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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种感觉是……泰山府君祭?!!!”
“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泰山府君祭?!”
“人偶”体内的生魂消失后,她加诸在麻仓祖宅仆从身上的催眠术就消失了。
随后,就有麻仓族人发现祠堂外的结界不知何时被破坏了,看手法还是麻仓叶王的手笔。
当时大长老的确有些慌,但后来转念一想,从叶王得到“泰山府君祭”到此事暴露,绝不会超过一周时间!
这一周之内,就算叶王拿到书又如何?
如此思考后,大长老又恢复了信心。趁今夜妖怪作祟,京都混乱的时刻,便带着族人打上门。
但他万万没想到,麻仓叶王居然真的掌握了?!!!
那他们这么做,岂不是又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麻仓叶王脸上的笑容告诉大长老,确实如此。
阴阳师身上的白色狩衣已被血染红了大半,明明身体已经被刀箭穿了几个窟窿,对方还是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笑道:“你终于发现了吗。我等得都快烦了。”
麻仓叶王的视线在现场还活着的人身上,一一扫过去,最后又回到麻仓大长老脸上。
俊秀的面容被血迹沾染,文雅的微笑在血咒符文的遮盖下变成恶鬼的狰狞:“麻仓家,我们还会再见的。”
!!!
在场存活的几人皆是一阵心慌。
大长老更是从喉间嗽出血沫。
叶王笑得更开心了。
自从母亲死后,他还从未这么畅快过。
天际的火光正在缓缓消退,大概玉藻前那边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就在这时,西边天空突然亮起红光。
叶王听见有人冲进来,对麻仓长老大叫:“不好了!产屋敷月彦刚才出现抓走了玉子小姐!惠子夫人已经晕过去了!”
开始了啊。
命运之轮转动的声音。
叶王阖上眼,静待这一世的死亡。
虽然,他跟阿堇说过,无论她怎么做,产屋敷月彦的鬼化不可避免。
但他没告诉她,无法避免鬼化,不代表一点小动作都不能做。
比如……对产屋敷月彦的灵魂进行诅咒,一旦对方脱离人类行列,死后就会灵魂湮灭,达成真正的死亡。
对一个灵魂来说,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没有新生。
这也算是,他送给她的临别之礼吧。
期待,与她的再见。
也期待,她口中爱情的终点。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叶王虽然给斑爷指了条明路,但他没告诉斑爷女主失忆了。
他就是故意的
就算成了朋友,依然是性格非常恶劣的朋友……
第83章
我失忆了。
这是我醒来后,周围人告诉我的情况。
据说我在乘坐出租车时,不幸遭遇车祸。虽然人没受到多大伤,却磕到了脑子,以至于现在处于失忆状态。
据负责我的医生解释,这是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好在现在血块正在散开,我的记忆会逐步恢复,而接触曾经熟悉的人,会有利于加快这一过程。
因此,被解禁后的我,迎来一波波访客。
从这些人口中,我逐渐拼凑起本人的形象和性格。
首先,我是个人缘很好的人。
从我醒来接待访客起,三天内已经见到了不下二十个同学朋友。他们告诉我,本来还有更多人想来看望我,但考虑到我才苏醒,需要好好休息,就只选了这二十个代表。
看似只有二十个人,实则带来的是两百多个人的关心。
就这,还只是我大学期间认识的人,老家京都的朋友是在他们之后陆陆续续飞到这所医院来看望我。
我算了算人数,发现老家也有几百人时刻关注我的健康状态……
失忆前的我,这么厉害的吗?
除去这些同学朋友学长学姐学弟学妹们,来看我的还有我的兄长和母亲。
他们皆是容貌气度不俗的人。
尤其是我的母亲,她穿着和服走近病房时,原本跟我说话的几个同学声音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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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母亲出去见医生时,她们才小声对我说:“不愧是阿堇你的妈妈!跟你一样,是宛如从古典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
至于大我七岁的兄长,他在的时候,这群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压根不敢抬头。
等兄长走了,她们才脸红扑扑地小声议论,同时用满是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那一双双眼睛里,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我能当你/阿堇/有栖川同学的嫂子吗?!”
我:“……”
兄长和母亲同样是从京都千里迢迢赶来。
而我父亲,因忙于家族事务实在抽不开身,只派了他秘书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母亲是京都香道有栖川家上一代家主,这一辈里本来应该由我继承香道,但兄长过于厉害,将父族产业和母系传承一并接了过去,我这个幺女就落得一身轻松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松了一大口气。
结果还没松完,就听我母亲说:“静司那孩子明天到。他本想早点来看你,无奈实在脱不开身。的场家业务繁忙啊。”
“……谁?”
“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记得了。”温柔端庄优雅的美妇人捂嘴笑道,“的场静司,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呀,傻孩子。”
我确实傻了。
我,有栖川堇,二十岁,明明还是个在上大学的大二学生,竟然就有未婚夫了???
这跟你一觉睡醒,有人跟你说“恭喜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老爷很高兴!”有什么区别?!!!
我由衷地惶恐。
这种恐慌在第二天看见未婚夫真人时,达到巅峰。
的场静司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古典美男子,一头黑色长发,红色丹凤眼,右眼裹着一张写满符咒的纸条,给人印象极深。
他来看我时,穿着样式简单的深色连帽衫,青春活力,手里拿着一捧百合花。第一眼看上去,跟一个见女友的普通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但我从母亲口中得知,的场静司是某古老世家的当代掌门人,手下管理的门人不说上千也有几百,家族来往的客户都是些政商界的高官达人。
更不用说的场家貌似还统领着其他十几个世家,总之,地位崇高并不亚于我的兄长。
面对这样一个出身高长得帅、对我而言却是个陌生人的未婚夫,我心理压力非常大。
的场静司瞥了我一眼,将手里花束递给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灰发女人,让她拆了包装放花瓶里。
等女人走了,他才在我床边坐下,盯着我的眼睛温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我下意识转开眼:“不疼了。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出院,这几天见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