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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真的很想搞我啊。
我再次发动能力,拉开车门把福葛拖到一边,慢悠悠地等着石雕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硕大的野猪头碎块滚到轮胎旁,快速风化成缕缕灰烟。
“我最喜欢这种远距离自动追踪型的替身了,”在正常流逝的时间里,我自在地对福葛说,“因为它们永远都追不上我。”
65.
莫名其妙地跑了一下午,米斯达也没跟我讲清那个石雕替身是怎么回事,确定石雕损毁消失后,布加拉提先行离开去调查泪眼鲁卡的死因,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独自一人向充满期待的花店老板说明我们的调查结果。
“您的女儿是自杀。”我看着拄着拐杖的男人的眼睛,“您的腿脚不好是吧?最好去医院看看,这是某种内脏疾病发作的初期症状,您的女儿好像意识到自己也将患上同样的疾病,于是决定自杀,把完好的器官留给您……”
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男人听到一半时已然崩溃。
我的预感成真了,这个故事的结局确实很不好,根据布加拉提的留言,我没有收男人的佣金,尽力安慰他一番后,送他上了出租车。
“幸好有你在啊。”米斯达目送男人离去,吊儿郎当地说,“我可不擅长通知别人坏消息。”
“我也不擅长啊,”我心情有点低落,“我最讨厌不幸的故事。”
米斯达拍拍我的肩膀,过了一会儿,他问,“要不要跟我们玩牌?布加拉提今晚不回来,四个人打牌不吉利。”
我拒绝了,“不要,莉莉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做饭比餐厅堂食好吃几百倍,我要快点补回这几天缺的份。”
米斯达耸耸肩,“好吧。”
我回到公寓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大厅窗户透着光,今天的晚餐一定非常丰富,我这么期望着,推开了门。
然而餐桌上什么都没有。
舍友坐在沙发上,一脸焦急担忧地捧着布加拉提微肿的脸,“布鲁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了你?”
布加拉提尴尬地往后退,“不,没事了,我的脸不痛,没事了……”
“没事个鬼!”舍友爆发了,“你牙都少了一颗还没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打你?说呀!我让阿塔削他!”
“……总之,我已经处理好了。”布加拉提挪开视线,“对方也没捡到便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舍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突然倾上身,舔了一下布加拉提的右脸。
“这是说谎的味道!”她断然道,一屁股坐到布加拉提的腿上,揪着他大开的衣领,“你今晚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不准走!”
震惊到变形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我:“……”
我默默地关上门,下楼,在万家灯火中抓紧外套的领口,悲伤地决定回餐厅去找米斯达他们打牌。
真喧嚣啊,那不勒斯的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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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人脸者恒被舔,不乖乖说实话还会被日(不是
第12章 No.12
66.
布加拉提消失了整整一个上午。
无家可归的我借口补作业没回公寓睡觉,抓着米斯达他们通宵打牌,午饭饭点被舍友的电话叫醒时脑子还很懵,游魂似的回了公寓。
“你在图书馆里写了一晚上的高数?”给我开门的舍友一脸错愣,“怎么看上去好像沧桑了十几岁?”
“差不多吧。”我没精神地说,和福葛斗一晚上的牌,和写高数也没差。
这次的餐桌上摆满了新鲜出炉的菜肴,我打着哈欠坐下来吃饭,督见沙发上一摞摞牙齿护理的广告和小册子。
“布鲁诺的牙齿出了点问题,我打算带他去植牙。”舍友注意到我的目光,解释说,“预约了下周的手术。”
接着舍友开始碎碎叨叨她早上花了多少功夫才把布加拉提按进私人牙科诊所做牙齿护理,以及植完牙后的洗牙贴片计划,我看着广告封面上大笑着的男人白得发光刺眼的门牙,沉默了。
我有种预感,即使布加拉提在队伍里德高望重,下周之后也会成为米斯达那帮死没良心的快乐源泉。
……管他呢,反正被笑的又不是我。
我欢快地叼住沙拉,随口问:“布加拉提他人呢?”
“说下午有约,先走了。”舍友回忆,“好像说是……推荐什么人去了?”
67.
如舍友给出的情报那般,第二天布加拉提通知我们,明天将有个新人加入队伍。
我十分期待:“是可爱的女孩子吗?”
布加拉提沉默了一下,“不,新人是男的。”
我失落地低下头,福葛忍不住吐槽: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他说,“除了你这种铁着头上门搞事搞错方向的替身使者,还有哪个正常女孩会没事加入组织?别想了,你要是能在那不勒斯找到其他的女性组员,我帮你溜一年的狗。”
阿帕基嗤笑一声,“我溜两年。”
我深情地凝视这俩王八蛋,“你们是不是想打架?”
“冷静,冷静,”米斯达安慰我,“说不定新人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呢?”
“像纳兰伽那样可爱吗?”我问。
不远处正在写数学题的纳兰伽警觉地抬头,福葛面无表情地把他脑袋按回去,无比肯定地对我说,“不可能。”
也不知道福葛的意思是新人不可能可爱,还是新人不可能和纳兰伽一样可爱,我分析了两秒,同样肯定地对福葛说,“死基佬。”
我如愿地和福葛打了起来。
68.
无论新人是不是可爱的男孩子,我都没机会第一个亲眼确认,因为我有约了。
妈妈久违地离开农场,来那不勒斯找我,时间恰好撞上了新人的见面会,布加拉提很干脆地给我放了假,表示改天再见新人也没关系。
“反正以后多得是时间,还是和家人的约定比较重要。”他说,“你母亲难得来看望你,好好玩吧。”
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是快乐地跑去找妈妈啦。
我特地起了个大早,背着背包跑去旅馆,我原以为我能得到一个充满母爱的温暖拥抱,结果妈妈一看到我,就揪着我坐车到码头边,财大气粗地租了辆游艇。
“妈,我们要去哪?”我坐在甲板上一脸懵逼。
“卡布里岛。”妈妈轻快地说,“我过去的好姐妹离婚了,我们几个约好了要出来聚餐庆祝。”
我:“……???”
这句话的槽点是不是有点多?
而且妈妈你原来不是来看望我的吗?
妈妈:“当然不是,我看上去很闲吗?对了,你成天和莉莉苏到处跑,卡布里岛去过没?我不认路,你给我当导游吧。”
没去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