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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吗?”
“我?我努力地学习,努力让自己变得有价值,努力赚钱……现在,我有了一个朋友。”
“朋友?迟盛吗?”
“不是。她叫周晚黎,我的朋友。”
“能在这样的学校交到一个好朋友真是太好了,云苓。”
云苓嘴角挂着笑。
等再醒来的时候,苏菘蓝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迟盛。
她睁开眼睛,看着玻璃屋顶,眼里有一瞬间的迷茫。
“醒了?”迟盛关掉手机。
他的声音拉回云苓的思绪。
她起身,身上的毯子滑落。
“苏女士呢?”
“她有其他事情,先离开了,让我们等下直接离开就可以,不用再专门和她道别。”
“嗯。”她将被子拿起来,顺手叠好放在一边。
“居然睡着了……苏女士没有生气吧?”
“没有,她还给你准备了伴手礼,说是你今天喝的那款花茶。”迟盛将精致的小袋子放到她面前。
“这……”
“可以收。”迟盛一眼就知道云苓在想什么。
“她说和你聊的很开心。你是第一个觉得她会对自己感到骄傲的人。什么意思?”
迟盛没理解苏菘蓝的那句话,但云苓却知道。
她弯了弯唇角,没说话。
迟盛没在追问,看她这样,反而莫名地跟着高兴起来。
“差不多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好。”
“睡得舒服吗?”
离开玻璃屋,两人沿着小路向外走去。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很舒服。苏女士泡的花茶很香,在玻璃屋里感觉像是进入了森林一样,只能听到树叶摆动和动物发出的细微声音,搭配苏女士说话的声音和恰到好处的按摩力度……”云苓猜测着自己会睡着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迟盛。你是特意带我来苏女士这里的吧?莫医生和你说了什么吗?”
“果然还是没瞒过你。”云苓的聪明总是超出迟盛的预期。
“还以为你没那么快发现的。”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过不是莫医生和我说了什么,是我主动打电话给她的。”迟盛解释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但我想为你做点什么。你……别觉得我多管闲事好不好?”
骄傲如迟盛,居然也会用这种恳求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看着停下脚步挡在自己面前的迟盛,那双吸引住自己的眼睛在阳光下越发璀璨,让人移不开眼。
“我没有怪你。谢谢你,迟盛。”
她直视着迟盛的眼睛,语气真诚。
有一个人能够挂念你,担心你,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云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有来这里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睡过一觉了,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在这。”
她直白的感谢,让迟盛红了脸颊和耳廓。
“苏女士说下周还要再过来一趟。”
“到时候,你能陪我一起吗?”
迟盛眼睛一亮。
“当然!随时。”做的事情得到了认同和赞扬,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轻快。
下午,云苓孤身一人前往咖啡店。
她特意提前了十分钟,但到达的时候,陶曼已经在了,身旁跟着陈管家。
“周夫人,陈管家。”云苓规规矩矩地打着招呼,没有说一些‘抱歉,让您久等了’之类的虚假话语。
提前十分钟到达,她没有迟到。在自身没有过错的前提下还总是将道歉的话语挂在嘴边,反而会给对方一种‘你在怪我’的错觉,就连自己的道歉也会变得廉价。
“坐吧。”
密闭的包厢,两人相对而坐。
“不知道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云苓直接询问对方约自己的原因,而没有随意猜测对方约自己的意图。
“我知道你是聪明人,那我就开门见山直接说了。这次找你,主要还是为了我的女儿,晚黎的事情。”
第96章 真是一个神奇的孩子
“有关的证据我已经全都交给警察了,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但还是要感谢你,让这件事情变得简单不少。”
她举了下手。管家立马将一张填好数字的支票放在云苓面前。
“这个,是给你的感谢费和医药费。”
云苓低头看了一眼数字,个十百千万……一共是六十万元整。
“周夫人和传言一样大方。”云苓笑着回应,伸手压住支票。
“但……抱歉,我不能收。”
该是自己的,云苓从不会推辞。换做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会直接收下,因为以后也不会再有过多的牵扯。
但那个人是周晚黎。
“收下了,我帮晚黎的性质就变了。”她将支票推了回去。
但陶曼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或嘲弄的神情。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可惜我是独生女。”云苓勾着唇角,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
“周夫人,我最近没有接周家的活,也就是说我们之间没有雇佣关系。”
陶曼点头,没有打断云苓的话。
“那么,我就斗胆用晚黎朋友的身份和您对话了。”
陶曼眼里的好奇一闪而过。
“我知道您很关心疼爱晚黎……”
“你是想说我过度保护她了,是吗?”
“关于这个,我没有发言权。一个母亲,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无可厚非。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那你想表达什么?”
“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和周晚黎之间的事情,哪怕您是她的母亲。”云苓的眼睛没有一丝躲闪。
“如果你希望有人能照顾好晚黎,这笔钱可以雇佣十几二十个佣人,衣食住行,每一方面都能将她照顾的很好。而你却选择把这笔钱给我,那就表明,你也明白,佣人和朋友是不同的。”
“我不能一边用着你的钱,一边以朋友的名义待在晚黎身边,这是背叛。”
既然是朋友,关于利益的东西,她们两个之间可以摊开来讲个清楚,分个明白,却不能由第三个人来插手。
“她是个独立的个体,我不会去管她的衣食住行,作为朋友,我并不需要每一天都陪在她身边,我不会特意去讨好她,更不会处处忍让她,有时候可能会因为磨合不好而和她吵架。当然,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吵过架。”
听到这最后一句,对面两个人都笑了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陶曼问道。
“如我一开始所说,什么也别做。不管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