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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补充道,“还有频率和次数。”

阮宜表示不想和这个流氓讲话!

但,还是要让流氓抱。

阮宜像个树袋熊一样,搂在他的脖颈处,两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际。秦深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她下楼。

看到走廊尽头的油画,阮宜歪了歪头:“诶,好像换了?”

秦深:“嗯,喷了太多水。”

他语气十分平常,仿佛聊的是天气一样。

阮宜:大脑宕机。

好像被炸开了一样。

昨天他也是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但是从背后抱住,重重地使力。

她两腿被他手臂托着,怕得不得了。

死活要找个支撑点,不然就要把他绞死。

秦深就抱着她面对着那副油画,刚好让她的足抵着油画框。

那是一副湖边垂柳的油画。

秦深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垂柳好像有点缺水,小宜给它补补水好不好?”

然后阮宜就清清楚楚地看见。

重重地几下后,绷紧了租金,便悉数喷了出去。

秦深托住她下滑的双腿,很好脾气地鼓励:“小宜好棒,真有爱心,救助了一棵垂柳。”

思绪回来。

阮宜埋在他脖颈里,通红着小脸,一点都不想回他。

搂着他脖颈的手,使劲地掐着他,闷声闷气道:“那副油画呢?”

她都不敢想佣人是怎么摘下来,又怎么放到保管室的。

一想到那副油画会和其他油画放在一起……

秦深及时打断:“我珍藏起来了。”

他太太的水痕,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更何况是触碰。

阮宜一时说不清是庆幸还是生气。

只是被他喂着吃东西地时候,各种忍不住找茬。

阮宜哼了一声:“这个汤太烫,你要烫死我呀!”

秦深好脾气地说:“好,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一勺下肚,阮宜又批评:“这么凉,你要把我凉死呀!”

秦深耐心:“那我重新吹,这次试试呢?”

见他一副勤勤恳恳甘做仆人的模样,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阮宜哼了一声,搅了搅手指,再次提出要求:“我要吃冰激凌。”

这下,秦深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眯了眯眼,淡声:“现在天太冷。”

阮宜眼巴巴:“屋里暖和。”

秦深心如铁石:“吃了会肚子不舒服。”

阮宜撒娇娇:“你可以帮我揉的嘛。”

秦深这下有些无奈。

只好同意她吃半碗乳酪冰激凌。

秦深并不放心让她自己去冷柜里拿,拿一个回来,吃掉的绝对不会是半个。

索性让芳姨去现做半碗。

阮宜还想和他讨价还价:“万一你也吃呢?”

秦深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的唇,柔软娇嫩,像玫瑰花一样的色泽。

阮宜连忙闭嘴不想和他讲话。

厨房里响起芳姨打发奶油的声音,阮宜突然想了起来什么。

连忙蹭到秦深耳边,一脸惊恐地小声道:“昨晚……怎么弄的?”

沙发、玄关、楼梯、地毯……全部都是痕迹。

斑斑点点,水痕,白点。

秦深面不改色:“他们早就打扫好了。”

阮宜瞪了他一眼。

秦深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开口:“正好,准备再把华宫装修一下。”

阮宜这才留意到地毯似乎还真有些被撬起来的痕迹。

清洗地毯确实是个费时费力的活,但是为了地毯就要装修?

阮宜:“老公,你是破产了吗?连新地毯都买不起了。”

秦深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有些地方的高度也可以调整一下。”

阮宜心一跳:“嗯?”

秦深耐心抚摸着她的发丝:“我喜欢高度高一点,这样比较深。”

又一副民主的样子,温和补充道:“小宜呢?”

阮宜:?

秦深神情恬淡,简单解释了两句。

高度足够的地方,她脚尖都够不着地。

只能靠他给擎托住整个身子。

又紧张又害怕的时候,就会绞得让他眉头不住的跳。

阮宜恶狠狠打断他的解释:“谁要听你描述啊!”

小姑娘火速用两只手捂住耳朵,表示不听不听秦深念经。

秦深笑了,又哄她:“最近要不要去北部湾住?”

北部湾是当年他送她的成年礼。

装潢一应都按照了阮宜喜欢的格调,奢华而靡丽,几乎是让人看了就像醉倒其中的纸醉金迷风格。

秦深之前出差,阮宜就去了北部湾住,那里离启明也很近。

阮宜哦了一声,看向他:“那你呢?”

秦深笑了笑,十分配合:“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住在宝宝的房子里?”

这个时候怎么叫宝宝呀。

这属于犯规。

“宝宝”铁石心肠地撅起嘴:“堂堂秦总,这下是被我包养喽?”

秦总面不改色,对这个角色扮演适应良好:“那我一定伺候好大小姐,做好暖床这份工作,务必让大小姐满意,争取早日升职加薪。”

阮宜:……

这个卷王。

末了,顿了顿,秦深又道:“这几日若是有老宅那边的人找你,不用管就是。”

阮宜竖起小耳朵。

她嗅到了宅斗的味道。

不过并非秦深想的让她远离,阮大小姐甚至还有些摩拳擦掌:“真的不需要我吗?”

她兴致勃勃:“我可以扮演那种公主病发作的大小姐,把你家里的恶毒亲戚全打跑那种。”

秦深想了想,公主病发作可能不需要扮演。

不过考虑到大小姐的心

情,他没说出来。

而那边,阮宜已经声情并茂地开始演戏:“不好意思这是我家,你儿子现在是我老公,公公婆婆都给我走,二叔二婶也给我走,全都通通给我走……”

秦深失笑,从椅子上把她抱下来,温声道:“哪有什么公公婆婆。”

“至于其他人,也不需要你打跑。我会提前就把他们打跑,好不好?”

阮宜没和他开玩笑,握着小拳头非常正经:“真的呀,我们一起做一对恶人夫妻也挺好的!反正当着我们的面,谁也不敢说。”

秦深吻了吻她的额头,表示心意他已收下。

可是实际上,他怎么会舍得呢?

秦深并不在意外界说他冷心冷情,却会在意外界怎么评价阮宜。

新闻标题可以是“家族矛盾升级!秦家掌权人狠心依旧”,

却不能是“夫妻联手冷对亲情?同被指苛待家族长辈”。

他不舍得她被议论。

见他真的没打算让她出马,阮宜也就没有再问。

毕竟秦家牵扯的不仅是秦家,还有君庭背后的利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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