不给我脱衣服?”
因为催情药,身体比寻常热好多,孟樾绮被干的出了满身汗,想要脱掉裙子,但拉链在身后,他根本做不到抬起手臂去解开。
曲熵曲燃两个坏蛋却一直不帮他,直到最后裙子被揉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