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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秦深故作沉思地停顿两下,成功换来阮宜气鼓鼓地捶打:“标准答案还要思考嘛!”

他接住飞扑过来的女孩,垂眸吻了吻她的发顶。

嗓音里带着些笑意,说出那句正确答案:“都好看,好看得老公没法比较。”

阮宜这才眉眼笑了起来。

她的右手被他包进大衣口袋,叽叽喳喳地带他参观校园。

曾经举办过party的礼堂,舞蹈表演拿了第一的晚会,和同学在情人坡偷看情侣抱抱的草坪。

走到情人坡的时候,她忽然亮起眼睛,带着点傲娇地问:“我现在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

秦深故作不解,思考了片刻:“什么问题?”

阮宜又要炸毛:“你好笨,不是这个问题!”

她在他大衣处蹭蹭,亮晶晶地看着他:“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秦深失笑,浅浅地弯唇:“你校园有没有谈过恋爱?”

“哼哼。”阮宜假装回忆了一下,直到男人的视线逐渐深邃,才一副“你中了大奖”的样子。

晃着小脑袋抱他:“没有哦,你是我的初恋。”

她尾音带着转儿,可爱得不行。

又反过来问秦深:“那你呢,你校园有没有?”

她其实问过芳姨,秦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但她要听秦深说。

男人专注地看着她,直到把她看得脸红心跳,才徐徐开口:“和你一样。”

从校园出来,秦深径直开去了附近的云阙公馆。

下午已经和琼姨说过今晚不回家。

阮宜像捧着一只小兔子,心里砰砰地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格外的紧张。

可是对比开车的秦深,男人目视前方,眸子清淡。

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冷白又修长,格外淡然的模样。

起初阮宜心里小小比较了一下,还觉得不公平。

仿佛她很急色一样。

但是这种不公平很快就在到达云阙公馆后化为泡影。

刚才还冷静开车的男人,几乎是急迫一般,连从地库上楼的时间都等不及。

在电梯里面便抱住了她,抵在墙上汹涌而强势地亲。

阮宜受不住他的力度,很快就软了腿,被他的长臂揽住腰。

哼唧着想要推拒,却被男人报复般地卷走所有空气。

只能乖乖受着他的吻,他才会大发慈悲般地允许她呼吸。

拥吻着上了楼,秦深直接托住她的臋。

那里已经蠢蠢欲动,仿佛頂。到她的胃,又热又烫。

他扯开衬衣扣子,喉结滚动的模样带这些谷欠。

阮宜已经被亲得发晕,没半点力气下地。

秦深把她抱到窗前,便开始抽解她身上的大衣。

露出里面极其微妙的一身校园风小裙子。

裙子当然是很漂亮的,但是秦深注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本意。

阮宜生得纤细而饱满,胸大腰细,将将好把裙子撑起来。

可男人非要扯开裙子下摆,露出细白的大腿,反倒很有情。趣意味。

秦深明知故问:“怎么穿成这样?”

阮宜背后贴着玻璃幕墙,她往外看去,不远处便是高中和大学的校园。

她又羞又恼,故意说错误答案:“因为今天要游校园呀,我穿成学生不可以吗。”

谁家高中生会是她这样子。

秦深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猛地拎起她的腰,把她翻转过去。

百褶裙又短又翘,根本遮不住那片光景。

他拎着那几根细带,如同拨弄琴弦一般玩弄。

流水一般,泛滥了他满手。

他扶正她的细腰,将罪证给阮宜看:“小宜,你看。”

阮宜已经满脸的潮红,晕沉沉地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

可秦深还嫌不够,扣住她漂亮的腰窝。

温泉口汨汨,直到被舍尖浸入。

来得太烫太热,像岩浆一样。

穿梭在层层温泉之中,荡涤起水波片片。

阮宜仿佛是随着月亮变动的潮汐,被他抱在怀里,极其频繁地痉挛。

直到最后终于认输:“是给老公……给老公穿的……”

秦深直起腰来,又低头和她接吻。

他唇瓣上闪着暧昧的水光,阮宜不要吃,可是他偏偏不许,硬要她尝。

直到她像只濒死的鱼,在他怀里濆得到处都是。

这已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受得住反复的捶打,才能迸发鲜甜的汁水。

秦深亲自喂了她水,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阮宜被人得太狠,破罐子破摔地挑衅他,说他衣冠禽兽,不许她说是校服,可他明明自己就想了。

男人态势半点没收,认下这个称呼。

反倒逼着她从“哥哥”“学长”“老公”叫了个遍。

绷紧的青筋跳动的末尾,秦深附在她耳边。

像情动到了深处,无法抑制心潮一般,落下一句轻轻的呢喃,像是回答她白日的问题。

“校园的时候只有你,后来也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这一晚,阮宜睡得很不好。

情潮起伏的时候,她并没听清男人的那句低语。

可是做梦的时候,那句话却又十分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回荡。

为什么说校园的时候只有你。

梦里好像有什么场景,像画卷一样在徐徐地展开。

眉眼清俊的少年,哄着她吃药。

她想吃冰激凌,他不许,她便大哭,眼泪说掉就掉。

少年很无奈,只能允许她吃一口。

在掩映的光影里,她看不分明少年的面容,却只觉得熟悉。

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其实她刚刚歇下不久。

旁边的床榻并没有人在。

阮宜朦朦胧胧地坐起来。明明很困,可不知道有什么,正在诱使着她往外走。

随手套了件大衣,阮宜昏昏沉沉地往外走。

云阙公馆这边靠着的是云阙公园。

过去这里不叫云阙公园,叫滨江公园。

再后来,似乎是由君庭收购了这块地皮,连公园也成了云阙公馆的所属。

天空还泛着鱼肚白,阮宜一路走到云阙公园。

空寂而静谧,几乎没有人影。

月湖的湖水静静地泛着波澜,她缓缓走到那边掩映的草丛。

海市的冬天并不冷,植物都透着微微的绿意。

但是阮宜依稀记得,那时候

的夏天,这里绿意盎然将近疯长。

而在满眼的绿意之中,她曾经……捡到了一个人。

阮宜恍惚之间,仿佛看清了梦中那个少年的模样。

极冷极淡的眉眼。

她头痛欲裂,险些要倒在长椅之下。

却被男人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接住。

秦深向来平静的面庞,染着疾跑后的焦灼。

他紧紧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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