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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缓缓吐出,她绯红着脸说:“……要。”

话音刚落下,季宴白压上来,这次

他再也不会忍了,吻的正上头时,桑淼偏头避开,抿抿唇:

“那个……”

“嗯?”他微喘。

“今晚不行了。”她说,“我来大姨妈了。”

季宴白先是顿了下,随后抵着她额头平息□□,压着声音道:“下次记得补给我。”

桑淼小声说:“好。”

她去了卫生间,洗完澡后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被褥是新换的,季宴白不在。

她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没看到人,掀开被子上了床,侧躺着,拿过手机乱翻,也不知道到底要看什么。

心情说不出的难过。

每次大姨妈她都会这样,真希望永远不要来。

季宴白端着红糖水走进来,把杯子放床头,把她抱起,“来,喝点水会好些。”

在照顾人这方面他一向都是顶顶好的。

桑淼伸手去接杯子,他说:“烫,我喂你。”

她乖乖张开嘴,低头抿了一口,她不太喜欢红糖水的味道,问:“可不可以不喝?”

“不喜欢?”

“嗯。”

“那行,咱不喝。”

季宴白把水杯放床头,没急着让她下去,修长冷白的手按在她小腹处,没动,就那么轻轻捂着。

“这样会不会好些?”

“……嗯。”

以前桑淼来大姨妈再痛苦都得自己忍,最严重的那次,她痛到满床打滚,去了医院才看好。

不过那时去医院也是她自己去的,身边没朋友没亲人,什么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

“这样呢?”他掌心贴着她小腹,顺时针旋转。

“嗯。”桑淼又嗯了一声。

这夜,桑淼睡得很好,反而是季宴白没怎么睡,一直在给她揉肚子,天明才睡去。

齐远知道后,调侃他,“还没见你对谁这样过,你就那么喜欢呀?”

彼时,季宴白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他停下笔,身体后倾靠上椅背,眼睛盯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看,定定道:“嗯,喜欢。”

“真肉麻。”齐远说,“别跟我讲,去跟你老婆讲。”

季宴白:“会讲的。”

……

老太太葬礼那天,季宴白和桑淼都去了,葬礼不算很隆重,只有最亲近的人在。

那天下着雨,像是在为老太太送行。

葬礼结束后,季宴白被叫去了书房,几个长辈对他有话要讲。

桑淼没进去,而是在长廊下观雨,看着氤氲的天色,她想到了和老太太的初见。

谁都没想到那样精神烁烁的一个老人,会这么快离开。

她有些后悔,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应该再和善些才对。

她骂便骂,反正又不能怎么样,可惜一切都迟了。

远处几个孙子在说遗产的事,说着说着吵了起来。

“那是奶奶给我的。”

“不对,是奶奶给我的。”

“你们说的都不对,奶奶最疼我了。”

没多久竟然动起手。

桑淼没去规劝,在老太太葬礼这天还打,只能说明他们人品不行,驻足片刻后,她离开。

和季宴白遇到。

她主动牵上季宴白的手,“舅舅找你做什么?”

“公司亏空严重,他们希望我能注资。”

“你怎么说?”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不理会。”桑淼说,“随他们去。”

不是桑淼亲情淡薄,而是那些人无药可救,注资等同于给自己挖坑,有了第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她不希望季宴白太累。

“好,听你的。”季宴白执起她的手,旁若无人地亲了下。

桑淼左右看了眼,提醒他,“会被看到。”

“看到又怎么样?”季宴白停住,把她抵在了柱子上,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

“……”桑淼害羞地把他推开。

她一直看前面,没注意到后方角落里有人在看他们,是个穿着一身黑裙的女人,据说是世交的女儿。

那个女人对季宴白有意思。

季宴白喜欢快刀斩乱麻,不给人留下任何遐想的余地,他刚亲桑淼就是故意做给那个女人看的。

让她知难而退。

效果还不错,女人红着眼眸离开了。

桑淼不知内情,抽了抽手,低声道:“松开。”

“干嘛?”季宴白没松。

“这里可是章家。”桑淼说,“你刚那样被看到不好。”

“哪里不好?”他停下,捧起她的脸颊又亲了下,“怎么?不喜欢我亲你?”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而是场合不对。

“你别混淆视听,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季宴白说,“我懂了,其实你挺喜欢是不是?”

“……”跟这人说不通了,桑淼抽出手往回走,被他一把抱住,“老婆,我错了。”

桑淼继续走。

季宴白又说:“今晚任你罚我。”

……

最后,不是桑淼罚了他,是他罚了她。

总统套房里,他抵着桑淼亲,水渍润湿了两人的唇,离开时,隐隐拉出了丝。

今晚实在太过火,桑淼受不住,爬起来要跑,被他抓住了脚踝。

指腹一点点揉捏,“还没开始呢,跑什么。”

没开始已经这样了,要是真开始,那还得了,桑淼怕了,轻哄他,“下次吧。”

“不行。”季宴白跪到床上,缓缓凑近,“不是你要罚我的吗。”

她哪有。

桑淼摇头,“我不罚了行不行?”

“不行。”季宴白眼睛红红的,里面翻滚着火焰,声音缱绻动听,“我任你罚。”

“……”

桑淼脚趾一阵麻,她咽咽口水,问:“你今晚喝了多少?”

章家那帮人,轮番灌他,一杯接一杯,不喝醉根本不让离开。

“不记得。”季宴白取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又颓又性感,“没多少。”

他这副痴样可不像没多少的样子,要是这么做的话,桑淼断言,她会累死。

不行,今晚不行。

她拉过被子盖身上,“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

季宴白:“才刚十二点,还早。”

早什么早呀,桑淼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被他拽着脚踝扯到眼前,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扔到地上。

让她避无可避,只能给他看。

睡衣衣摆卷到了腰肢处,她手被箍着,拉都没办法拉,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又被他扳过来。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像是看猎物一般,眸光灼灼,带着欲。

不说话,就那样盯着瞧,每一处都没放过。

眼神似钩子一样,把桑淼的心一点点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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