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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裤兜里掏出一盒三片装的避孕套和一管润滑液,又把裤子扔回地上,双手掐住林喻之的腰,把他往床中间拖了一把。

“中午。”他平淡地答。

中午……林喻之愣愣地眨了两下眼。今天中午两人吃完饭就分开了,周时也去什么地方向来不会告诉他,他也很少追问,可他没想到今天中午周时也是去买这些东西。

这让林喻之觉得有些甜蜜。可甜蜜之余,还有些苦涩。

周时也不抽烟,除去第一次请他吃饭,林喻之也没见过他喝酒。他更没有见过周时也给自己买过任何生活必需品以外的东西。他摸了摸身下手感丝滑的奢华布草,感觉自己就像一台行走的碎钞机,专门负责碎掉周时也的血汗钱。

周时也见他突然沉默,问:“怎么了。”

林喻之不想破坏气氛,牵强地笑了笑。

“没什么,我只是没法想象你买这些东西的那个画面。”他用手指敲了敲那个扁扁的方盒,开玩笑似的说,“三个够吗?要么,一个都别用——”

他话音未落,周时也俯身吻住了他的嘴。

*

今天的周时也与平时不太一样。林喻之双手攀着他的肩,迷迷糊糊地想。

周时也用舌头卷着他的舌头,缠绵缱绻地吻他。他手上的动作也同样温柔,每一次都慢慢地进,慢慢地出,不像开拓,倒像探索。他的温柔很少外露,林喻之几乎要融化在这罕见的柔情里。在周时也挤进第四根手指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腿间的那物却再一次硬了,夹在二人腹间,蹭着周时也的。

周时也抽出手指,用浴巾擦了擦手,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避孕套的盒子。林喻之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头,但他的埋怨被周时也的吻吞掉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表示不满的哼哼。

周时也仿佛没听懂他的抗议,跪坐起身,拆开一个套子给自己戴上。

可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林喻之随着他一起朝他的腿间看过去,实在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自己用什么型号,自己不知道?”他笑着问。

周时也没有解释,只是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是此时此刻才知道,避孕套居然还分大小码。

那张一向沉稳的帅脸浮起一抹林喻之从未见过的无措与难堪,林喻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往手心挤了些润滑液,探向周时也腿间,握住了那根完全勃起后尺寸骇人的东西。

“哎呀。”他缓慢撸动几回,撸掉周时也戴到一半的套子,洋洋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毛,“好浪费啊,幸亏只买了三个。”

周时也突然拽开了他的手。

林喻之还没反应过来,周时也滚烫的胸膛已经压了下来。

*

眼前一片雪白。林喻之浑身一颤,剧烈挣动了一下。

疼,钻心刺骨地疼。

周时也插进来的瞬间,大脑没有余力去处理任何信息,林喻之只觉得疼。他感觉自己好像狠狠抓了周时也一把,抓的是胳膊,或是后背,他记不清了。周时也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可能是问他疼不疼,他也没听清。

他伸长手去摸二人交合的地方,这才发现,那根粗长的阴茎几乎只插入了一个顶端。

周时也松开按在他腿根的手,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不做了。”

林喻之的双手却急急忙忙地缠上来。

“不许走。”他搂住周时也的脖子,双腿也攀住了他的腰,“不许出去。”他的声音虚弱得只剩下气音,语气却很强硬,不容置喙地说,“射了才许出去。”

周时也垂眼看了他一会儿。

他的模样气鼓鼓的,眼睛和鼻头又红得楚楚可怜。周时也低下头,吻掉他鼻尖上冒出的一滴细汗,用带着咸味的舌尖舔开他紧闭的双唇,一边吻他,一边克制地在他身体里小幅度抽动了几回。林喻之始终紧锁着眉头,但没有喊痛,只是用手脚将他的身体缠得更紧,仿佛要将他封锁在自己的怀里。

周时也抬起左手,抹掉他脸上半干的泪痕,只觉得腕间那条精心编制的红色手绳像血一样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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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生出一个令他无法呼吸的念头——这样的林喻之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总有一天,林喻之会得知全部真相,知道他做了什么,知道他想做什么,知道他居心叵测,知道他卑劣无耻。

他这么爱哭,到那时候,他一定也会哭的。

到那时候,林喻之流下的每一滴眼泪,都会变成一把锋利无情的尖刀,刺向他的胸口。

全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周时也痛苦地闭上眼。

他发现自己的心脏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再对林喻之的眼泪无动于衷。

他不能那样……

他不能伤害林喻之。

*

吵死了。

林喻之循着声音摸到手机,眯着眼关掉闹钟,然后猛地瞪大了眼。

他意识到自己正睡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头痛欲裂,这是宿醉的代价。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环视一周,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入住提示卡。

这是一家连锁酒店。

醉酒前的最后一点记忆迟钝地涌入脑海——陈宗明那个王八蛋又开了一瓶茅台,自己没喝几口,全叫他喝了,然后……

没然后了。他醉倒了。

林喻之警惕地撩开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衣服穿得齐整……也不算齐整,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带扯开了一点。

但这些像他自己干的。

林喻之已经想不起上一次醉酒断片是什么时候。他刚开始在王曼手下跑业务的头一年,喝醉酒是家常便饭。那时候他酒量差,又像个愣头青,别人叫他喝他就喝。有一次喝到酒精中毒,被120送进医院,把采购方吓了个够呛——劝人喝酒致人死亡可是要担法律责任的。那笔生意稀里糊涂地成了,可他被王曼骂了个狗血淋头。

林喻之拿起手机,在微信里点开和陈宗明的聊天窗口,只有孤零零的两条消息,一条是他昨天加完陈宗明微信后主动发过去的问候语,另一条是他的电子名片。

他搞不清楚陈宗明现在对这笔生意究竟是什么态度,在聊天窗口打了“陈总”两个字,想了想,又删掉。

他断片了,实在想不起昨晚最后都发生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家酒店不是陈宗明带他来的。

陈宗明显然不是什么柳下惠,而他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他绝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还记得自己在初夜吃过多少苦头,第二天连地都下不了,周时也不得不在那间高价酒店又续住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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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林喻之才反应过来自己遗漏了什么。

周时也。

昨天晚上,在那场令人不爽的酒局上,不仅有一个烦人的陈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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