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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骗子女”。

不到两分钟时间,弹幕已经完全被这部分人群所占领。

其中,依稀夹杂着几个彼此互相眼熟的ID。

【履行摸鱼职责:……我还以为进错直播间了,好恐怖的景象,这到底是几家人混在这里啊】

【骂谁二次元呢:他们说的这几件事,什么任柏承隐婚出轨,什么暗恋老师的学生,我好像都真实见证了……这么一想,我也是行走在吃瓜最前线了】

【骂谁二次元呢:但是那个女骗子是什么情况?今天热搜看到19岁小孩我还恍惚了一下,总觉得有点熟悉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过,难道也是这里见过的?我怎么没印象?】

【pinwomingzidebendan:原本不关注任柏承,不过作为在这里见证过全程的人,我白天还特地看了看他的声明,只能说好不要脸。】

【一只浪迹瓜田的猹:路上堵车来晚了两分钟,家人们,这什么情况?联合游行抗议?谁犯事儿了?】

【给予她温油ma:为什么死了人要来找主播帮忙“主持正义”?这些人干嘛来的?潘某是谁?女骗子是怎么回事?】

【晚间生物:虽然不知道潘某是谁,但“十九岁”这个,确实在小莺这里听说过一个,该不会是……】

【我真没有QAQ:那个送外卖的?主播没说过他的名字吧,难道他姓潘。】

【履行摸鱼职责:我x,你们一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是那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外卖小哥吧?当时还想听听他的故事来着,但他直接下麦了。】

【履行摸鱼职责:不是吧,那小伙子人没了?】

【骂谁二次元呢:热搜挂了一天了,现在超多人关注,看这些人的架势,感觉好像大概也许可能……嗯,不好说。



……

满屏飞快刷过的弹幕,有的是客客气气寻求主播帮忙曝光,有的则是直接以“你有没有良心啊有良心的人能忍这事吗”为理由,强行要求莺芝正视他们的诉求。

红线小人扒着手机屏幕边缘,一一看过那些内容,整条线都抖动了起来——它气的发抖。

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威胁吗?

就算是潘永福那边的亲人发现了什么潘永福层在这里问过相关事件的痕迹,也没有资格这样来要求月仙大人吧?

月仙大人只是在这里开直播“算卦”,恰巧被潘永福留意到、抢到名额,所以两人发生了一些对话而已,凭什么就要“为他的去世负一定责任”、所以“必须”“在曝光恶女的事情上出力”?

莺芝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和缓了它的怒火。

她看向镜头,表情如常:“大家好,欢迎来到月老定缘直播间,我是小莺。今天的‘咨询’名额依旧是三个,名额条件与昨日一样,接下来——”

见她不回应,那些情绪激烈的临时观众们似乎也有些生气,部分人已经开始指责她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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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芝全似没看到一样,噙着淡淡的微笑,准备宣布今天的第一次名额开放。

这时,手机屏幕上突兀噼里啪啦闪起了烟花的特效。

【[文思泉涌泉相报]送出盛世焰火x5】

【[文思泉涌泉相报]送出盛世焰火x5】

【[文思泉涌泉相报]送出……

炫目耀眼的多彩烟花,一瞬间就占满了整个屏幕。

堪称光污染的灿烂焰火特效过后,弹幕区的消息都少了许多。

【骂谁二次元呢:妈妈呀,我见到大哥了。】

【骂谁二次元呢:还好我手机当初斥了巨资,不然也肯定要被这十几个焰火砸得卡出直播间……】

【晚间生物:……我的……粉丝榜的位置……】

……

莺芝也有些诧异。

她已经不是完全的小白了,知道这些礼物意味着什么,而焰火作为直播平台最贵的一个礼物,不仅会让直播间被全平台播报,还会给主播带来许多的热度。

这个完全没印象的ID一次送这么多……搞不好是有别的用意。

莺芝斟酌了片刻,直视镜头开了口:

“……礼物不能左右‘算卦’名额的甄选,若你想要报名,还是需要亲自来连线。”

人话:砸钱也没有后门走。

【文思泉涌泉相报:…………嗯。】

ID加亮加粗,炫彩夺目,所有人不用费力就能看到它。

但说完这句,他就没了下文。

——看来是在等连线开启,准备抢名额了。

莺芝略略点头,再次和观众们交代了一句,而后开放了权限。

一秒后,“正在连线中”的字样跳出。

分为两半的画面右侧,一个有些乱的屋子作为背景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画面陡然转变。

“大姨,我抢到了!——快来快来,手机对准你了,你来说!”

随着这句分贝不小的话,直播画面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所有在网络另一端的网友们都看到了这片环境。

狭窄的房间中,摆着一张窄窄的单人床,被褥凌乱,混作一团揉在床尾,其上还随意地扔着一些大件小件的衣服裤子。

估计是为了遮挡斑驳掉落的白灰,靠床的墙面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广告纸,而床头支起的小桌子上,则堆放着许多还套着塑料袋的外卖盒,应该是吃完的外卖都没有顾得上扔。

地面上摊开的行李箱周围,几双看不出原色的鞋子歪七扭八地摆着——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床边,一位看起来有六七十岁年纪的女性肩背佝偻,愁苦地坐着,看样子,似乎正在收拾床上堆放的衣物。

听到先前的男声,这位被称为大姨的女性抬起头来,她的面容展露在镜头前,眼下青黑,眼眶肿起。

“我们可以说话了吗……”她喃喃开口,征求似地望向一个方向。

“可以啊大姨,有啥冤屈赶紧说啊,这儿现在好几万人看着呢!!”

“几万人……”女人怔了怔,旋即在兜里摸索了起来。

很快,她摸出了一根白色的布条,搭到了头顶,声音陡然变得凄厉,双眼直勾勾望向镜头。

“——我儿潘永福,今年十九岁,昨晚没了。”

莺芝一怔:“这位……”

女人状似没听到她的声音,径直哭喊着:“——我们永福十六岁跟那女的搞朋友,他在安城干得好好的,去年被那女的勾着,非要来跟她到峄城来,我们老两口不让,但他铁了心了,就是要来——现在钱也没了,命也丢了,我们该去找谁啊!”

她嘴唇哆嗦:“要不是记挂着永福的公道,我们老两口也想一头撞死算了!大家伙啊,我来替我儿曝光那女的——那丧尽天良该死全家的叫董银灵!董事长的董,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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