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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

整件事情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先让三色生命的创始人一家惨遭被人入室盗窃、入室抢劫的“意外”。在创始人一家被所谓的“盗窃犯”、“强盗”杀害后,又把手探进三色生命的高层,将没有权利左右三色生命发展方向的人物扶到了他们本应无缘的舵手位上。

再接着三色生命的航行方向就一个大转弯,驶向了金钱的巨港。

三色生命被铃木制造收购并解体后,底层员工遭到遣散,中层员工只被留用了核心且听话的少部分,高层则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种下场。

站在铃木制造那边的、积极与铃木制造谈论收购事宜的那一部分高层得到了重用,现在都在一些位高权重但事少的位置上。曾经抵制收购的原三色生命高层要么被降级为中间管理层,要么顶着虚衔去做最多的事,拿最少的钱。

还有一部分原高层家门不幸,要么家里出了个疯子一把火把自己家点了,要么被曝光说一家子搞乱-伦名声扫地,最后一家人死得死、散得散。

那么结论就只有一个了。

不是没有人想到三色生命的技术可以用于改良地球种的动植物,继而让“沃姆”变成第二个地球。

而是“沃姆”所有的现状,都是支配阶层故意制造出来的结果。

普罗大众只能吃营养剂和哈罗德饭?那和能吃合成动植物、人造蔬菜人造肉的上东区名流们有什么关系?

名流们只能吃吃合成动植物、人造蔬菜人造肉,又和将移-民舰当作空中农牧场,住在卫星“伊甸园”上的特权阶层有什么关系呢?

有钱人身体被砍成几瓣儿也能被救活,没钱的人感个冒都能直接病死。再高超的科技,也不过是只有金钱才能驱动的魔法。

公司们争相开发新的仿生人、新的药物、新的义体义肢、新的营养剂,人们的生活却没有因此变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因为公司们开发新产品的初衷不是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是只为榨干下层民众兜里的那最后的几个钢镚儿。

斗魁……

这个以军用作为主要开发目的仿生人系列,如果她们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在一个“合理的”时机重置整个永夜之城,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包括斗魁们为什么明明是军事用途,还要做出一个透明的腹腔,摆明了是给士兵们找刺-激——除了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以及精神变态,普通人类会因为杀死和自己有着相似外表的人类而遭受极大的精神创伤,也就是“战后心理综合症”。

为了避免士兵受到自身道德的限制而违抗命令,也为了避免士兵因为杀人而精神崩溃,过去在地球上,许多上位者都会尽可能地拉低士兵的道德标准,包括但不仅限于纵容士兵烧杀掳掠,以性和金钱、食物为诱饵,让士兵为了自身利益抛却作为人的底线。

“沃姆”只有永夜之城这一个城市。这就是说军队的士兵们也一样来自永夜之城。他们即将击毙砍杀的,将是他们视为同胞甚至是家人朋友的人。

诚然,不是每一个士兵都会有将之视为同胞、家人和朋友的人。但士兵里一定有没法对着无罪无孽的一般人痛下杀-手的正常人吧。

在那些正常人被周围的狂热席卷着变成披着人皮的杀人鬼以前,就需要斗魁这样的东西成为他们宣泄情绪的出口,以及诱-惑他们走上杀人之路的奖励。

同时,如果斗魁真的是用来“重置”永夜之城-的,那“沃姆”历史的断层也就能够解释了。

现在是沃姆437年,换而言之移-民舰来到“沃姆”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可是“沃姆”的科技水平从平均角度来讲,并没有高处开启星际移-民时代的地球强上多少,有些地方甚至不如当初的地球。

伊芙还在乔纳森那里时,她学习到的资料告诉她这是因为人类在移-民的过程中屡屡内斗,最终导致部分科技、文化的失传。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沃姆”这颗星球上只有一座城市、只有一个人类政-权,多半是因为其他的城市、其他的政-权早已遭到了消灭。它们就像是园丁修剪花枝时剪掉的那些细植与小骨朵。

至于永夜之城……既然是这是个注定了要“重置”的文明,那么构成这个文明的人类当然也不用活得太好。就像地球人养猪一般用饲料和泔水,很少喂猪吃山珍海味。

如此一来,三色生命的技术力不被用于调整动植物基因,只被用来制造仿生人也得到了解释:营养剂、哈罗德饭、合成食品作为泔水和饲料已经足够养活一头头“小猪仔”了。

伊芙现在不明白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伊甸园”要反复“重置”“沃姆”这颗星球上的人类文明。

第191章 赛博之城31《全宇宙宠爆人类宝宝……

“谢谢你哦,小朋友!”

聂曼霓……噢不,是“最像人类的仿生人”、“天使一般的”阿克索将贫民窟小孩送给自己的纸花插到了自己的银发上。

贫民窟小孩没想到自己亲手做的纸花真的会被阿克索带到头上,惊喜地笑了,他小脸红扑扑的,还露出了少了两颗门牙的牙齿。

挥手与小孩还有贫民窟的众人道过再见,阿克索直至在保镖的簇拥下回到浮空车上,这才敛起脸上的笑容——周围已经没有无人机再继续拍她、并将她的一举一动直播出去了。

胯-下肩膀,阿克索很想长长地出上一口气。奈何她还没动作,一只手就从黑暗里伸了出来。

“我不是说过了?作秀的时候无所谓。但既然作秀时间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把这种脏东西带在身上!”

阿克索银发上的纸花被人嫌弃地拽掉,随后不等阿克索阻止,那人已经将黑色的车窗按下一条缝,随后让手里的纸花被车窗外透进来的气流卷走。

阿克索的嘴唇无力地阖上了。

纸花已经被扔了。事到如今她再傻傻的抗-议也不能找回那朵纸花。更何况——

“你可是我的最高杰作。”

一早就坐在豪车后座上的乔纳森靠了过来。他抬起阿克索的下巴,一口咬上阿克索的嘴唇。

阿克索感觉到了疼痛。可她不敢吱声,只能暗暗用手抓着豪车座椅的皮面,催眠自己:在这里的不是聂曼霓,在这里的是“阿克索”,是没有人心、只是个仿生人的“阿克索”……

在“阿克索”还是聂曼霓的时候,她是一个“横漂”。没错,也就是自称演员的、他人口中的“龙套”。

那时的聂曼霓一个月能接两到三次“特约演员”的活儿就高兴得不行了,日常就是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特约演员”、也就是龙套的日常生活。包括试衣、等戏、背剧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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