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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呢?你有什么想喝的吗?我请客,不用客气。”
裴:“我倒是不太口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歌利亚出现之后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太正常,倒也不是那种alpha与敌手见面之后暗暗较劲,更像是那种......怎么说,地狱里充满怨气的鬼魂一边发出阴暗的叫声一边想要把人拖下去代替自己受苦的感觉。
不知道,反正很恐怖,让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这个歌利亚最开始看他的眼神——那绝对不是看一个普通好公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什么潜在的变态罪犯。
天哪!难道会有这么相貌堂堂的变态罪犯吗!虽然有的时候这个青年的脑袋里会多一些五颜六色的废料,会幻想奇怪的事情并在想象中对那抚摸的手欲拒还迎,说一些“不、不要这样......”“不要一直摸那里,也摸摸这边”之类的话。
当然这一般以对话形式出现,但为了证明裴真的不是变态,我们省去了幻想当中抚摸方的台词。
不仅如此,裴还把所有的立领家居服都换成了领口随便伸进几只手都不会觉得难受的宽松的圆领家居服,偶尔会直接放弃上衣。
但是这些都不能说明他是潜在的变态罪犯啊!
这家伙冒犯了三头犬的尊严!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加了太长时间的班,所以导致这段时间工作超负荷的歌利亚平等的恨着这个世界所有的生物。
等一下。
不是所有的。个别例外。
裴看看歌利亚,看看人类,又看看歌利亚,最终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非常好喝的饮料店,用的食材是朵浑范本级别的,我们要过去尝尝吗?”
人类的目光重新回到格利亚的身上。
弗雷德里希并没有马上回答。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像是疲惫的鸟在海上找到了一根能够歇脚的树枝,落下后便不再想要离开。他一直都是这么冷冰冰,或者说是如同机械一般没有温度的表情,但是现在,这些平静的冷漠之中好像透出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
那只原本垂在身边的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伸出,然后情不自禁的牵住了花寻的衣角。
但他自己像是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识,仅仅只凭本能便作出了这样的举动,发现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忐忑的手指僵硬之后却没松开。
好在人类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怎么啦?”她说。
弗雷德里希:“......我,我不想要饮料。”
这位壮士在猛拔别人生殖腕之后依然云淡风轻,现在却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以及可能要做的事情感到紧张和不安。那些眼睛含着期待飞快的扫过人类的脸庞,看向别处,然后又忍不住回去看她。酝酿几次,在心脏跳动最快的时候,弗雷德里希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提议。
“我想要别的方式补充能量。”他说:“可以吗?”
但说完他有看起来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我的话惹你生气了吗,花寻?”
“没有。”花寻笑着说:“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歌利亚深吸了一口气。
他缓慢而坚定的伸开了自己的手臂。
人类说过,在感到压力巨大,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可以尝试找信任的人进行一些拥抱动作,在人类的习惯当中,这个动作能够快速消除压力,使精神感到放松,并且拥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会快速拉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歌利亚觉得这个动作现在太适合他了。
因为他正感到心跳加速、体温升高、喘不上气。
估计是压力过大导致的。
这时候正适合来一个超过三十秒的拥抱。
弗雷德里希:“可以吗?”
那双黑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弗雷德里希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被看穿了。花寻露出一个无奈又纵容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但却把手里的东西装进了口袋里。
她看起来是想要展开手臂的样子。
莫名的紧张从脚底一路窜到头顶,窜到耳羽,窜到耳朵尖。弗雷德里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答应吧,答应吧,答应吧。
他在心里默念。
求你了。
答应吧。
人类看起来正要说出自己的回答。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人类回答之前,另一位热心群众突然跳了出来。
“我愿意来帮助你!”裴大声的说着,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的扑向弗雷德里希,扑向这位因为加班、因为紧张、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短暂僵直的执法队员:“让我来——敖!”
裴飞扑向弗雷德里希。
裴飞过了弗雷德里希。
这位可怜的执法队员虽然有了一个“可怜的”作为前缀,但是作为执法队员,若是能够被人随便飞扑,那估计就不是他摧毁别人,而是别人摧毁他了。人的眼睛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裴突然一下就一个旋转飞过弗雷德里希的头顶,长了翅膀那样飞走了(还滑行了一段时间),这真是让人......目瞪狗呆啊。
人群对这种情况好像早就已经见怪不怪,大家依然各自走在大街上,只是在裴降落点的那几位,要不然加紧几步,要不然换个方向,默契的为他预料了一片降落场地。
他在地面上都还往前滑行了一段时间,正好在一个小山羊的行进方向,于是小山羊对他进行了一个跳山羊,继续往前走。
没有人对这件事情侧目,甚至没有一个人关注此时。
“裴......”花寻一时间竟然拿不准应不应该上去,于是一边谨慎地靠近,一边询问:“你还好吗?”
裴:“......呜,我还好。”
他从地上窸窸窣窣爬起来,坐在地上,面朝这边,拍自己身上的土。拍完之后,凹了一个造型。
一个非常苦情小白花的造型,跪坐在地上,不堪重负的倒向一边,指着弗雷德里希:“是这个人推了我!花寻,是那个歌利亚推了我!”
弗雷德里希,平静的对于这一事实供认不讳:“是的,正是我,不过我没有推他,我用了别的方法。”
裴,声泪俱下:“他就是在针对我,因为他自己年老色衰了,所以他对于我这种鲜嫩多汁年轻可口的年轻三头犬充满了妒忌,甚至不惜使用这种手段也要伤害我,亲爱的主人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他蒙蔽!”
弗雷德里希:“第一,我是适龄健康的歌利亚,抛开审美这种过于主观的东西不谈,在年龄方面我并不老。以及如果有某个个体只有年轻这一个优势的话,那还真是怪可怜的,如果是我直接死了算了,这样就可以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