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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歇了。”
他很快转身朝着学堂走去,脚步越来越轻快:“今日那阵法有点意思,照理说,引雷阵是引雷阵,雷爆阵是雷爆阵,怎么又能引雷又能雷爆呢?雷爆应该是以高强度灵力注入淬炼才能发挥出极强的威力……可那阵法却用了极少了灵力,发挥出了与普通雷爆符相同的力量!”
莫夏匆匆地跟在他身后,取出留音珠把他的叨啵叨全都记了下来,同时聚精会神地道:“你又发现了什么?说好了我是最后一只饕餮你是最后一只九尾大家要互帮互助的,你不许瞒着我自己偷偷晋级啊!”
“我只是发现……”莫冬朝她看了一眼,意味深长道:“也许接下来尊上会允许我们接近颜惊玉。”
“啊?”莫夏道:“我不是一直在接近他吗?”
“你不懂。”莫夏加快了脚步,很快化为一只九尾朝前面奔跑而去:“我要去拿书了,稍后去碎星殿找颜惊玉问清楚,那阵法里到底藏了什么玄机。”
莫夏也立刻化为原形跟上,道:“我也要去!”
狼穹本来就受了伤,实在追不上两人了,只能大声追问:“为什么让我歇歇啊?!”
两人在后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碎雪,颜惊玉还要往他领子里扒拉,却被他挡开了手:“已经全化了。”
“好吧。”颜惊玉便又拍了拍自己身上,廖忱的目光忽然落在一旁的饭盒上,道:“饭怎么没吃?”
“哦,忘了吃,这不是有点担心五大部落欺负你嘛……我现在就吃了。”
他来到桌前,未料廖忱也跟了过来,静静坐在了对面。
颜惊玉弯起眼睛,很快把饭菜摆好,又取出了文君绿蚁,道:“来一杯。”
“不饮。”
“为什么?”颜惊玉道:“就一口,一口也不行吗?”
“不行。”
“……”颜惊玉只好自己倒了一杯,廖忱给自己倒了杯水,与他碰杯,道:“这样总行了吧?”
颜惊玉便又开心了起来,道:“以后每顿饭我们都一起吃?”
廖忱:“……嗯。”
“待会儿我帮你把乾坤袋整理一下,分个类,以后你找东西就方便了。”
“好。”
“还有这个屋子,你总要生活的,不要什么都收在袋子里,害我平时找什么东西都找不到……不过那些尸体上捡来的发饰该扔还是扔了吧,放抽屉里实在不太好。”
“你还怕死人?”
颜惊玉把酒杯从唇边移开,一本正经:“私人领地,死人免进。”
廖忱想了想,挥手将仪容台抽屉里面的东西重新收入乾坤袋,又取出了一个白玉描金,内部刻着阵法图纹的储物戒:“这个给你。”
颜惊玉一愣:“嗯?”
“我这里的东西太杂,你看看有什么平时生活能用得上的,可以放在这个玉戒里,稍后我陪你出去再买一些干净的东西。”
颜惊玉歪头,直接把手伸了过来,随口道:“空间怎么样?若是哪天忘记带羽玉了还能开吗?”
“够你用的,我在上面做了特殊印记,只要是你就能开。”
他看了一眼对方伸过来的手指,顿了顿,道:“戴哪根?”
“哪个合适就戴哪个。”
“这个是可以跟随手指大小调整的。”
颜惊玉笑了一下,将其余手指缩起,只留食指,道:“这个。”
廖忱将储物戒戴上去,道:“你想去哪儿逛?”
“魔域有什么好东西吗?”
“自然是比不上壶天的。”廖忱道:“若你想去的话,我们也可以传送过去。”
“不用,就家门口随便逛逛吧,我还得帮你整理乾坤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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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第33章 仙君,确实很香。
摇光谷。
秦子轩强撑着身体来到听林院的时候, 秦仲游正坐在石椅上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一把剑。
剑身修长而锋利,连接剑柄的附近呈水波状,两面皆镌刻着漂亮的篆文, 一面写:渡世锋芒, 方心浩荡。另一面写:剑鸣霄汉, 气贯八荒。
渡方剑……
秦子轩缓缓走过去,秦仲游正在把上方的剑穗小心翼翼地取下来, 再拿过新的仔细换上。
“颜少主最爱漂亮。”他在对面的桌前坐下,道:“当年剑穗便时常换个不停, 若是能看到这剑保养的如此之好,定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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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游嗯了一声,伸手轻轻抚过那些字迹, 道:“这是他用魂火所刻,如今浸满福泽,假以时日,定是一把与可天一比肩的传世之剑。”
就在这时, 那字迹忽然再次滚过了一段流动的金光,秦子轩怔了一下:“颜少主都走了那么久了,为何这剑身上的福泽仍然在增加?”
“想是他当年救过的人在开枝散叶, 其中有品格良好者,亦有此剑之志。”
那金光来回滚动了好一阵, 字迹的刻痕也深了许多, 两人都静静看着, 直到秦子轩轻笑:“看来是做了造福百世之举, 才会有这般多的福泽涌动。”
秦仲游不再答话, 取过剑鞘将剑收回,却依旧依依不舍。
“这般浸润着福泽的济世之剑, 怕是再万年也再难出一把……如今,到处都在传言您要将这把剑赐给阮小主……他真的合适吗?”
秦仲游摇头:“非我要赠剑,而是渡方选中了他,也许……这些年是我过分执着,他真的是惊玉的转世……”
阮其溪一路跑来,一眼看到院中的两人,忽然又闪身退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探出神识。
秦仲游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却并未朝这边望,依旧是专注地凝望着剑身上的刻痕,仿佛在透过那些字迹探索刻字之人的面容。
“可阮小主,和颜少主的性子,相差极大……”
“也许是因为他当年过于耀眼,才会招致如此灾祸,这一生做个普通人,任性一点,糊涂一些,也好。”
“也是。”秦子轩放松了下来,道:“左丘门主和阮院主那般宠他,会娇惯成这般性子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当年的颜惊玉也是极其受宠的孩子,别的孩子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院子,可颜惊玉却直到十二岁还经常与爹娘住在一处,后来还是因为颜庭轩嫌弃他太过黏人,强逼着他搬到了听林院。
他倒是怎么着都行,有爹娘的时候黏的要死要活,乍然离了也过得有滋有味,搞得颜家夫妇二人弄不懂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也不知道是该多关心一点,还是该多放任一些。
总体来说,他是个打蛇棍上的人,哪儿由着他他便也顺着哪儿,倒是格外的不拘一格。
阮其溪悄悄握拳,眼睛有些闪闪发亮,他转身飞快地跑开,一路回到了左丘家,兴高采烈地宣告:“师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