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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我扶额叹气:“是火影啊。明天就是选举火影的日子了,他能不在意吗。”
阿碧困惑:“可是殿下您不是已经写信给大名大人了吗?连回信都收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竖起两根手指:“其一,斑先生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其二,对斑来说,村里人的支持远比大名更重要。”
阿碧似乎还是不能理解。
我也不强求这孩子能懂斑那微妙的自尊心,摆摆手:“反正明天就有结果了,到时候斑就会恢复正常,你不用担心。”
“好吧。”
阿碧乖乖答应,起身进屋收拾东西。
我则坐在檐廊下,继续摇着扇子看着院子,耳朵时不时捕捉到屋子里的动静。
日光渐渐消逝,圆月逐步攀上天空。
当月轮吐露清辉时,院中小虫们唱起了歌。
这时候,阿碧应我要求找出的木笛,也已放在我的手边。
我没急着拿起这熟悉的乐器,而是继续等待。
很快,我等的人就出现了。
对我来说,斑的出现只是一瞬间的事。
上一秒还空荡荡的院落,下一秒就多出了一个人。
晚风吹拂,斑长长的黑发轻晃。
常被刘海遮了小半的面容,总算完整出现在我面前。
白肤黑眼,五官俊美,轮廓清晰。
我心情畅快,冲斑伸出手:“斑先生,来坐一会儿?”
斑看看我,走到我身边坐下。
只是不同于我整个人倚靠在凭几上的懒散,他脊背挺直,双手平放,双腿自然垂在檐廊外。
我扫了眼手边木笛:“斑先生,想听一曲吗?”
“随便。”斑挤出这么一句,继续维持着嘴角紧抿,脸颊紧绷的状态。
我没说什么,拿起笛子,试了试音,吹起一首轻柔的小曲。
笛音清脆,曲调柔和,在这个初夏的夜晚,和着月光,迎着虫鸣。
我相信,音乐是有魔力的,而且这种魔力不同于忍术,普通人都可以掌握。
正如我希望的那样,当我一曲终了时,斑整个身体都已放松下来。
最后一缕笛音消散在空气中,斑转头望着我:“很好听。”
在别扭的宇智波斑口中,这就是最高赞誉了。
我笑了,举起笛子,送到斑眼前:“斑先生想试试吗?”
斑盯着那枚木笛,如临大敌。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
不过没等我进一步取笑他,斑就抢先开口:“好啊。”
我一愣,立刻遮掩着扭头去喊阿碧,让她送来一只新笛。
再回头时,恰好捕捉到斑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
他看看笛子,又看看我的嘴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归于沉默。
我:“……”
斑先生!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斑: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女主(微笑):我看你在想桃子
第20章
我没想到人模狗样、一本正经的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想起那种事,一时间心情复杂。
难不成真像阿碧说的,是我拒绝得太多?
我可不拒绝,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最后倒霉还是我啊!甚至只有我!
想到这里,我刚才有些虚的心就慢慢坚定了。
等阿碧取来新的笛子,我已经不动声色离斑远了一点,隔空指点他怎么执笛,怎么发音。
在我看来,忍者都能高来高去,日行一千里了,对吹笛这种小事一定不在话下。
没想到,斑在我的指点下,音倒是吹出来了,却溃不成曲。
而且不管我怎么费劲口舌,甚至最后忍不住亲身示范,斑的手指和嘴唇笨拙得像是两个会跳舞的人要么就是手指按错了,要么就是吹气时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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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来,我干脆放开手,盯着斑幽幽道:“斑先生,你吹得真的很难听、很难听。”所以不要再挣扎了,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的耳朵吧!
斑嘴角一抽,放下笛子:“到底是谁主动提议教我的?”
我理直气壮:“那我教之前也没想到斑先生能吹成这个样子啊。明明苦无用的那么好,怎么连一支小笛子都对付不了!完全出乎我意料!”
这下,斑不仅是嘴角抽搐了,连眼角都跟着抽动起来。
我下意识举起木笛挡在头顶:“不许打我脑袋。”
斑气笑了:“你也知道啊。再来一遍。”
“再来亿遍也没用……”我小声嘀咕,但在斑警告的眼神中,还是勉为其难举起笛子,为斑重新示范一曲。
奇怪的是,这次结束后,当斑举起他手中木笛时,情况大不同了。
他按音精准,气息平稳,连曲子节奏都分毫不错,简直从入门变为大师!
我正要惊讶,忽注意到月光下,他双目一片鲜红,顿时明白过来,失声尖叫:“斑先生!你作弊?!”
你居然用写轮眼作弊!!!
斑放下笛子,挑眉一笑:“不是你说我学不会么。”
那也不能用写轮眼啊!
你曾经的敌人都会哭的!
你居然用写轮眼这种大杀器来学笛子!
可惜宇智波斑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达成目的不就行了,手段并不重要。”
才怪!
“斑先生欺负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笛子,起身就走。
关门时,我听见身后男人的大笑。
***
第二天,艳阳高照。
初代火影的选举在火影楼前举行。
那是一栋红色三层建筑,背靠山壁,顶上有一个大大的“火”字招牌,是以后火影的主要办公场所。
由于火影楼足够高,投下的阴影足够大,所以在初夏的早晨站在楼前还算凉爽。
投票一早就开始了,因为有不少忍者在维持秩序,所以现场并不烦乱。
参与竞选的不仅有千手柱间和斑,还有其他一些忍族族长甚至长老。但那些人基本都是陪跑的,明眼人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哪两人。
因此,排在柱间和斑的投票箱前的队伍格外长。
大致扫一眼,两条队伍的人数似乎差不多,前进速度也相似。在别的队伍早早走完时,柱间和斑的队伍才到一半。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我闲着无聊,借着市女笠的遮挡去观察其他人的表情。
有些人很放松,也有些人很紧张,还有些人说说笑笑,纯粹将这次选举当成一场聚会。
众生百态,形态各异,但我的目光始终都被人群中的那个人牢牢吸引。
真是糟糕。
我摸摸袖子里父亲的回信,对自己道。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一具充满热气的柔软身体突然从旁边撞来,一把搂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