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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淮的东西依然很困难,磨蹭半天只仅仅吞下半个头部。
孟樾绮额上急出了汗,发丝湿湿的黏在眉眼间,他蹙着眉受不住地喘气,修剪圆润整齐的指甲无意识抓皱了宁淮肩上的衬衫布料。
但他心里明白,正在气头上宁淮是不会帮他的,只得自己咬了咬牙,放低重心一坐到底,炙热坚挺的粗长性器破开柔软的嫩肉直达身体最深处,孟樾绮抖着腰失力地靠在宁淮胸前,张着嘴巴急促喘息。
宁淮轻轻叹了一声,温凉的手掌抚上他后颈摸了摸。
“很乖。”
孟樾绮好半天才适应体内的东西,从他怀里抬起脸,嘴唇贴上宁淮的下巴蹭了蹭,想要索吻。
宁淮微微偏头躲开了,孟樾绮失落地撇了撇嘴。
怎么这么难哄,怎么还没有消气。
宁淮拍拍他后腰,“动。”
在随时有可能会来人敲门的学生会办公室里做这种事让孟樾绮觉得异常羞耻,身体绷得很紧,但为了哄好宁淮,他还是扶着宁淮的肩小幅度扭着腰,羞耻和紧张让那些难言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动作间黏糊糊的水渍声,臀肉撞在宁淮胯骨时的拍打声,还有孟樾绮自己越来越急促凌乱的呼吸声也透过耳膜,令人脸红心跳。
宁淮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抬起来拨开孟樾绮额前汗湿的发丝,露出他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孟樾绮撞进宁淮垂眸看着他的视线里,收紧了环着他脖子的手,嘴唇凑上去轻轻碰他的唇,软着声音示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宁淮蹭了蹭他冒出薄汗的鼻尖,“不行。”
接着孟樾绮便被环着腰调转了方向,穴眼里含着他的东西背对着坐在宁淮腿上,面前放着一张空白的A4纸,宁淮将刚刚那只黑色钢笔递给他。
“写,保证书。”
“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保证以后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心软,不会轻易又被他们骗了去。”
那支钢笔笔身上湿漉漉的,是刚才留在上面的体液还没干,孟樾绮涨红着脸拿开笔帽,乖乖趴在桌上开始写保证书。
显然宁淮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他才写下抬头,宁淮就掐着他的腰开始动作,剧烈的颠簸和汹涌的快感让他手指都发软,手心一片热汗,根本没办法握紧钢笔。
宁淮往前靠近他,胸膛紧贴着他赤裸的脊背,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有些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廓。
“puppy,认真一点,不要偷懒。”
孟樾绮放下笔,手臂向后勾着宁淮的脖子,嘴唇在他侧脸胡乱磨蹭,瓮声瓮气地求饶:“唔……太快了,我写不好。”
宁淮抿着唇,在小狗水润的唇蹭过来时终于松开,任他吻上来,张开唇瓣任由毛躁的小狗把他湿软的舌头递过来胡乱到处舔。
分开时舌尖拉出透明的丝线,孟樾绮又贴上去舔掉,宁淮动了动腰,肿胀的性器征伐的力度又开始变得激烈,孟樾绮忍不住抓紧了宁淮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后仰着靠在宁淮肩上半眯着眼睛小声轻喘。
宁淮偏头亲了亲他绯红的脸颊,坐直身体,包裹住他的手,带着孟樾绮一笔一划开始写那份只写了两行字的保证书。
另一只手覆在他腰间,手掌贴着他热乎乎的肚皮,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滑动的凸起,他一边带着小狗写字,一边缓慢地揉着那块凸起的肚皮。
孟樾绮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攥紧了他手腕,断断续续地喘息,“不,不要揉了。”
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宁淮带着他写字的动作未停,“怎么了。”
“嗯……太奇怪了,有点难受。”
“好。”
宁淮转而掐着他的腰,性器抽出来又深深地顶了进去,办公椅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孟樾绮更是咬着唇都没能吞下那声尖叫。
太深了,也太重了。
他能感觉到体内最深处的穴肉绞得异常紧,圆润的有些骇人的龟头在里面毫无顾忌地动作,他想要弓着腰躲开这种过于激烈的刺激,却被宁淮单手扣着腰无法躲避,只能被按着更深地吞吃宁淮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液体被插得流得越来越多,噗滋噗滋溅出来打湿了宁淮的胯骨。
脑袋一片混沌,但还记得自己现下在哪里,孟樾绮拼命咬着嘴唇忍住那些羞耻的呻吟和尖叫。
终于被握着手画出最后一个句号,孟樾绮松了口气,他抖着手指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
以为这场惩罚结束了,孟樾绮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正要伸手去够,宁淮却先他一步把手机拿了起来。
孟樾绮转过头,眼尾浮着薄红,还残留着泪珠,哑着声音问:“是谁啊?”
宁淮伸手擦掉他眼尾的泪珠,垂着眼睫看了他几秒,然后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
他开了免提,曲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樾樾老婆,你下午不是没有课了吗?怎么还没回家,我让阿姨做了你喜欢的鱼片粥还有菜,都快放凉了。”
孟樾绮瞬间绷紧了身体,就连屁股中间的穴也夹得更紧。
好在宁淮这时没有动作,孟樾绮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才开口,“没事,你先吃,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曲燃有些急,忙问:“怎么了?”
孟樾绮捂着嘴,红红的眼睛盯着宁淮,眼神里带着祈求。
宁淮亲了亲他手背,然后握住他的手拉开,揽着他站起身,将人抵在办公桌前,手掌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压下他的腰。
孟樾绮的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桌上,宁淮把着他的胯骨,从身后狠狠撞上来,坚硬粗长的性器破开软嫩穴肉的声响异常清晰,其间夹杂着黏糊淫靡的水声。
被困在办公桌和宁淮身体之间他完全无处可逃,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旁边就是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他伸手想要挂断电话,却被宁淮从身后抓住手腕。
两条手臂都被向后拉住,像是拽着骑马时的缰绳,他被撞得化成一摊水,而曲燃还在焦急地问:
“樾樾?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樾樾你还在学校吧,没事没事,不怕,我马上过来找你。”
宁淮俯身贴在孟樾绮颈边,轻声道:“他很担心你,puppy,不说话吗?”
孟樾绮艰难侧过脸,用气声求饶:“放过我吧……”
曲燃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压着声音,“樾樾,你在做什么?你身边是谁?”
宁淮抽出湿漉漉的性器,龟头抵在有些红肿的穴口,顶出凹陷的弧度,然后毫不犹豫地撞进去,每一下都照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
孟樾绮满面潮红,生理性泪水打湿了桌面,越发急促的小声喘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缝中漏出来,性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