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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车盖的那一刻,我再次释放了诉状箭书。
这次的目标是他的脸和腿。
滑冰男凭空飞起,滚了回去。
我松了口气,诉状箭书的攻击范围越小,威力越大,加上现在的车速,滑冰男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攻击下存——他他他他站又了起来!
我■!!!
231.
这个家伙的皮到底是有多厚啊!!!
在桥上和他硬怼的胜算太低了!我转身扑到副驾驶位上,“乔鲁诺!踩油门!”
乔鲁诺依言用力踩下油门,“车在打滑,踩油门没——”
他的嘴型定格在那一瞬间,我几乎要被巨大的粘稠阻隔感撞飞出去,我抱着座椅坚持十几秒,解除了能力。
乔鲁诺呛住了,他咳嗽几声,突然急刹车,撞上路灯。
“我们到了。”乔鲁诺说,“你可以加速别的东西?”
我抹掉鼻血,艰难地爬起来,“勉强可以……”
他停下推车门的动作,“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去拿DISC。”
我挥手让乔鲁诺快走,他很快找到了狮子雕像下的光盘,我深喘一口气,看着漆黑的桥面,“他很快就会追上来,怎么办?”
“和布加拉提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乔鲁诺收起DISC,“这个男人太危险,必须在这里解决他……我有个主意。”
232.
乔鲁诺的计划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
滑冰男出现的时候,乔鲁诺正想办法把半死不活的我从车祸现场拖出来,他叫出黄金体验和滑冰男对持,后者在车顶时就有些神神叨叨,看见乔鲁诺退无可退的样子后更得意了。
我听他们互相嘴炮了几句,加速时间爬下车。
我火急火燎地跑到滑冰男面前,先试探性地给了他迎面一枪,制服头罩的透明部分破碎,子弹卡在上面。
——果真如乔鲁诺所猜想的那样,男人身上的替身制服并不坚硬,他能弹开子弹纯粹是靠瞬间冰冻住空气硬扛。
“这样的冰冻对他而言并不利于行动,同时会损耗精力,在松懈或者近距离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不会太过保护自己。”乔鲁诺说,“如果你加速的时候可以打穿他的防御,那就不要客气地用尽全力!”
本以为可以得到一个像对付镜中人那样疯狂而靠谱的方案的我:“……”
虽然他补充性的给了我无法攻击制服的预备方案B和C,我还是很失落。
我几枪射碎滑冰男的头罩,叫出天穹之弓,一边比十字,一边发动诉状箭书专注射脸。
滑冰男倒了下去,溅出的血停在半空,我没仔细看。
他肯定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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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No.24
233.
“他死了。”乔鲁诺确认道,松了口气。
“加速时间这样的能力真是方便。”他起身走向我,我从车后座下翻出小背包,谢天谢地,它居然没什么事,我安心地抱住它。
“我倒是觉得你的能力更好。”我终于稍微有了和乔鲁诺开玩笑的心思,“走吧,去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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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一起走到不远处的一个靠椅旁坐下休息,微风瑟瑟,黑色的河面泛起波澜,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深夜里的威尼斯安静美好得像是一个不存于世的幻觉,上次和舍友来旅游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早起和她一起看夜景呢?太可惜了。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时,我忍不住再次询问身旁的少年:“你真的不退出组织吗?”
“……你还在想这件事?”乔鲁诺问。
我点头:“对啊,突然想再抢救你一下。”
乔鲁诺按了按眉心,“其实我不太喜欢把一句话重复太多遍,不过你是出于好意,所以我的答案是NO。”
“是吗,那真可惜。”
一艘小船从远处飘来,纳兰伽在船上兴奋地挥手,发带上两撮头发一抖一抖的,“嘿!阿塔!乔鲁诺!”
乔鲁诺站了起来,纳兰伽很快靠岸,三步并两步踩上台阶,“你们拿到东西了吗?”
“拿到了。”乔鲁诺拿着DISC大踏步走过去,我又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发动了能力。
234.
“你真该听我的话。”
我叹息道,把他手上的光盘塞进背包,毫不犹豫地打晕了乔鲁诺。
练习了三四年的手刃,结果除了入室偷窃的小偷,只攻击过我的队友。
我同样给了纳兰伽一击,爬进乌龟,把特里休之外的所有人都打晕搬到岸上,期间因为加速到了极限停下能力两次,无惊无险地成功带着特里休离开了原地。
米斯达的帽子里没有[新]的子弹,空弹夹的手.枪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在某种情况下说不定还会成为阻碍,我没有一丝留念地把它扔进河里。
现在,该查看老板的命令了。
“阿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特里休惊愕地看着我,不安地四处乱瞄,“我怎么在船外面?其它人呢?”
“他们休息去了。”我边看电脑边在地图上做笔记,“你和老板见面的地方在圣乔治·马焦雷岛的教堂大钟楼顶楼。”
黑心老板只给我十五分钟时间到达,我费了点功夫才搞懂这艘小船的驾驶方法,照着地图沿河飞速开过。
“……阿、阿塔,”特里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船尾,离我远远的,她抱着乌龟,紧张地盯着我,“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乌龟里一个人都没有?布加拉提他们去哪了?”
“他们去休息了啊。”我说,“大家都很累了,所以由我带你去见老板,正好老板也只让一个人陪你,这不是刚好吗?”
特里休脸色渐渐白了,“……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啊。”我好声好气地说,她却忽然毛了起来。
“阿塔兰忒,你很不对劲!”特里休半个身体都探出了船外,“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其他人去哪了,不然我就从船上跳下去!超过时间还不去教堂,父亲一定会怀疑你有问题!”
我困惑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怀疑呢?我本来就不是他的手下啊。
晨光熹微,远处的岛上教堂愈发清晰可见,时间还很充裕,足以让我做许多事打发时间,所以我问特里休:“要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特里休一愣,“什么故事?”
一个很无聊的故事。
关于我的叔叔波鲁那雷夫的故事。
-2■5.
叔叔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时而单纯好懂,时而复杂沉默,他会大笑着欢迎我到来,会眉飞色舞地和我讲故事,会弯腰低眉帮我哄生气的妈妈,会认真严肃地和我互相替身战斗,他总是那么朝气蓬勃,哪怕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