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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斤的大米还没有用,富强粉用了一多半,油也没怎么用呢。
鲜肉包子明天还能再包三十多个,韭菜鸡蛋包子还没有包呢。
这么一算,利润非常可观。
江灿喜滋滋的把一沓钱收到了箱笼里的布包中,去厨房做饭。
总得让沈浪尝尝肥肠的味,下次才好继续洗猪大肠。
卤肥肠还剩半斤多,锅中烧油干煸起酥皮后盛出来,留少许油下葱姜蒜干辣椒和花椒爆香,再放入干煸后的肥肠和洋葱青椒翻炒均匀,依次放入各种调味料,出锅的时候撒把黑芝麻,出锅装盘。
这可比卤肥肠更香更入味。
接着又煎了六个馅饼,现成的发面和包子馅,煎到两面金黄就熟了。
这两样都得趁热吃,香喷喷的味道把馋虫都勾出来了,江灿没等沈浪,她盛了两个馅饼和半盘干煸肥肠,坐在桌前开吃,一口干煸肥肠入口,又麻又辣。
好吃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哪里能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她这两天吃得好,过得好,今天还赚了钱!她觉得自己腰杆子都直起来了,以后肯定能够攒更多钱,说不得还能参加高考。
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吃了饭,江灿哼着歌准备明天的食材,韭菜小葱等配菜洗干净,又翻出沈浪放在柜子里的茶叶,煮了三十个茶鸡蛋,夜里泡一晚上,明天更入味。
做完了这些,已经八点多,洗漱过后,她用毛巾把头发擦得半干,把高中课本整理出来,有几本灰扑扑的,书皮子都被烧没了。
高考落榜后,她爸骂她没出息,平日里总考前几名有什么用,还不是不中用,关键时刻掉链子,还不如早点打工赚钱或者嫁人生子。等她说自己要复读时,她爸更恼怒了,拿着她的课本往灶火里扔。
她从灶火里又把课本抢回来的。
她一向有主见,哪里会让她爸操纵她的人生,她要复读,必须要复读。
她从初中开始就没有花家里的一分钱,谁也管不了她!
她努力了,可最终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是被学校劝退,整个县里没有一所中学肯收她。
现在又嫁了人。
她打气精神,不就是县里的高中不收她t吗!她有了钱,就去市里复读。
江灿打开数学课本,拿了纸笔做题,房间很安静,只有圆珠笔摩擦本子的沙沙声,这样的安静让她很幸福,仿佛还在教室里上晚自习。
手感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些天的懈怠而生疏。
这一学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到十点多,江灿合上课本,关灯睡觉,沈浪没有回来,她一个人睡一米五的大床,可真舒服。
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敲门声吵醒,是沈浪回来了。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起床给沈浪开门,跟他说煤炉子上热着饭,他肚子饿就自己吃。
不过等看清楚沈浪的样子,江灿的瞌睡都吓跑了。
他白色的衬衣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干涸的血迹,都快要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脸上头发上都有。
这得多少血?
江灿惊恐:“你受伤了?”
沈浪:“没,不是我的血。”
不是他的血???
江灿更惊恐,‘嘭’的一声直接关门,警惕道:“你,杀人放火了?”
第5章
被关在门外的沈浪很无……
被关在门外的沈浪很无语,他名声确实挺差的,但他对江灿一直挺温柔的吧,“你怕什么?我还能跟你动手?”
江灿心里吐槽,我跟你结婚第二天,也就比陌生人熟悉一点,哪能不害怕,反正她是心里毛毛的,“你要是犯了事,赶紧跑,往深山老林里跑,我就当今晚没见你。”
沈浪翻白眼,在门口脱掉黏糊糊的衬衣:“我谢谢你啊。”到底解释道:“厂里有人起哄闹事,差点把几个领导打死,我这衣服上沾的都是领导的血。你把毛巾给我扔出来,我去冲澡。”
也是忘了女人看到血会害怕,他刚刚应该先冲澡的。
江灿半信半疑,给他拿了毛巾和干净的衣服,瞌睡虫都被吓跑了,帮他把煤炉子上热的饭端出来,另外又做了个酸辣鸡蛋汤。
沈浪洗澡很简单,直接对着水龙头冲洗,洗干净以后,拿着毛巾胡乱的擦干净头发,穿着短裤进了堂屋。
江灿坐在餐桌前等他,桌子上放着一大碗的酸辣鸡蛋汤,一盘子的干煸肥肠,一盘子的馅饼,都还冒着热气。
江灿有些困,半趴在桌子上打哈欠,及腰的头发垂在一侧,把脸挡了大半,只露出那双半垂的眸子,眼睫毛纤长浓密,跟个小扇子一样。
沈浪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给他留饭的,说不出的感觉,反正是愉悦的。
他也是有媳妇的人了,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都有饭吃的。
江灿看到沈浪进来,眼睛先落在他裸着的上身上,精神了些。
害,谁能不爱宽肩窄腰和六块腹肌呢,关键长得还贼帅。
江灿拿起筷子递给他:“尝尝,看看狗都不吃的肥肠是什么味道。”
沈浪:……
桌子上摆着的那盘红艳艳的菜就是干煸肥肠啊,光闻味道也知道这肥肠肯定好吃啊。
沈浪没有接筷子,而是把江灿捞进怀里,低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
他想亲她,格外的想。
江灿被亲的浑身绵软,睡衣都被剥了大半,等亲过瘾后,又帮她扯好衣服,就这么抱着她吃饭。
江灿不干,怕菜弄她衣服上,沈浪保证不会,江灿不乐意:“你要是弄我衣服上,以后家里的衣服都你洗。”
“行啊。”沈浪抱着江灿吃饭,干煸肥肠是真香,吃了第一口还想第二口,他道:“又麻又辣,狗肯定不能吃,对狗身体不好啊,还是得我吃。”
江灿:“切!”
沈浪吃着饭,他手很稳,又用馅饼接着,还真不会把油污滴到江灿衣服上。
江灿心道这可不行,找准时机,她小腿蹭了蹭他的腿,扭了扭腰肢,贴他贴的更紧一些,同时还伸手搂住了他的颈,仰脸看他:“别人为什么打你们厂领导?”
美人坐怀,还故意这幅姿态,谁能不哆嗦?
沈浪也哆嗦,差点就没拿稳筷子了,“幸好没弄脏你衣服。”并低头轻啄江灿的唇。
诱惑他接了,衣服他不洗。
江灿气死了,“你这大油嘴!”连棉纺厂的事情都不问了,推开沈浪就走。
这嫌弃真的是明明白白的。
沈浪‘啧’了一声,快快的吃了饭,又重新刷牙洗脸,走近卧室。
江灿并未留灯,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沈浪把门反锁后,抹黑走进了房间,拖鞋上了床,把媳妇拉入怀中。
“我刷牙洗脸了,你闻闻。”
江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