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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聊起此事的机会,她很快就从最初紧张尴尬变得絮絮叨叨。
她说到曾经大熊医生在和他对象情到浓时一巴掌把人家外壳干碎了,当时她听的时候就觉得可怕很。
说到她其实原来想过找个朵浑范本搭伙算了但是听说朵浑范本一次发x发半年,这也太恐怖了,她觉得就算是神交,这个强度也让人遭不住,遂放弃。
说到她其实早就做好不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准备,因为很难承受任何因此发生的意外事件。
还有很多。
最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很奇怪吧,我也知道我很奇怪啦。”
埃利奥特没有回答。
他看起来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梦中回过神来。
“我想过很多可能。”他的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我想过可能你不喜欢多拉贡的外形,不喜欢我的身材,不喜欢我的体温,不喜欢我的触感,不喜欢我的信息素,不喜欢我的【消音】,不喜欢我的尺寸......我从来没想过你只是担心被人rua碎。”
花寻,沮丧的点头:“嗯,对......我确实一直在担心这个,很抱......”
歉。
没来得及说完。
埃利奥特打断了她:“所以,你其实没有讨厌我,对吗?”
啊?
花寻:现在是确认这件事情的时候吗?
埃利奥特:“是的,我非常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求求你告诉我。”
在人类肯定的说出不讨厌之后,那条垂在地上的尾巴发出了一些快乐的敲击音,因为太吵了,所以龙不得不将它踩住。
“没关系。”雨过天晴了,他又变得阳光灿烂起来:“这个问题,我们总会解决的——交给我吧,我会想出办法来的!”
花寻,为难的欲言又止。
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她非常小声的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建议。”
埃利奥特:“请说。”
就是,唉,就是......怎么说呢,真叫人难以启齿。
“就是,我们其实可以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给人一些适应和接受的时间。”花寻尴尬又磕巴的艰难描述:“比如说,我们可以这次先这样(一个进度),然后停,等到下次,可以到那样(一个新的进度),然后停,少量、多次,直到、就是,直到,能完整的进行。”
说完,她十分忐忑的看着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loading...
他举起一只手:“请问,这个停,大概是停多久呢?”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
请问是停多久呢?
花寻支支吾吾:“就是,结束,至少,停一天吧。”
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带着叹为观止的震惊,赞叹道:“您真是对alpha的自制力有一些非一般的误解啊。”
呜啊,我也只这件事情听起来很荒谬很离谱啊!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很可怕啊!你们这些臭人外随随便便连钢铁都会抓变形,抓碎一个普通的人类那不是更手到擒来了!
人类把脸埋在手里,发出一些崩溃又可怜的声音。
真稀奇诶,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发出这种声音。
埃利奥特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难为你还是在难为我。”说完,他点了点花寻的肩膀,看着那个人从指缝之间露出来半只眼睛,问道:“那今天的进度打算推到哪里呢?”
花寻:?
花寻:“你,你同意吗?”
“不同意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吧。”埃利奥特摊手:“唉,早知道你是害怕这个......我们应该早点谈谈的。”
不不不不用那么早。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需要一点别的东西。”一边思索,埃利奥特一边站起来:“能止住我的,嗯......这个应该可以。”
他向房间走去,翻箱倒柜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呼唤花寻过来看看。
“怎么样?”他兴致勃勃的展示:“这是军用级别的韧性金属,抗高温、刚性强,不易断裂。”
埃利奥特:“如果你按动这个机关,锁链收紧,就会把我向后拉扯,把我们两个分开。”
他献宝一样的介绍。
花寻持续的目瞪口呆。
那是一个有点像狗链的装置,不仅作用于脖颈,还有手腕脚腕和尾巴,固定在床对面的墙上。锁链有一定的长度,可以用机关可以调节,最短的时候会把人彻底桎梏在墙上。
完全是军用级别的桎梏装置了。
更重要的是那显然不是最近才装上的。
埃利奥特:“有备无患嘛,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啦。”
花寻,想说点什么,又因为这场景实在过于离谱,是在说不出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一次努力,然而措辞仍然失败。
情绪缓慢地用了上来,她决定放弃思考,遵从本能的行为。
“......色龙(不是,是颜色龙啦)。”人类一边咬牙,一边开始对多拉贡使出一些带有元素增幅的重击,她又羞又恼又生气,因为洞悉了一些没有付诸实际行动的阴暗想法,人类这次打得超级重!
而且她已经经过了星际顶尖战斗力蜂王(承载体)的认可(虽然不是攻击力方面),即便是埃利奥特,在这样的殴打之下也必须抱着头团成一团,可怜的哀鸣。
“色龙!变态!阴暗爬行的臭蜥蜴!我要报警抓你!”重拳出击过后,花寻坐在床的一边一边喘气一边骂他:“你、我、你真的这样打算过吗!”
埃利奥特求饶:“不是,没有,我只是这样想想,没有真的打算这样做啊——多拉贡有收藏癖,占有喜欢的东西是我的天性啊,而且成年个体有一些幻想也不是很过分吧,我从来没有在你面前不尊重过的!而且你知道的,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要真的这样做过呜呜。”
他辩解:“还有啊你看,这个枷锁本来就是按照我的尺码做的,这个是我为了防止我败给天性之后不伤害到你做的保险措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你使用这个啊!”
花寻眼睛又瞪起来了:“我需要吗?我需要用到这个吗?”
要是我没有经过金牌名师三对一的教学,你用得着对一根薯条使用这种器械吗!
太生气了,再打两拳!
打完之后,人类背对着他大喘气。
挨了打的红龙,独自哀鸣了一会儿,等身上没那么痛了,他悄咪咪用尾巴戳戳人类的小腿,期期艾艾:“花寻。”
被蹬开。
尾巴锲而不舍,蠕动过来,戳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