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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豆浆。”
阮宜不想喝豆浆,转去喝那盅冰糖雪梨。
边喝边嘟哝:“你好像我爸哦。”
又唠叨,又爱管。
秦深挑眉看她一眼。
他只说了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就被扣上唠叨的帽子。
芳姨正好从厨房出来,端上那盘黄油酥饼。她是把着时间做得,提前准备好材料,佣人那边说少夫人醒了,她这边就开始烤。
正好阮宜下来吃饭的时候,能吃到刚刚出炉的。
阮宜的嘴比谁都甜,甜蜜蜜就开始撒娇:“谢谢芳姨,我最喜欢吃黄油酥饼了。”
捧场捧到不行。
芳姨笑眯眯:“难得你们小夫妻今天一起起床,少爷也尝尝吧,小宜最爱吃的黄油酥饼。”
秦深虽然嘴挑,但却不会像阮宜那么讲究。 W?a?n?g?址?F?a?布?y?e?i????μ?????n???????????????????
芳姨一手好厨艺,在他那里得不到什么发挥。
阮宜耳朵捕捉到关键点,盯着秦深:“你和我一块起的床?”
这么一说,那岂不是他前脚起来,她后脚才醒。
相隔不了多长时间。
这可不像秦深的作风。
秦深“嗯”了一声。
阮宜转去向芳姨确认:“他今天没有晨跑吗?”
芳姨不知怎么了,如实道:“今天外边飘了雨丝,少爷就没去晨跑。”
阮宜越发确定心中的猜想。
她可是一向不会做这种梦的纯洁好宝宝。
除了分化那会儿做过一次无对象的那种。
再有就是上次用他的黑卡买单,结果秦深半夜里回来一顿折腾,还以为自己做了梦,醒来才发现是真的。
所以,这次她醒来的时候就怀疑是秦深做了什么。
才让纯洁的大小姐又又又做了这种讨厌的梦!
最关键的是,这人根本就没打算掩藏!
她那件湖绿色的法式睡裙,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而且她脖颈处的腺体,也充斥着Alpha信息素强占的气息。
她又不是没上过生理健康课,而且就算她生理健康课睡着了,那也是亲身体验过多次这种事情。
才不是眨着大眼睛的傻白甜,忽闪忽闪,一脸天真地问出“这是什么东西呀”。
阮宜转过头来,一脸凶狠地看着秦深:“呔!你昨天做了什么!”
没想到这次轮到秦深“忽闪忽闪”那双丹凤眼:“什么东西?”
他,他居然直接反问了。
芳姨疑惑地在旁边:“你们怎么啦?”
阮宜就是再恶狠狠,也没法脸皮厚到当着芳姨的面直接把事情说出来。
阮宜冷哼一声,表示抗议。
大小姐不说话,大小姐要人来哄。
好在秦深特别识时务,先一步和芳姨解释:“昨晚我得罪了小宜了,我给小宜赔礼道歉。”
阮宜还是不讲话。
秦深转过头来,态度十分诚恳:“小宜,对不起。下次我会轻点,好不好?”
阮宜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他,他这是要干什么呀!
哪有这么公然道歉的……
什么都没说,又相当于什么都说了!
她小鼻子都皱成一团:“不要脸!”
秦深很是无辜:“小宜不满意吗?我以为昨天晚上你……”
还没等他说完,阮宜就连忙起身要去捂他的嘴。
她正好坐在他的拐角一侧,秦深见她起身便住了嘴,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完全是等待她自投罗网一样。
阮宜看到他那副从容的样子,就知道中招了。
但是惯性使然,即使没有平地摔倒这种技能,本身急急忙忙的冲力,也让阮宜毫不意外地投到了秦深怀里。
等她捂住那双薄唇的时候,一双劲瘦的手臂也搂上了她的腰际。
阮宜:怎么感觉中计了。
秦深从善如流地抱住她,平静道:“好,不说了。”
昨晚刚亲密交流过,现在一接触到Alpha的怀抱,Omega又忍不住软下了身体。
明明想要站起来控诉他,可身体却很听话地放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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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omega,索性自暴自弃听从了信息素的召唤。
餐厅里的佣人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全都离开了。
阮宜被像小奶猫似地被他抱到大腿上,秦深纤长冰凉的手抚上她脖颈的腺体,似道歉又似诱哄地开口。
“是不是累了还没休息过来?”
被自己的Alpha抚慰的滋味太好,阮宜哼哼唧唧了半晌,和刚才气呼呼的模样已经是判若两人。
秦深继续说道:“三凌置业的公子昨天来问我,他今天在君庭旗下的酒店有场拍卖会。”
他继续诱惑着她:“有你喜欢的彩宝山玫瑰胸针,刚要不要去看?”
阮宜被他抱着很舒服,确实有点心动:“好想去哦,可是今天要上班。”
秦深轻轻地接话:“今天要不要请个假?”
请假?
刚才还晕晕乎乎的阮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扭头直直地看向秦深,那张锋利的侧颜并未转过来,只留他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睨着她。
好像只是十分平静的询问。
阮宜定定看了他一会儿。
漂亮的小脸突然涌现出得意的小表情:“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可算是让她发现了!
昨天晚上这样又那样,今天早上又没有提前走,现在又拿拍卖会和胸针诱惑她……
其实就是不想她今天去上班,不想她下班后和学长见面。
阮宜兴奋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这人也太闷骚了。
吃个醋都要讲究这么多步骤,不声不响地,在这儿等着她。
果然秦深不是什么“娇滴滴”的王子,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阮宜猛然凑近看他,和那双丹凤眼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浑身的玫瑰香气,带着风一起向秦深的俊脸扑了过来。
她嗓音又娇又软:“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呀?”
男人难得有些狼狈,避开她笃定的眼神,没有说话。
他要是说了不想,她会不去吗。
阮宜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颈,先啵唧亲了他一口。
看着秦深不解的眼神,又啵唧了他一口。
然后满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任谁在这样放软的攻势下面,也会钢筋水泥变成绫罗绸缎。
秦深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一定要去?”
阮宜满心满眼都是“他吃醋了”,高兴得不得了。但是她不是因私废公的人,笑眯眯道:“不好意思嘛,但是人家确实找我有事。”
“但是——”她拖长了语调,“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好不好?”
“不过,你得先承认……咳咳!”
她没有点名是什么,只是小狐狸似地打量般看着他。
娇俏又可爱。
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