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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间洗漱?”
“我自己可以去,不用你抱。”桑淼挣扎。
季宴白锁着她眸,“这么有力气看来一点都不累,不如我们再…”
“谁说的,我很累。”桑淼停止挣扎,环上他脖子,低着头不看他,“好了,快抱我去。”
越过时还踩了盒子一脚。
桑淼听到季宴白说:“其实这些也不太够。”
“嗯?”
“我说避孕套有些
少。”
“……”那可是满满一大盒子,几百个呢。
桑淼突然觉得腰更酸了,腿也不舒服,麻麻的,没有力气。
季宴白要帮她梳洗,桑淼没同意,推着他出去,卫生间门关上,她倚着洗手池喘息。
想起地上散落的避孕套越发无地自容了,可以的话,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温还在给她发微信。
【对了,尺寸方面大小都有,你们看着用。】
【不够了,下次姐妹还给你。】
【诶,别害羞。】
桑淼回复:【啊啊,刚刚都给季宴白看到了。】
周温的信息慢了几秒回过来。
【看到就看到呗,这可是我送你们的礼物。】
【请尽情享用。】
桑淼没办法和她说了,退出微信,低着头洗漱,似乎水中漂浮得倒影都是季宴白的。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看到嘴巴,桑淼想起了他滚烫的吻,每一次落在她身上,都叫她心悸难耐。
她低泣着哭出声,他去吻她的脸颊,一一把泪吻干净。
他还用他的唇碰触她最柔软的地方,那里从来无人问津,便是四年前他也没做过那么大胆的事。
简直是疯了。
他竟然就那样亲了。
她闪躲,又被他箍紧腰肢拉了回来,他叫她淼淼,他说疼,要她帮他。
天知道她多慌,心跳的有多快。
她不知道如何帮,他箍紧她的手,一点点描绘。
他真是坏死了。
可就是这样坏的她,在她说不要时,忍着不适停了下来,轻声慢哄她,直到把她哄好。
隐约的,她似乎看到了彩虹,比之前任何一次看到的都绚丽夺目。
她不止看到了彩虹,她还看到了海,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涌起无数浪潮。
浪头很高很高,几乎要把她淹没,好几次她以为自己会死掉,最后,却安然。
圈子里有人形容季宴白是冰山,行走中的冰山,她一直以为也是那样,殊不知他不是。
他是烈焰,炙烤着四方,炙烤着她。
她化了又化,最后只剩嘤嘤呜呜的哭声,断断续续的。
他轻哄她,叫她宝贝,叫她老婆,叫她公主。
她哭的越凶,他叫的声音越蛊惑,那大概是桑淼听过的最好听最撩人的低喘声。
每一声都让人心颤。
最后他问她,舒服吗?喜欢吗?
她泣不成声,说不住一句完整的话。
他抱着她亲吻,发出餍足的轻叹声,“淼淼,你好美。”
桑淼不确定他说的美是指她的外表还是其他,不过她想了想,应该不是外表,那时的她好似红透了般,根本没一点美感。
他指的其他的。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桑淼的沉思。
“淼淼,好了吗?”是季宴白。
“哦,好了。”桑淼拿过纸巾擦拭干净脸颊,拉开门走了出去。
季宴白单手抄兜倚着墙端详她,桑淼被他看慌,下意识摸脸,“怎么了?”
“没什么。”他说,“就是觉得你很美。”
他夸人的样子很虔诚,桑淼心漏跳一拍,眼睫轻颤,“哪有。”
她羞答答的,低着头,不看人,只盯着脚下看。
季宴白站直,眸光都落她身上,她看脚下,他看她,眼神里流淌着笑意。
就那样站了好一会儿,王婶端着餐盘走进来,弯腰放桌子上,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季宴白牵上桑淼的手,拉着她坐过去,“你太累了,要好好补补。”
他不提还好,提了桑淼更害羞,“我不需要补。”
“怎么不需要,”季宴白摁着她肩膀要她坐下,身子半弯,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是谁说没力气了,要停的。”
画面浮现在眼前,被闹得最凶时,桑淼确实受不住,哭着说她累了,没力气了,停下。
“我……”
季宴白坐她身旁,端起汤碗亲自喂她,“张嘴。”
桑淼贝齿咬咬唇,张开嘴,季宴白喂得很慢,一勺一勺,几口入肚后,桑淼喝不下,推拒,“可以了。”
季宴白当着她的面,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她,把她喝了一半的参汤悉数喝完。
桑淼的心跳更快了。
尤其是看到他探出舌尖轻舔了下嘴唇,想起他唇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场景。
亲这,亲那。
能亲的不能亲的都亲了。
她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转头去看别处,借此压下心慌。
季宴白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他也一直在想,并且想无限期延续。
捏住她下颌,扳过她的脸,努嘴道:“甜点,你最喜欢吃的。”
桑淼确实需要甜食稳定下情绪,这次没推辞,拿起勺子自己挖,一口一口,吃到第三口,她停下。
眨眨眼。
手递到唇边取出一物。
是枚钻戒。
钻石不是很大,做工也很简约,圈里刻着字。
J&S。
第40章
桑淼对季宴白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浪漫过敏阶段,即便他弄了非常浪漫的烛光晚餐,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季宴白就是默守陈规的那种。
烛光晚餐说不定已经是他的最高上限。
可看着眼前的钻戒,她突然觉得还是自己狭隘了,原来,他不是浪漫过敏,只是浪漫尚未开窍。
你看开窍后做的多让人……
一时间她不太好形容此时的心情,惊讶有,不知所措也有。
他难道要跟她求婚?!
她抬眸看着,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季宴白上前,拿过戒指,执起她的手,慢慢戴了进去,“领证那天就应该给你的,抱歉。”
没有跪地求婚,但态度很虔诚。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其他的。”他端详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越发后悔应该早点给她戴上。
瞧瞧,多配。
季宴白甚至想,应该把那些都买回来,每天戴一只,不用重样,转念又想,柜子里摆放的那些其实和桑淼并不相配。
季太太值得最好的。
无论是首饰还是人,她都值得。
他还有些得意,人这方面,他已经是最好的了,至于首饰,他可以给她订做更好更名贵的。
他赚的那些钱本来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