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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都是,谁要是敢用下作手段,我让他们来得了回不去。”
沈浪抱着江灿大笑:“有气势!”把她压在桌子上,又狠狠地亲了她两口,脑袋埋在她胸前:“晚上别想我,等忙了这一阵,我双倍补回来。”
江灿脸颊绯红,被亲的微喘,她抬脚踢他:“谁让你补啊!我求你出去吧。”
“是我想双倍补回来。”沈浪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一口含住……江灿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
沈浪并没有在家里待太久,他揉揉江灿的脸颊,对着她微肿的红唇又亲了一口:“晚上放心睡觉,外头有我呢,货车就停在拐角那片空地上。”
江灿脸颊都红透了,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只想他赶紧赶紧走。
烦死了,总是跟个狗似的,又亲又啃的没个够,都是口水。
等听到脚步声走远,她才拍拍自己的脸颊,穿上拖鞋去关大门,隐隐的还能看到前面走着的沈浪,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朝着江灿指了指前面,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货车,“回吧。”
见江灿没动静,他挑眉笑问:“不舍得?那我们回屋继续?”
江灿‘啪’的一下子关了大门,呸,狗才不舍得!
江灿回屋写卷子,有些写不进去,背了一会儿英语单子,才把心静下来,又做了两张英语卷子,对了答案后,把错题纠正后,上床睡觉。
她并不知道沈嘉嘉背后之人对她的关注度有多少,是否知道她能去秣陵中学复读的事情,又是否会出手。
但她很安心,枕头下放了菜刀和剪刀,外头还有沈浪。
她很快睡着。
‘噗通’‘噗通’几声,有东西砸在了房顶上,还有些落在了院子里,江灿瞬间惊醒。
这些人知道的可真快,陈局才给她找了学校读书,当天夜里,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东西砸的更多了,‘噼里啪啦’的,跟下饺子一样的落在院子里、屋顶上。
瓦片已经破了,哗啦哗啦的落在院子里,江灿仰头,已经能看到屋顶的星辰,满天繁星点亮黑夜,却没有点亮那些人黑暗肮脏的心脏。
外头骂骂咧咧起来,污言秽语在安静的夜晚传到很远很远。
“骚娘们,哥哥来找你玩咯,快点出来陪哥哥。”
“灿灿啊,这么久不来找哥们几个,让哥几个怪想念啊。”
“灿灿啊,哥想死你了,快来跟哥几个玩玩。”
“这臭婊子,结了婚,就把哥几个给忘的干干净净了,今儿个,哥几个帮你回忆回忆。”
“千人枕万人骑的臭婊子,还不快给哥几个开门。”
第17章
江灿冷着脸下床,屋……
江灿冷着脸下床,屋顶的瓦片被砸烂,再扔过来的东西直接就落在了屋子里,各种垃圾,好一点的是剩饭剩菜,臭鱼烂虾死老鼠,更肮脏的是用塑料兜子装好的粪便,扔到屋顶,那兜子就烂了,落在了屋里。
很臭,比外面那些人的嘴巴还要臭。
江灿拎着两瓶暖水瓶打开了门,仔细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没有沈浪的声音,猜测沈浪应该是故意没立刻出现的。
也对,不闹腾起来,怎么狠狠收拾。
既然收拾,总要一次性到位。
她听着骂声,把暖瓶直接朝着骂声最响亮的地方投掷出去。
这暖瓶里的水都是头一天晚上烧好的,保温效果又好,要是砸t到谁身上,保准烫伤。
再加上保温胆的碎片,砸谁谁疼。
保温瓶坠落的瞬间,外头几声惨叫声。
“操,滚水,疼死我了。”
“哥几个,冲进去!”
“草死她个骚娘们。”
他们就是来败坏江灿名声的,所以声音是尽可能的大,让街坊邻居都知道江灿的臭德行,要是能让江灿离婚,或者直接被丈夫打个半死,那就是大功一件。
他们气势汹汹的就要翻墙,可惜,手刚抓到墙,就被上面的玻璃茬子扎的嗷嗷叫,要是不够警醒的,手掌都被扎穿了。
一个个痛的嗷嗷直叫,骂声更脏了。
江灿在院子里听到他们痛的嘶吼,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她喊道:“来人了,快来人啊,小偷翻我家墙头,杀人了,抢劫了。”
她声音刚落下,沈浪的声音也出现了:“他妈的,谁让你们来的!你们翻我家墙头想干嘛!”接着直接动手。
“操,谁!妈的,这儿有个人!哥几个,抓住他。”
江灿听到沈浪的动静,放了心,她打开院子里的灯,看着满院子的狼藉,心疼死了,这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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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院子,如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
坏她的名声,毁她的家,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陈局刚给她找了学校,那边就等不及,找这么一群小混混来叫嚣打砸,但凡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得被吓得半死,要是嫁的差一点的,男人不顶事,信了那脏话……就算男人不信,街坊邻居可都听到了,名声也全完,能被吐沫星子给淹死,哪里还有活路。
她拿着铁锨,很想冲出去一起打,不过她知道自己战力不够,别给沈浪添了乱。
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动静,还是担心沈浪打不过,外头有十几个混子呢。
她忍不住问道:“沈浪?你能行吗?”
沈浪的话从墙外传来:“我能不行?”
外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着应该是沈浪站了上风的,很快墙头跟下饺子一样,不断地有人被扔了进去,正好砸在墙根布置的玻璃茬上。
扔进来的人整个的刺入了玻璃茬上,疼的他们嗷嗷惨叫。
很明显,这些人根本不是沈浪的对手。
沈浪是真的很能打,比江灿想象中的还能打。
江灿扛着铁锨跑过去,看到谁要从玻璃茬上爬起来,就举着铁锨拍上去,把对方打的再次跌入玻璃茬里。
这些人都被沈浪收拾惨了,根本无力再反抗。
许久之后,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沈浪走到门口:“灿灿,开门。”
江灿扔了铁锨过去开门,门一打开,沈浪便伸手抱住了她,“真乖。”
江灿从他怀里出来,拉着他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幸好沈浪身上都是别人的血,他也就拳头锤人太用力,手背破了皮,不碍事。
沈浪揽着她进院子,“一群毛都没长齐的混子,我还能受伤?可惜了我们这院子。”其实他发现的很早,但他还是让这些人毁了院子,爬了墙。
单单一群人出现在院子外头,他怎么动手,怎么收拾。
不能一顿收拾服帖了,让这些人继续蹦跶吗?
这一次之后,整个寥县没有不长眼的小瘪三敢接这种下三滥的活。
江灿心疼院子,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