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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开口:“我想开个标间,可不可以不登记?”

老板犹疑地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一定要登记。”

程述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不对吧,我是听我朋友说您们这儿不需要登记也能入住才来的,难道他骗我?”

老板问:“你朋友?”

“哦,他昨晚刚入住的,你应该有印象。”程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严睿的照片递给她。

祝好知道程述这是在试探她,就没吭声,在一旁默默围观。

老板看了严睿的照片一眼,果然露出一副“难怪呢”的表情:“他啊,我知道了。不登记也行,不登记要加100。”

程述了然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放在桌上:“警察查案,配合一下。”

老板看清他的证件后脸色一变,倏地坐直了身子,眼角眉梢写满戒备:“前两天不是刚查过吗?怎么又来了?”

祝好猜到她是把他们当成扫黄的了,赶紧解释道:“阿姨,我们不查那个。照片上这个人,您对他还有印象吗?”

老板话锋一转:“没印象,我刚刚记错了,我没见过他。”

程述笑了笑:“你确定?”

老板装作听不懂好赖话,硬邦邦地回应:“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骗你们干什么?”

说着就朝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手,送客的意味很明显。

祝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摆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把自己的语调拿捏得柔和又真诚:“您放心,我们不扫黄,也不查您的营业资质,如果您配合的话,调查很快就能结束,不会影响您营业的。”

说着又指了指程述,压低声音说:“你看到我上司了吗?他很凶的,如果您不配合,他可能真的会叫扫黄组的同事过来。”

老板下意识抬眼看向程述,似乎也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疏离感说服了,这才无奈地道出实情:“他昨晚来过,跟一个女的一起来的。”

程述和祝好对视了一眼,从兜里掏出手机给秦聿风打去电话。祝好赶忙继续问老板:“他是第一次来吗?”

“不是,这几个月来过好几回了,每次都是加钱让我不要登记身份证。”老板面露不屑:“这种男人多半就是背着老婆出来鬼混的,我见得多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说到一半又突然顿住,看向程述,干笑了一下:“警察同志,我不是说你啊。”

程述嘴角一撇,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祝好问:“跟他来的女人长什么样?”

老板仔细回想了一下:“个子不高,大概比你矮半个头,长相么……记不太清了,她当时戴着帽子和围巾,把脸都挡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化了很浓的妆。”

从她的描述中,基本可以确认跟严睿来住宿的就是从他车上下来的女人。

这时程述也挂断了电话,往周围看了一圈,指着电梯旁边的一道铁门问道:“这扇门通往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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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通到后面的小巷,不过除了阿姨打扫卫生和倒垃圾之外基本没人用。”

程述走过去推开门,探头往外看了看,后面的小巷空无一人,一片漆黑。

他关上门时,秦聿风带着几个警员也陆续赶到了。

秦聿风问老板:“那个男人昨晚住在哪个房间?带我们上去看看。”

本就不宽敞的大厅被几个警察挤得满满当当,老板面露不悦,不满地斜了祝好一眼,似乎在对她刚刚那句“不会影响营业”的承诺颇有微词,答道:“楼上302,已经有客人入住了,能不能明天客人退房了再……”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聿风打断:“给客人换个房间,我们现在就要进去调查。”

老板对他颇有顾忌,哼哼了一声,从前台出来,带着他们坐电梯上了三楼。

大半夜从梦中被吵醒的住客还以为碰到了什么扫黄组,慌乱之下差点穿着大裤衩夺门而出,幸亏警员及时拦住他、让他穿上衣服,否则那么冷的天非冻死在外面不可。

这个房间换了一批客人,已经被打扫过一回了,床单也更换过,所有的指纹和可能留下的dna基本都被擦干净了,不过秦聿风给痕检科打去电话让他们尽快赶到,尽可能不错过任何可以作为证据的线索。

程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蹲下身仔细查看床沿,发现床头和床尾的四个角都有一圈摩擦的痕迹,上面的油漆被蹭掉不少。看来凶手的确是用

了某种方法,让严睿顺从地自愿让她把四肢绑在床上,这才在被塑料袋封住口鼻时无法挣扎,只能活活窒息而死。

有警员发出疑问:“从交通监控上看,凶手下车时并没有带行李箱之类的东西,那她是怎么把严睿的尸体转移走的呢?”

严睿身为一名成年男性,体重少说也有六七十公斤,身材娇小的女性很难独自将这样一具尸体从旅馆转移出去。

祝好突然想到经过走廊时曾看到隔壁有一间清洁室,立刻转头出了房间。推开清洁室的门,里面除了一些清洁用品之外,还有一个带着轮子的回收车,轮子上沾了些污渍,看起来像是泥水。

回收车是用来回收用过的床单被套的,容积很大,装下一个成年男性也绰绰有余,如果把尸体装进去,再覆盖上一层被单,就算被撞见也不会有人起疑。

老板陪着笑给客人换好房间回来,发现几个警察把302客房翻了个底朝天,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到底什么事啊?那个人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值得你们大半夜来查,可别把周围的客人都吵醒了。还有啊,我刚刚还给客人打了折,损失的可是真金白银,你们警察赔不赔?”

秦聿风朝她露出一个亲和的笑,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是什么案子还不能对外透露,不过您做好心理准备,这可比扫黄要严重多了,您最好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

老板的脸色有些难看,讷讷地噤了声。

秦聿风问:“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老板没好气地说:“警察同志,我们这儿是旅馆,最不缺的就是动静了。”

这倒是实话,虽然已经接近后半夜,但走廊里还不时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算严睿的惨叫和求救夹杂其中,多半也不会有人在意。

秦聿风接着问:“这个房间的人是几点离开的?”

老板回答:“这个我就真不记得了,估计是半夜吧,当时我在前台睡着了,睡醒之后就没看到他们下来。”

“你几点醒的?”

“早上六点。”

“那他们怎么退的房?”

“阿姨中午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人已经走了,房卡就放在枕头上。”

从交通监控上看,女人跟严睿从车上离开的时间是十一点半,步行到这家旅馆大约需要10分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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