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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的房子。

这也是沈佑春第一次来,她的眼睛都大了一圈,早就知道江惊墨有钱,可没想到住的房子能够那么好!

她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特别是院子里那颗银杏树,为漂亮的院子添了几分雅致,雕梁画柱,屋内的家具都是极好,好像是什么紫檀木,或者什么黄花梨吧,她也不清楚,墙面上还挂有山水画,或者骏马奔腾等,奢华藏在内敛,处处不炫富,可随处可见都是价值不菲,地面还铺着毯子。

果然啊,富贵的生活永远只在会发生在有钱有势的人身上,就算时代好了,穷人依旧是穷人的生活水准。

“姐,姐夫,这里是你家啊”沈有金也是不知道看哪里的好,他低头看了看鞋子,就怕踩脏了地毯,不过真软啊,进来还有一股淡香,和在家里的环境那是天差地别,几代人都追赶不上。

这一刻,江惊墨的家世究竟有多好呢,在他心中攀升了一个高度。同时也担心,他们家就是普通人,要啥没啥,以后他姐被欺负了怎么办,他也没法撑腰讨公道,沈有金开始忧心忡忡了,姐夫太有钱了,不见得是好事。

他忽然能够理解,为啥他爸在前头两个姐姐嫁人的时候会念叨“竹门对竹门,朱门对朱门”这话了,两家差距太大了,嫁出去的女儿受委屈,娘家没法帮忙的。

即便他年纪不算多大,也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也知道了这个道理。

沈有金心里这样想着,还偷偷瞄了眼沈佑春,不过见她两眼放光,一点担心都没有,他渐渐也稳住了不瞎想。

他能想到的情况,他姐又不是恋爱脑,肯定也能想到,用不着他瞎操心。

“暂时住的一个地方。算是我的房子吧。几年前我生日,我父亲送给了我。之前我一直都没有过来住,都是有阿姨打扫,现在过来了临鹤县读书,算第一次入住。”江惊墨浅笑着解释。

他看向沈佑春,见她很喜欢,江惊墨弯腰,笑着问,“佑春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这么漂亮的房子,我要是说不喜欢,那也太假了吧。”沈佑春这回大大方方点头。

答案在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这时候她再装模做样的说不喜欢,再来一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那也装得太过了,假的要命,她就喜欢金窝,有金窝了银窝都要往后靠,更何况是狗窝!

江惊墨轻笑了声,目光温柔,“佑春喜欢就好,今后也是你的家了。你的房间在楼上右手边,我的隔壁。我和孔叔说的时候,他已经叫家里的阿姨打扫好了,还添置不少衣服,要是不满意了我们就先勉强睡一晚,明天有时间了再一起出去买回来换新的。”

沈有金听得嘴角一抽,听听这叫什么话,“勉强睡一晚”也就只能从他姐夫的嘴巴里说出来了。他就没有住过好房子,还是他姐有本事啊,以后他要抱紧大腿,跟着他姐吃香喝辣的。

“有金,你的房间也在二楼左手边,同样安排好了。”江惊墨看向沈有金说。

“姐夫威武!”

沈有金一声欢呼,走路一瘸一拐也不妨碍他此刻行动灵活,急匆匆地爬上楼,痛是痛了点,可他不介意!

从后面看,他行动不便时走路像鸭子。沈佑春是没眼看了,“对他那么好做什么,有个床睡就不错了。”

话是这样说,可这也证明,江惊墨对她的看重,沈佑春翘起了嘴角,心里是高兴的。

“因为爱屋及乌。我喜欢佑春,想要对你好,做了很多可是又不够。有金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了,对他好,自然也是对你好。我是想让你开心。”江惊墨牵过她的手,说话很温柔。

沈佑春被他看得脸红,真是犯规啊!

“你是不是偷吃糖了,嘴巴说话那么甜。”她别过头,露着尖尖的泛红耳朵。

江惊墨加深了笑容,话里也带着深意,“嗯是每天都吃了一次,佑春也知道的,我没有背着你偷偷吃。”

他都要藏不住了,最近说话,很有侵略性。

“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沈佑春招架不住,唰一下红了脸,推开江惊墨,埋头往楼上走。

她知道江惊墨指的是什么,每天中午放学两人都在秘密基地补习也偷偷亲嘴,可不就是他口中的吃了糖。

江惊墨推了推眼镜,笑了笑。

他一步步跟在沈佑春身后,遑论她走得多快,也逃不出互相纠缠的影子。

夜里,月光冷淡。

书房亮灯,江惊墨披着衣服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放着一本画册,正是他在学校画的沈佑春,正在为其上色,只是,那双眼睛,他迟迟没有动笔。再好的调配色彩,也没有她笑起来时,眼里的亮光来得漂亮。

孔叔在一旁拨着座机号码,过了会儿,接通了。

孔叔平静招呼,也是道明身份,“江先生你好,我是孔立。”

几秒后,他把电话给了江惊墨。

江惊墨拿着电话,嘴角勾起,很有礼貌,“江承叔叔,许久没见,别来无恙。嗯,多谢挂念,父亲的身体很好,健康顺朗,多谢江承叔叔关心。”

“哦无妨,没有什么事。只是作为晚辈,既然来到了临鹤县一个月有余却没有上门拜访您,着实失礼,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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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江惊墨低低笑了声,“怎么会,江承叔叔说笑了。”

“好,我们叔侄二人多年未见,改日约个时间好好聊聊,您这边定,什么时候都行。嗯,就不打扰江承叔叔睡觉了。今晚夜色不错,祝江承叔叔一夜好梦。”

挂了电话,江惊墨的眉梢挂着冷意,孔立接过电话放回座机,等到他吩咐。

江惊墨没说什么,只是偏头看了眼窗外明月,开始动笔涂画眼睛色彩,“和预计的时间要短,看来我这位叔叔这些年是光长年纪,没长脑子。”

孔立也是一笑,“或许他可以换一个新脑子了。”

“也好,算是我作为晚辈送给长辈的最后一件礼物。”

江惊墨端的是君子有礼。

是不是真礼,江承很清楚,他现在已经要被气死了,挂了电话之后猛地砸在地上,砰一声,电线都脱了出来。

已经年过半百的江承,此刻还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气得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江惊墨!凭你一个黄毛小儿也敢对我如此狂妄!我迟早你要死得难看!”

若不是横空出来一个继承人,这江家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都怪那老不死的家伙,要是早点死,根本就不会有他的现在,被赶来这边,死死压着。

见他发火,在场的其他人不敢吭声。交锋失败,纺织厂被拔走,暗地里生意和势力也被剪断,都是江惊墨送给江承的礼物,不用拜访,已经送礼了。

江承冷静下来,阴冷一笑,“来而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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