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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心致志玩消消乐。
秦深拧了拧眉头,问道:“吃饭了吗?”
阮宜娇声娇气:“这不是点了外卖吗?”
她下巴微扬,示意桌子上放着的外卖盒。
秦深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眉头蹙得更深:“就吃这个?”
“秦总呀,”阮宜捏着嗓子唤他,腔调矫揉,“我一个打工人为了加班,不就只能吃这个嘛。”
阮宜的本意是阴阳怪气,可偏偏她嗓音悦耳如鹂,听起来娇得滴水。
尤其是在办公场所,漂亮得跟个妖精似的女人,娇滴滴唤一声“秦总”。要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进来,恐怕会以为是她在勾引调情。
秦深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只是“妖精”全然没意识到情况,还在很不开心地埋怨他。
埋怨他昨晚太过分,让她睡过头请假;
埋怨他让她迟到了,自己还来上班;
总之,就是他害的她“好惨啊!”
秦深捏了捏眉心,无暇理会她的碎碎念。他坐回办公椅上,拨了个电话,吩咐穆阳去一品居订两份餐。
一品居是君庭名下的餐厅,在京市算是南方菜做得最地道的,阮宜一向喜欢。
听到一品居的名字,阮宜跟个小猫似的扑上来,隔着电话道:“还要一份排骨年糕!”
她一门心思急着点菜,没留意到自己半个身子都倚在秦深胸前。
她穿了身雾霾蓝的长裙,罩了件珍珠白的外衫,走的是学生清纯风。可偏偏裙子布料纤薄,勾勒得前凸后翘,格外有种纯欲感。
眼前,那两抹浑圆便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从秦深俯视的视角,足以看到沿着雪白的脖颈,再到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他舌尖抵唇,沉声道:“起来。”
发觉男人气息不对,阮宜连忙直起身来。见他还是神情淡淡,她反而先红了脸,嘟哝了两句。
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好像昨天在床上把她睡裙弄坏的人……不是他似的。
拔,吊,无,情。
阮宜娇小姐脾气上来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靠回秦深怀里。
毫不收敛地坐在了男人劲瘦的大腿上。
仰着一张玉白小脸,笑吟吟道:“秦总怎么不理我呢?”
说的是刚才她抱怨的事情。
秦深眸子冷沉,但难得没把她推下去。
阮宜更来了劲头,两段藕臂挽上他的脖颈,吐息如兰:“秦总?”
摆明了是仗着在办公室,他不会动她。
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个底气,秦深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阮小姐想要什么?”
他这称呼一出,莫名真有种角色扮演的感觉。
高高在上的总裁,和美貌勾人的实习生。
阮宜仰头看向秦深,这个角度刚好对上他的下颌,以及一双微抿的薄唇。
他的唇形很薄,但是生得很好看。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
阮宜心跳了起来,像只猫儿似地撒娇:“亲我一下。”
秦深轻笑一声:“现在?”
阮宜毫不犹豫点头:“就在这儿呀。”
她说得轻软,但是心底却是有如擂鼓。
没有意识到,随着她的情绪波动,空气中已然带了丝甜味儿。
他们是豪门联姻,感情基础比纸还薄。按照常理,她这会儿索要珠宝包包,才是正常的要求。
可阮宜今天偏偏就想提这个。
秦深这人,平时总是清心寡欲的模样,唯独到了床上 ,才和昏君无异。
所以,她就是想勾他破了那层冰似的神情。
秦深仍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
低头看她眨着杏眼,又软又甜地撒娇。
阮宜生得是大家闺秀的模样,鹅蛋脸、杏眼、琼鼻。
端庄、美艳、清纯、娇纵这几种气质揉在一起,却融合得恰如其分。
秦深眸色沉了些许,掌心从她的腰际离开,慢慢抚至她细白的脖颈。
那里正贴着一张纤薄的阻隔贴。
男人语气平淡,似乎只是提醒,
“阮小姐,你信息素外溢了。”
然后,不待阮宜反应过来,男人大掌便覆住她那双眸子。
随之而来,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信息素在空气中汹涌而来。
开始阮宜还很好玩似地亲亲,直至发现秦深并不是和她开玩笑,而是吻得凶狠而严密,没给她一点逃离的空间。
终于,从主动挑衅变成了小声抽泣。
秦深移开手掌的时候,刚才还明亮的杏眼已经红得带泪。
连带着雪白脖颈后的腺体,也被他抚肿了起来。
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又格外引起男人的破坏欲。
所以秦深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他手臂一提,便轻轻巧巧端着她放在了书桌上。
随即,又强势地箍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
那些价值千金的文件被扫落在地。
只余阮宜又嗲又娇的控诉:“去休息室呀……”
和男人不容置喙的语调。
“小宜,是你说的。”
“就在这儿。”
第4章
标记得还算顺利?
黑色的迈巴赫从地库驶出,尽管速度开得飞快,但底盘防震效果极佳,兼之司机技术高超,上路也十分平稳。
今日去见的人属于私事,所以穆阳并没有前来,而是老宅管家秦叔来开车。
坐在后座的秦深微微合着眼,神色淡漠。
净白的手指随意搭在平板上,指上的婚戒闪烁着淡淡的微芒。
男人面容沉静,并未因为旁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作而有一丝波动。
暖气让车内的木质香薰散发得更为明显。
想到前几天她被抱回家时,也是浑身的乌木沉香气息,阮宜顿时气更不顺了。
“不是说了我喜欢玫瑰嘛!都给我换成玫瑰香薰!”
秦深神情淡淡:“好。”
半点没意见的态度,反而让阮宜更不爽了。
她剜了眼那边的男人,气呼呼道:“既然要见人,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呀?”
语气似乎很是愤懑,可是她声调婉转,听着只感觉如同娇贵的猫咪喵呜。
秦深仍然合着眼:“不是昨天说了吗?”
“那,那能一样吗?”阮宜很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整了整刚才因为动作微皱的旗袍。
选用的布料是织锦缎,玉石色,参以金线绣的昙花,很合阮宜的口味。
尺寸也刚好,穿在她身上纤秾合度。
旗袍讲究的便是合身,虽然秦深是昨夜才给她的,但显然是早就订制的。
所以,阮宜鼓起软腮。
这更说明这人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结果,直到昨晚她才被告知,今天要带她去见见秦家人。
虽然已经结婚半年,但阮宜对秦家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