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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槐燃的唇。

“谈槐……”

少年声音微哑,是谈槐燃这辈子都叫不出来的声调。

情绪轻易的被他挑起,谈槐燃头皮一麻。

这个吻更加深入了。

湛月清意识迷糊了一瞬,突然想起他们还在马车里,而上一次这样的情景是在春兰楼外。

那时的谈槐燃还很可怕,现在却温柔了很多。

而且……

“……为何你这么容易起?”湛月清低着声音,眼尾绯红的抬眸看他,“我在时就不会……”

“大概,不是你的身体?”谈槐燃以同样的音量回他,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宝宝。”

这语气轻忽暧昧,听得湛月清手指一蜷,某种绵软的情谊席卷心扉,他白皙的喉结一动,却唤:“……哥哥。”

天子出行用的青龙香车空间宽敞,座位像小型的软榻,地面还铺了一层地毯。

湛月清被吻得整个人都缩进谈槐燃的怀里,车帘外是涌动的人流、夜晚小贩的叫卖声。

朦朦胧胧听不清楚。

湛月清身形一转,骑在了谈槐燃身上,绯红着眼亲他的唇,慢慢的、一点点的咬着,向下……

谈槐燃呼吸一顿。

湛月清很少这么主动。

“真的想要孩子嘛……”湛月清望着谈槐燃的眼睛,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令这气息交缠着,十分暧昧。

少年的身躯微微滑落,到了帝王的腿间。

第37章 咬住*

车中的气息突然更热了。

青龙香车,以前湛月清坐的时候看过,还惊叹过古代的车架竟然也能如此精巧。

精巧在何处——它从里面扣上,外面便怎么也打不开。

湛月清想起今天一直胡说八道想要孩子的谈槐燃,眼眸微微眯起,坏心眼的抬起手,摸住了谈槐燃的大腿。

谈槐燃被他的动作一勾,浑身的血都往一个方向涌动。

“哥哥……”湛月清软下声音,从下至上的瞧着谈槐燃,葱白的指尖往上,摸住了谈槐燃的腰带。

极度暗示的动作让谈槐燃的呼吸一顿。

湛月清回想了一下自己偶然看过的某些小说,解开了谈槐燃的腰带。

他学习能力太强了。

“……月清。”谈槐燃却捉住他的手,抬手掐住了湛月清的下巴。

“……真的要?”

帝王嗓音喑哑,似乎不可置信。

湛月清乌黑的眼睫一动,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将脑袋微微靠在了谈槐燃腿间。

他终于又抬起了眼睛,脸颊蹭了蹭他的腿。

湛月清这张美人皮当真是美人,乌黑的长发微乱,脸颊微红,迷蒙的眼神更是又平添几分别样意味。

谈槐燃浑身的血更热了。

997:【这这这不好吧……你,你先给我按走行不行……】

以前都按走的,这次怎么不了?

997瑟瑟发抖。

湛月清低笑一声,却抬起葱白的手,按住了槐树生长的枝桠。

“……!”谈槐燃呼吸又乱了,正欲抬手抓住他,可湛月清忽然又收回了手,正襟危坐了起来。

青龙香车还是太宽敞了,湛月清往后一坐,中间仿佛还能放张桌子。

谈槐燃:“……”

“我觉得陛下说得对,”湛月清将凌乱的长发抚了抚,朝谈槐燃眨了眨眼,“我还是不要动了‘胎气’的好。”

997:【……】

谈槐燃脸色一沉,眼神阴鸷了一瞬。

997也明白了湛月清是在报白天的仇,它忍不住道:【我提醒你……根据数据库经验,这种情况下,往往你会更惨……】

怎么会呢?湛月清眉头一挑,算了算时间,忽然起身一退,解开青龙香车的车扣——

“周一!停车!君府到了!”

他敢玩,自然就是想好了退路的。

车外临时充当车夫的周一一顿,连忙一拉缰绳,停了车——

“二公子?”

仿佛车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二公子像逃命似的掀开车帘,抬头果然看见了君府。

湛月清往下一跳,匆匆跃进君府。

周一一脸诧异:“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令他更诧异的发生了——

谈槐燃竟然脱了帝王贵重的冠,置在车中。

而后,他低声一笑,捡起了那张被湛月清丢在地上的面具。

“今夜的折子送到君二公子房里。”

他也下了马车。

周一更茫然了,“啊?”

“啊什么啊,听吩咐就行。”另一名拉车的暗卫截话道,“就你最木!”

……

君家为湛月清布的院子名为云深院,住的阁楼则叫云深阁。

此阁共有四扇大窗,窗外本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竹林,但因时节缘故,有些叶片黄了,只留下些难看的叶子。

但天黑时,却瞧不出它的难看,只听到风声穿过竹林的声响。

阁中开着大窗,窗边有着两张长桌,上面是满满的医书,还有些做好的笔记,那些书页被风吹得满阁纷飞。

湛月清推门跑了进来,脸色却还是烫的,心跳也飞快。

太可怕了!幸好他跑得快!

997:【跟逃命似的,有必要这么玩儿吗。】

它说话总这样不中听,湛月清嗖的一下给它按没了。

脑海里终于清静了。

湛月清轻吐一口气,先将窗锁了,又到了阁楼左侧的浴池。

这阁重金打造,除了迎客的外室稍微简略些以外,内室是铺了全屋的乌色厚毯,内室的左阁是浴池,右边是他的床铺。

中间则是他的书房,也是那四扇窗的位置。

有时候,湛月清真觉得君家对他未免太好了些,就像这阁楼……

君羽书住的地方都没他这样金贵,只是比他的地方大些。

湛月清一边感慨,一边脱了衣服,跳进浴池,热水抚上身体的那一瞬,他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却又莫名想起了谈槐燃方才那阴沉无奈的脸色。

湛月清耳朵又烫了烫,面红耳赤的抬手抚上了腿间的毒纹——

……其实,方才他也有点感觉。

他以为不会有的。

可之前为何没有?难道真的是因为太久没和谈槐燃亲热,才那样无感?湛月清蹙眉,无意识的摸着腿上的毒纹,却怎么也想不到答案。

这毒纹大抵真是很敏感,湛月清自己摸了摸,又想起了谈槐燃摸他腿的样子……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时、重重掐着时……

还有,犬牙咬住时。

湛月清越想越面红耳赤,整个人都要陷进池子里去了——

浴池屏风外,谈槐燃靠在墙边,望着屏风里隐隐绰绰的人影,忽地低笑一声。

“!?!”

这声笑瞬间引起了湛月清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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