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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之地,它们有着巨大力量,阻拦着人们探索的步伐。后来弗吉尼亚在克里曼斯的指引下去到那里,居然捞起了其中一部分东西。他将这些东西当做诱饵,引诱贵族们支持他,显然他很成功。”

祝尧知道智者指的是那些研究,堆砌了大量财富打造出来的实验体也为他的战争献出巨大功劳,现如今,居然没人能在战场上对他进行更有效的制衡。

一直沉默的赛罕忽然抬起头看向智者,问出了他来到这的第一句话:“您认识叶尔登吗?”

智者顿住,浑浊的眼睛看向赛罕。

第86章 开拓者号传教士远航的故事

干燥的木头在火堆里发出哔啵的声音,远处教堂的钟声缓慢敲响。

“叶尔登?”智者合上眼敲敲脑袋,“一个久违的名字——”

辽阔深邃静谧的大海之上,开拓者号航行前壮观辉煌的姿态再不复返,它的白帆被海风吹动,发出咧咧声响。

祝尧手脚发麻,他抬手捂住时不时阵痛的脑袋,缓缓睁开眼。

很快他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在一艘船的甲板上,吹拂他脸的风带来海水的咸腥味道。

祝尧跌跌撞撞站起身靠近船舷,呕吐物砸向海面,嘴里散发着浓烈酒气,他委顿在地,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应该在智者的小屋里,赛罕的怀抱里吗?刚刚重逢怎么又经历离别,是谁突然把他劫掠到大海上了?

“赫斯特,你能测算出我们的位置吗?这种关键时候只能靠你啦!”

祝尧转头望过去,一个男人拿着航海地图高声问向坐在船头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影单薄,个头也不高,是个年轻人。祝尧猛地一愣,他都没发现前面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可能是那人太过安静。

赫斯特淡漠地转过头:“谁让你们昨天晚上喝太多酒。开拓者号早就已经偏航,那张地图没有用了。”

拿着地图的托马斯挠挠脑袋,嘀咕:“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一无所有的回去。”

赫斯特似乎笑了笑,很轻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回得去还不一定呢。”

那声音只有祝尧听到了,他望着那个年轻人的脸,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但眼前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不适,脑袋仍然在嗡嗡作响,他甩了甩头。

托马斯非常利落地扔掉地图,三两步跑到祝尧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小不点,你这酒量怎么和你的胆子一样都是一丁点啊,太没用了,就算是年龄最小的赫斯特和克里曼斯都比你强啊!”

祝尧被他拍的更加想吐了,他是小不点?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即使脑袋和浆糊一样他依然捕捉到了重要消息“克里曼斯”。

克里曼斯亚马蒂斯!菲尔德的曾祖父。祝尧又扑到船舷边探头往下望,他看到海面上他的脸不是他的脸,那是一张带着雀斑的干涩的不甚讨喜的脸,头发是乱糟糟的红色,透着不健康的光泽。

祝尧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从两个男人疑惑的脸上扫过,他望向不远处的帆,上面写着“开拓者号”。

“你怎么了?不会喝酒喝傻了吧,那下次就不让你喝那么多了,怎么跟娘们一样弱。”托马斯大大咧咧地说。

祝尧转头对上赫斯特探究的眼睛,他下意识说:“没事,我还好。”

实际上他的内心翻起滔天波涛,开拓者号!克里曼斯!这分明是百年前去往海外传教的队伍,这一行人被简短地记录在历史上,然而没有记载这支队伍有多少人,姓名是什么,这段历史被人为地模糊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并用另一个身份成为这支队伍的一份子。

见他确实没什么事,托马斯靠着船舷和赫斯特聊天,令祝尧奇怪的是,赫斯特话很少,通常是托马斯说四五句他才回一句话,偏偏托马斯非常喜欢跟他说话,喋喋不休。

托马斯更像是团队里那种活跃气氛的人。

赫斯特的目光从瘦弱的红头发猴子身上离开,他看看船楼,淡声说:“他们出来了。”

托马斯立刻停止说话,阴沉着脸望过去,祝尧也跟随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白色及地长袍,即使是在船上依然手里握着权杖,走在甲板上,皮鞋发出高贵的哒哒声。他们的胸前有一枚圆形徽章。

祝尧眼眸微缩,那是亚马蒂斯家标志性的蔷薇与蛇。

看来这几个人都是亚马蒂斯家族的人物,祝尧的视线落在最后,只到大人们胸前的少年身上,他没穿那遮蔽全身的长袍,一头金色的发露在半空中,神色不太高兴。

随着他们出现,另一伙人随后也出现在甲板上,他们出来后站到托马斯身后,隐隐以他为首。

过了会后,祝尧了解到,在未曾被详细记载的历史中,这艘远航船开拓者号由两方人组成,以亚马蒂斯家族为首的传教士,和以托马斯为首的代表贵族的冒险队。

托马斯身后的大人物们付出金钱支撑着传教士们向更远处探索,但同时也付出了高额的价钱雇佣探险队保护和监视传教士们。阵营分明的两个团体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平衡,实际上互相看不上。

这个团队人数不少啊,祝尧暗暗打量,作为不清楚状况的“新人”祝尧,他牢牢跟在刚醒来时看到的托马斯与赫斯特身后,犹如雏鸟和鸟妈妈。其实这里面还有着另一层原因,他总觉得赫斯特非常熟悉与亲切,即使他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托马斯,你应该把粮仓里的食物拿出来进行合理分配,昨晚你们喝酒消耗了不少粮食,这样下去我们没办法更加深入!”一位传教士愤愤不平说。

托马斯毫不在意,他扬声不爽:“怎么着,我们兄弟们喝点酒也不行啦,要不是为了保护你们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海上我们早就在销金窟里潇洒,哪还能扎紧裤腰带连邪火都泄不出去,老子的小兄弟都蔫了。”

他混不吝的拍了拍自己的**。

这一举动让传教士们面色不虞也无法言说。

但很快,他们将矛头指向了站在冒险队里的赫斯特。

“身为传教士,居然跟着这么一群粗鲁的人混在一起,简直丢我们的脸。”

抱怨声与挑刺声回荡在一群人周边,赫斯特抱着肩膀谁也没理,他看向海平面,初升的太阳光亮平等地洒在每一片海面,宛如金子铺就的路面。

就在这一刻,祝尧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智者,那个年轻的随着传教士们一同奔赴远洋的有着智慧与学识的智者。

年幼的克里曼斯还躲在家人身后偷偷打哈欠,赫斯特不知在想什么深奥的问题,他们又是否会知道,此行之后,这艘船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在海上航行了许多天,船只的方向完全凭靠着智者对星道的运算,对方向的渴望,对未知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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