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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
秦家有的是花不完的钱,但这并不代表她不需要自己的房子。
阮家出的嫁妆,就有多套别墅公馆等等。
这是给女儿的底气。万一哪天和老公吵了架,难不成还没有落脚地吗?
虽然目前他们还没正经吵过架。
而且即使是吵架,大概率也可能是秦深被从华宫赶出去。
华宫里里外外都是按照阮宜的喜好装潢的。
之前住在北部湾那里还不觉得,最近在华宫住得这么久,阮宜居然觉得还是这儿最符合她的口味。
可是朝南公馆和其他处的房子又有些不一样。
这是外公给她在京市买的房子。
从选址到布局,都是依了小小的她的喜好。
那会儿的她懵懵懂懂,只是知道有一个在京市的未婚夫。
对未婚夫最大的印象就是——如果嫁到京市,就可以住她喜欢的房子了诶!
再后来随着婚约的沉寂,这幢房子也慢慢被忘记了。
不过偶尔来京市旅游,她还是会住在这里。
对阮宜来说,这是属于她的一个小小私人天地。
她悄悄抬眼看了男人一眼。
秦深单手把着方向盘,带着些难言的散漫。微微侧坐着,露出半张侧脸,神情并不分明,却显得格外风流。
不知道……他知道吗?带他去朝南公馆的意味。
想让他知道,又不想告诉他。
倏然,男人开口:“看我干什么?有事?”
阮宜连忙胡乱找了个借口:“看你开车怎么这么快呀。”
她往
日不常见到秦深开车,以为他开车和性子一样,都是八风不动的严谨。却没想到,他开车的风格会是这样随意。
像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阮宜知道公子哥都爱飙车,享受那种速度加到最大的疯狂。
秦深低声:“那你怎么想我开车?”
阮宜想了想:“不快,但不满,稳稳向着目的地。”
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好像确实也太正经了。
秦深笑了:“小宜,我也开过赛车的。”
这下轮到阮宜惊讶了。
她可真想象不出来,秦深也有开赛车的时候。他这样稳重的性子,按理应该不喜欢这种极限运动才对。
她想象着秦深出现在赛车场上的样子。
感觉更适合……做颁奖嘉宾。
冷淡地说:“恭喜你们车队得了冠军。”
想着想着,她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秦深似乎觉出她的心思,但是并没有作声。
娇贵的omega至多想象到那种公子哥玩的赛车场。
她被养得太好、太娇,无论是从前在闺阁里,还是如今在他身边更甚。
想象不出来那种地下赛车的黑暗与危险。
Omega、Alpha、Beta……各类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气味。
昏黄的灯光下,情人、模特、少爷、筹码……都搅合在一起。
赢了的带走高昂奖金,输了的留下一切。
那时候年轻的Alpha还未收敛血性,浑身都是毫不掩饰的凶狠。
信息素逸出的时候,整个场子的人都要臣服。
他不缺钱,只是享受捕捉猎物、让人臣服的感觉。
勇猛好斗,占有欲强。这是Alpha来自基因深处的劣根性。
秦深轻轻地笑了。
他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些。
她就应当这样甜甜地躺在他的身边,以为她的丈夫是一个温和的Alpha。
从前的凶狠不必多提,外人所以为的冷峻也并不对她。
前方是红灯。
秦深的目光放肆地游离在她身上,看得阮宜都仿佛似有所感,歪头看向他:“我怎么啦?”
她周身的玫瑰香气懒散地逸在空中。
是足够放松、足够安心的体现。
秦深神情未动,淡定出口:“头发乱了。”
阮宜懵了一下,连忙开始打理长发。带着香气的发丝,不知不觉被拨至身后。
她刚才脱了开衫,再将长发拂至脑后,便刚好露出那一大片的雪白。
开衫下是一套石竹色吊带裙。
这色调暗淡,极易显黑。但阮宜肌肤粉白,将将好衬出如同珍珠米被剥出的水润感。
吊带裙设计简单,唯有领口镶了一圈剔透的钻。这并非装饰用的水钻,反而是货真价实的碎钻。
在车顶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璀璨。
领口极低,一圈碎钻刚好托住了那两捧饱满的弧度。
平常人若是穿这样璀璨的裙子,只会让人把目光放到那钻上。
但她的曲线很是丰盈,会令人忍不住猜测……那处是否莹润柔软。
秦深眸色微微发沉。
他当然知道那手感。柔软似棉,满手握住,也会不经意溢出指间。
还在开车,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余光。
法拉利的车速突然又降了下来,阮宜奇道:“怎么又慢啦?”
秦深低低地一声:“安全。”
阮宜哦了一声。
她并没有觉出什么问题。只是来自小动物的本能,让她总感觉不太对劲。
可是很久没见自己的Alpha,在他身边还什么都没做,小omega已经快乐得要上了天。
只是浑身浸在他沉沉的信息素里,她就满足得不得了。
像是泡在羊乳里,温暖又安心。
阮宜轻轻地哼了两声,那双睫羽渐渐落下。
秦深适时地放暗了灯光。
他现在倒是不曾打算做些什么。
当然,在车上他也不反对。只不过今晚她准备的东西,若是他不曾好好体验,她一定又娇得落泪。
好饭不怕晚。当然,也得一口一口吃。
要想让人出力,总要先让人睡饱。
他一贯是个奖惩分明的资本家。
*
一路开到了朝南公馆。
这边已经邻近郊区,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车子拐进最后一条路的时候,阮宜慢悠悠地醒来。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好快哦。”
秦深颔首,并没说这一路为了平稳,他其实已然放慢速度。
两人下了车,佣人正在公馆外等待。
是典型的苏式园林的装潢,这边靠着郊区,依山傍水,空气极好。
如今这个时间,伴着几分月光,更显出一种古典韵味。
阮宜兴冲冲地过去:“连叔!”
往年并不常来,是连叔每年过来给打扫。后边她嫁到京市了,连叔也一起过来这边了。
身后的秦深也下车,连叔示意过去帮忙开到车库。
男人信步走到她身后,阮宜介绍:“这是连叔。”
秦深应好:“连叔,我是秦深,小宜的丈夫。”
待到看清他的脸,连叔略有些惊诧。但看着男人自若的神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