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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他满意地点头。
缓声说起陈年过往..弗吉尼亚挥手示意这边的手术也可以进行了。
克里曼斯坚持不用麻药,他亲眼看着自己那颗衰老的心脏被牵扯出来,下一瞬昏死过去。
弗吉尼亚在之后却将那颗年轻的心脏和克里曼斯的心脏放在一起捧起来摔在地上,他擦了擦手,吩咐其他人:“将从迷失之地送来的那颗机械心脏缝进他的胸口里,然后就下葬吧。跟上一任教皇葬在一起,让他们父子重聚。”
弗吉尼亚理好头发向外走去,身后克里曼斯的胸腔又被合拢,那只仅仅是装饰品的精密机械心脏被随意放进去,用粗线缝合,活得太久的老家伙彻底闭上了眼睛。
在极短的时间里,神国内部的矛盾彻底爆发,王廷与教廷的冲突变成不可调节的战争。王廷在最初的占据上风之后,被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军队重创,教廷实现了反扑。
沉寂已经得神国被两支力量拉扯的分崩离析,弗吉尼亚一改在民众心中胆小鬼的印象,人们尊崇其为真正的拥有神之力量的“神父”。
战争期间,教廷疯狂敛财,他们屠杀国王一派的贵族,几乎将大半财富拢入怀中,以卡洛斯为主的一众教会成员开始反抗教皇的暴行。
奥古斯特作为教皇座下的骑士长,一时间风头更胜,他率领教皇打造的神秘之师,所到之处可谓片甲不留。
空荡的斯科特城堡内,奥古斯特用剑指着面前人的咽喉,怒吼道:“不准去!”
那人脖子上的陈旧伤痕在灯光照耀下更加触目惊心,她寸步不让地站立在原地,甚至欲再往前进。
“瓦勒莉!”奥古斯特声音凌厉,旋即弱下来:“算我求你好吗?你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你..”
瓦勒莉伸手摸向奥古斯特的剑尖,怀念地说:“我就在这里将脖子递上剑锋。哥哥,我从来不懦弱。”
“我永远不会臣服在教廷之下!哪怕失去我的性命!”瓦勒莉一头红发散落,眼睛炯炯有神。
“你是在逼我做选择吗?”奥古斯特痛苦地问。
瓦勒莉忽然落了眼泪:“是啊哥哥,如果能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哪个呢?”
奥古斯特也流下泪来,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忽然出现一阵大力,将他推向前,剑尖所指之处就是妹妹的脖子。
奥古斯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他们的母亲伸出双手,眼里满是决然。
瓦勒莉面对着他们,她也早就看到了。
第83章 冬日初雪怪不得总是感到寒冷。……
瓦勒莉嘴角蓄着一抹笑,那笑容坦然又决然,她的眼睛里倒映出奥古斯特惊惧的目光。
她似乎早就料到这种局面,站得笔直,接受一切,在此之前,他听到她说:“除非你杀死我,不然我永远不会站在你那边。教廷的行兵路线是我泄露的,还有教皇遭遇刺杀也有我的份。”
她说除非你杀了我。
但她知道奥古斯特不会,斯科特夫人会。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选择最有利于家族。
瓦勒莉略过哥哥去看母亲,那双年迈的眼睛里是不高兴与厌烦,她怕她拖累了自己的儿子,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失去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儿子,瓦勒莉在她眼里早就不存在了。
奥古斯特是一位军人,他的反应迅捷,身体控制堪称恐怖,这也是教皇让他带兵的原因之一。
他及时松开那把剑,长剑落在两人之间,但不可避免,瓦勒莉那道伤疤上还是冒出了一丝血珠。
“母亲!”奥古斯特回头大吼,他将头顶的帽子摔在地上,“你怎么能这么做?!”
斯科特夫人眼里露出又愧疚又狠辣的目光:“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教宗大人赋予的,你不能背叛神和教皇,瓦勒莉这样只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她是我妹妹,更是您的女儿啊..”奥古斯特受伤极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家人之中试图修补裂缝,然而斯科特夫人这一行为让一切又重新回到冰点。
瓦勒莉玩味地靠近斯科特夫人:“你到底是在担心儿子还是担心你的贵妇生活呢?我听说您在茶话会上沉迷于展露自己的财富,并且欠下了巨额债务,向她们承诺一定会还,你是害怕这个家一旦落败,你就彻底在贵妇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斯科特夫人退后一步惊悚地看向女儿,她感到陌生,这些年来她跟瓦勒莉见面很少,并且互相怨恨,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儿居然这么了解她。
瓦勒莉也不擦血,任由那点血顺着脖子流淌下来浸湿胸前白色蕾丝领。
她好整以暇抱着双臂挑起眉毛说:“奥古斯特太纵容你了,甚至你有几次惹到麻烦还是我给你摆平的。销金窟的红酒好喝吗?男人们的大腿是不是非常强壮,你豪掷千金的姿态简直让男人为你疯狂。”
斯科特夫人的脸彻底白了,她看向儿子,奥古斯特的嘴唇抿着,在那薄薄的嘴唇之后一定是紧咬着的牙关。
奥古斯特最厌恶那些场所,唾弃放荡的人,他不排斥母亲找男人,但决不允许她滥交。斯科特夫人的脸面彻底没了。
母女二人剑拔弩张的局面何其可笑与荒唐,奥古斯特脸阴沉沉地,他看向母亲:“这是我和瓦勒莉之间的事情,您就不要再参与了,请离开吧。”
斯科特夫人凄然望去,瓦勒莉还在看着她笑,那头红色的头发更让人生厌。
她转身颓然离开,忽然在心里问自己,什么时候到了这种地步?母女不相见,相见即生厌,斯科特夫人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儿子,奥古斯特已经半跪着伸出手去擦妹妹脖子上的血了。
总是这样,她嫉妒地想。无论是老斯科特还是小斯科特,他们总是非常喜爱瓦勒莉..
瓦勒莉目送母亲离开后将目光收回来,低头看哥哥,那块白色巾布上是一丝耀眼的血。
“还记得小时候吗?”瓦勒莉忽然出声。
奥古斯特疑惑地抬头看。
“那时候我们才几岁,父亲从南地带来一块非常漂亮的钻石——”
奥古斯特突然恍惚,他说:“是粉色的..”
“是啊,那颗钻石又大又美丽,但是只有一颗,我们两个都很喜欢。”瓦勒莉轻轻笑。
奥古斯特不明白瓦勒莉为什么要说这个,这件事他甚至已经不记得细节了,只知道他们谁都没有得到那颗钻石。
“父亲从不偏心,他让我们俩个自己决定钻石属于谁,于是我们决定打赌,谁捉的蝴蝶最多就归谁。我们两个拿着网子在花园里捉蝴蝶,你的网子上面有一根铁丝崩开来不小心划到我的脸,血冒出来,当时你急得大哭,害怕我从此以后毁容就嫁不出去了。
你脱下来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