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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
反正他就永远游刃有余,永远掌控全局。
永远是一丝不苟、高高在上。
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看到阮宜气鼓鼓的模样,俩人才发现情况好像不对劲。
对于他们不指责秦深这件事,阮宜非但没有高兴还觉得生气。
齐月连忙坐下,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宜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全程的阮父阮母:……
俩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深先是被自己女儿要求隐婚。
后边被暗戳戳盖章成“偷情”。
总感觉人家想要个名分也真的很合理。
饶是阮父阮母再怎么想胳膊肘向内拐,都感觉这胳膊肘方向有点不好调整。
阮宜也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宝贝大小姐觉得爸妈疑似叛变了,不和她一致对敌了。
她下意识拿出了“敌人”的态度佐证:“秦深他也承认他有错呀,在路上还跟我道歉呢!”
“还说等我愿意原谅他,愿意见到他的时候,他才会上门。”
她理直气壮地撅起小嘴:“要不是他有错,他会认错吗?”
齐月顺势问出口:“那既然他认错,你原谅了吗?”
阮宜鼓了鼓腮,不情不愿道:“没有。”
眼看着母女二人要聊小话,阮博远和其他人都识趣地散去。
齐月看出阮宜的点根本就不在公布关系这件事上。
她问:“你对他的态度不满意么?”
阮宜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态度很好,按理来说她应该满意得不得了。
甚至他都说,既然她因此不开心,那他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做。
齐月重新帮她捋思绪:“你觉得秦深想要公布关系这事不合理吗?”
阮宜实话实说:“合理。”
当着妈妈的面,她承认,本来就是正经领证的关系。
她想了想,想不出来,索性稀里糊涂地说:“但是不一样嘛,我就是不要他很合理,我想要他非常不合理。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连公布关系这事也做得无可指摘,我看着就是很不爽。”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齐月笑了,听懂自家女儿想要什么。
在齐月看来,自家女儿显然是掉进了爱情陷阱。
齐月反过来问:“我倒是觉得他这事做得很心急,疏漏很多,轻易不就被你发现了么。”
这话讲得阮宜眼前一亮。
齐月点了点自家女儿的额头。
颇有些无奈:“小宜,我看你是
并不满意秦深的回答,不是答案本身,而是角度错了。”
阮宜认真去想她到底想要秦深怎么回答。
不是说Alpha都会控制不住信息素,会疯狂迷恋自己的Omega,会有负面情绪,会躁动不安。
为什么他都没有,甚至还可以冷静谋划、游刃有余地解决一切。
她只想看他错漏百出,看他方寸大乱。
她想让他承认一些无法承认的东西。
有一些事情,他做过,可没说过。
一切看上去都很合理,可是阮宜只想让他承认他的不合理。
第45章
顺势被他捏住脚踝
阮宜咬着唇,百般纠结的模样。
齐月心中偷笑,小夫妻有架吵是好事。
秦深性子沉稳,是得多多包容大小姐。
但是总是包容也就不是真正的爱,无非相敬如宾。
爱情里难免有较劲和角斗。
谁赢了,谁输了,都好,这才有爱情。
况且,齐月了解自己女儿。
撒娇作怪爱掉眼泪,绝不会轻易低头,也一直有人不会舍得她低头。
齐月一锤定音,讲话立足女儿立场:“好了,不管合理还是不合理,总之让我们宝贝小宜生气了不高兴了,秦深就是有罪。”
这话讲得很没道理,阮宜眼角红红,抱住妈妈乖顺地蹭。
方才消失的阮博远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一拍桌子坚决地表示:“我们阮家的宝贝大小姐绝对不受委屈!”
他口吻十分严肃:“要是不高兴就离婚,爸爸妈妈都在你身后呢。”
齐月横了阮博远一眼,哪有这么劝人的。
反倒是阮宜破涕为笑,虽然知道爸爸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到骂两句秦深让她很高兴。
撅了小嘴替他讲话:“那也不至于啦。”
阮博远忍不住笑。
这一句就让他知道,不必担心这对小夫妻。
秦深这个女婿什么都好,唯独过于沉稳。
当然,沉稳也是当年他们嫁女最看重的因素。
不沉稳怎么能照顾好他们的宝贝大小姐。
那种甜言蜜语的花心二代,从来不在阮博远和齐月的择婿名单上。
而沉稳就说明,他无论如何都会始终成为阮宜的依靠。
但是显然宝贝女儿要的不止沉稳,还要为她阵脚大乱。
在风月里,吵架都是情趣。阮博远和齐月一样,都觉得这是好事。
从爸爸妈妈那里狠狠告了状之后,阮宜的心情便舒畅了许多。
甚至都有空点开微信,看一眼秦深给她发的消息。
男人的消息从她上飞机后就不停。
【Q:小宜,注意安全。】
【Q:我落地了,来接你。】
……
【Q:晚上吃饭了吗?】
【Q:保温箱和主厨都送过去了。】
【Q:我住在云阙公馆这边。】
……
阮宜哼了一声,谁要看他的行程报备。
阮宜没理他,转头发了条朋友圈。
跟家这边的小姐妹宣布一声,她回来了!
秦深的点赞和消息来得同样快。
【Q:早点休息,晚安。】
阮宜还是没回,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看到他的消息。
她梦到了云阙公馆。
阮家大小姐和秦家太子爷的婚礼,自然要风风光光,京市和海市都各办了一场。
当初在上海这边的婚礼,就是从阮家别墅到滨水那边的云阙公馆。
那里秦深名下的一处楼盘,靠着阮宜当年上过的滨水中学,学区房价格贵得咋舌,秦深则留了景色最好的地段居住。
因为只打算在云阙公馆住一周做做样子,阮宜就没那个心力按照自己的喜好再重装。
反倒是秦深给她置办了一套衣帽间,形形色色都是她的行头。
梦里,她便是被男人堵在宽敞的衣帽间。
原先挂在衣架上的大衣、羊毛衫、裙子全都变成了各式各样的睡裙。
秦深把她抱在大理石台,随手扯过一件粉色便要她穿上。
她摇着头表示坚决不穿,这人便半哄半强硬的给她穿上。
睡裙都是轻趣款,看上去是穿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