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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小唐终于松了一口气。
甚至还热心地拍了拍阮宜,让她不要再继续做傻事去找大老板了。
说,这种顶级Alpha四处留情,估计哪天就被她忘了。
阮宜只感觉自己有苦难言。
秦深根本就没有忘!
被秦深罚着在地下车库来了一通之后,阮宜便再也没敢提过这回事。
但凡小唐再问起这事的时候,阮宜都是火速摇头闭口不言。
生怕哪天万一又被秦深听到。
明明就是秦深一直在拉着她“做傻事”,而且根本不是她去找他,都是他主动的!
四处留情——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理解成:
秦深抱着她在床上、飘窗、车库、厨房、书房四处都留下情动的痕迹。
本来发情期就只需要临时标记就好,搂搂抱抱都没问题的。
可是这人偏要在书房桌子上,就拉着她进行成结标记。
秦深这个讨厌鬼!
她发誓接下来的温泉度假,她绝对不会和秦深去的!
说起温泉度假,其实是启明的年假福利。
启明的福利很好,过年不但有很长的年假,年前还有公费集体出游。
今年,定在了日本的一家温泉山庄。
客观来说,阮宜是很想去的。
毕竟,她确实有段时间没泡温泉了。
这家又是她一直爱去的私汤店。
而且泡温泉可以穿比基尼和浴袍诶,她衣橱里那一件件战袍都可以派上用场。
但是——来自小动物的本能,让她一看到这个地点,就感觉不对劲。
十分怀疑是秦深故意定的。
但是阮宜也知道,这其实是公司一起投票选出来的。
阿尔卑斯山滑雪、海边冲浪、还有登山。
大家作为疲惫的社畜,最后投票最高的一项,还是舒适的泡温泉。
阮宜想去泡温泉,但是又不想和秦深去。
其实临近年关,君庭忙得不得了。
秦深每日早出晚归,阮宜猜想他绝对不可能有空出游。
但是想了想,阮宜还是决定偷偷摸摸地试探一下秦深。
今天晚上回到华宫的时候,芳姨正在列明日空运的清单。
无论是海鲜还是松露,都是明早空运来风味最好。
还有阮大小姐每天都要看到的新鲜玫瑰。
秦深倒是难得地早回了家。
正从容地倚在沙发上,滑着平板看讯息。
阮宜一眼先看到了他,男人眉眼极俊,神情却很淡,仿佛从不会为什么波动。
唯有她知道,这人在什么时候会迸发出极其隐忍的欲。
衣、冠、禽、兽。
人、面、兽、心。
秦深抬眸,看向在玄关呆呆站着的阮宜。
小姑娘薄薄的脸皮,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秦深展眉开口:“小宜。”
被他主动打了招呼,但小姑娘没有半点高兴,反而红潮瞬间染上脸颊。
仿佛他叫这一声“小宜”,让她想起在某些别的时刻……
他也这样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阮宜气冲冲地从沙发后经过,还故意重重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和他打招呼。
反倒是接过芳姨手中的单子,娇作地喊出声:“哎呀芳姨,这个鲍鱼怎么这么贵呀。”
芳姨惊诧地看了阮宜一眼。
什么时候会从大小姐口中出现“贵”这个字?
更何况,这不过是鲍鱼而已,只是给她来佐汤用的。
阮宜吃不来那股嘎吱嘎吱的口感,但鲍鱼提汤极鲜,芳姨便用来煮汤,给她补补身子。
芳姨看向阮宜,才发现果不其然。小姑娘手里拿着清单,但是眼睛都超经意地瞥向沙发那边。
见沙发那边没有声响,她又拖着声线,又软又娇地挑刺:“怎么玫瑰只有1000支!秦深你是不是破产了,人家都送9999支玫瑰,你就送我1000支吗!”
芳姨站在旁边,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那只是用来装饰华宫的玫瑰。
毕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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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每天空运才最新鲜,每日一千支足够装点华宫所有花瓶,顺便再让大小姐偶尔兴致起来泡个花瓣澡。
秦深若是送她玫瑰花束,就不是从清单上走了。
但阮小公主显然不管这些,噔噔噔冲到秦深面前,幸灾乐祸:“你要是破产了随时和我说,考虑到你技术不错,本小姐可以包养你。”
她叉着腰跪在沙发上,扬起一张小脸,得意得不行:“不过你得知道,本小姐身边不可能只有你,一周就勉强分给你两天吧,剩下的五天我还要分给……”
男人抬眸,语气沾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剩下的五天你要分给谁?”
阮宜没察觉气氛不对劲,不怕死地越说越起劲:“你管我分给谁,除了秦深,还有秦不深、秦浅……”
可惜她没怎么见过男模,凭着空想也只能编出这几个名字。
秦深看着那叭叭的小嘴,索性长臂一揽,直接牵着她手腕往他这边倒。
阮宜失了平衡,娇呼一声便被迫倒在自己怀里。
男人轻巧捏住她腰间的软肉,不轻不重地警告:“等我破产,不如还是等你死心心。”
她被捏得不住哼哼,想要反驳也没了气力。
陷在男人强烈的乌木沉香信息素中,腺体本能地开始肿了起来。
“况且,其他人能让小宜满意吗?”秦深幽幽开口,“不深?浅?这样应该够不到你的点吧。”
啊啊啊啊!
这人……这人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阮宜仰着脸看他,看见男人长眸中含着促狭的笑。
花苞似的包臀裙开始绷紧,她抢在男人动手撩起之前,竭力搭着他的胳膊爬了起来。
阮宜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那你怎么最近这么忙,就跟破产出事了一样。”
她的话题转得实在突兀,秦深有些好笑:“忙么?好像不比你之前那段时间。”
怎么又提到这一茬了。
阮宜连忙抱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我,我就是心疼你嘛,你最近是不是有好多差要出呀?”
她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
怎么读,都读不出来心疼。
秦深心下有了几分明朗,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想和我一起去?”
那她才不要。
阮宜心中念着,面上却很遗憾:“我也想去呀,可是怕打扰你工作嘛。”
秦深捏住她的小脸,仿佛十分宽容:“不会的。”
摆出一副格外欢迎她陪同出差的模样。
“不行不行,”阮宜推拒了几下,试探着问出口:“而且你去的地方太多了,我多累呀,还得飞欧洲、美国、澳洲的……”
她心下紧张得很,一边为自己的旁敲侧击而得意,一边又不确定秦深是不是能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