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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去厨房研究菜谱了。
林谶折腾食物的第七天,他带着赵越去了林海的别墅。进山时碰见了一辆白车,山路狭窄,弯曲的山道勉强只够一辆车前进。这辆白车就跟了一路,直到别墅前才停下。
“越!”Loli扶着林海从车上下来,还不忘打招呼。
第68章
先前照顾林海的保姆退休回家带孙子了,他找了几批保姆都不满意,不是手脚不干净就是粗手粗脚,没有让他顺心顺意的人。
怕老爷子一个人待着出事,Loli带他去城里住了一阵子,亲自照顾。林海不习惯大城市的喧嚣与吵闹,没几天就闹着要回来。
林谶听说了老爷子这两天心情不算好,特意学习了几道硬菜,准备亲手下厨给林海吃。
看孙子笨手笨脚地在厨房忙碌,林海都忍不住吐槽,“他抽什么风?”
赵越回道:“他想给您补个生日。”
“臭小子。”林海笑了,“补什么生日,人来不就好了。”
林谶在厨房忙碌,赵越闲不住,一个人在别墅周围逛着。
“越,我有话想和你说。”Loli逮住了闲逛的人。
Loli在花房里种了绣球花,朵朵簇拥在一块,他穿梭在花之间,金色发丝在微风下飘扬,美得像是中世纪的油画上的人物。
无尽夏,是他专门引入花房的品种。这花能从晚春开到初秋,绵延两个季节,就像他遇到赵越的那两个长长的季节。
“越,我很抱歉。其实那天谶是想带着你正式坦白,是我太偏激,让你们误会了很长时间。”
“你没错,他要是不骗我哪来那么多破事。”
“我还是对你有感觉。”Loli在花丛中抬起眼,眼光流转,他很认真地盯着眼前人,似乎要把他的面容刻在心里,“不过我无法确定这是愧疚还是喜欢,我很差劲,连自己都感情都琢磨不透。”
“人不就是这样,总是很难认清感情,被各种人和事物裹挟。”赵越慢吞吞地回复,“Loli,其实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Loli摇摇头,不知是不是在回复他的问题。
“我总在思考,要是先遇见你的人是我,你还会喜欢上谶吗?”
“没有林谶你根本就不会来中国,所以这个问题是无解的。”
Loli朝他淡淡一笑,也许赵越说的是对的,那份感情是他胜负欲下的产物。他曾经短暂地喜欢过眼前这个热烈的男人,但现在的他决心放下了。
“越,我要回国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走之前我很想听你说一句…”
“Loli。”赵越出声喊他,扼杀掉那呼之欲出的糊涂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聊完了吗,吃饭了。”花房外有人喊。
赵越远远看了Loli一眼,像是在告别。
季节公司有了林谶的加入,规模越做越大,林谶和魏远合伙在隔壁市重新开了家公司,赵越升职成为了赵秘书,和琳达一样每天苦逼地接受林总的暴脾气。
直到有一天他实在是扛不住压力,躲到了陶星泽家里。插在陆飏和陶星泽之间当了好几天电灯泡后,他的宝贝桃桃丢过来个精巧的首饰盒。
那里面放着一枚男士戒指,内圈刻着两个英文字母:ZY
“这什么啊?是桃桃送我的定情信物吗?”赵越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和桃桃当了那么多年好兄弟,终于有了除杯子以外的其他礼物了。
“不是我,是你家那位。”陶星泽嫌弃地拉开赵越。
“啊?”
“你猜,谁在楼下?”
赵越从窗户边伸头看,林谶正站在路灯下,手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咦,好腻歪。”陶星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教堂的白鸽从屋顶起飞,展开翅膀在空中翱翔。随着悠扬的钟声,身穿白色西装的两人缓缓走入婚礼现场。
张璀霞用帕子抹着眼泪,嫁儿子不丢人,至少儿子有了个好归宿,她做母亲的满足了。赵光芒红着脸,还是一副天塌的表情,一语成谶,他居然真有了两个儿子。
林谶的父母安静地坐在台下,在经过无数次的心里建设后他们总算接受了事实。
仪式台上的两人面对面站着,誓言庄严真挚,最后欢笑着为对方戴上戒指,录像机的画面就定格在这一刻。
“喂,这视频你还要看几遍?”赵越听都听烦了。
“看几遍都看不够。”
第69章
“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等着吧,马上你就要完蛋了,等我腰好了我势必灭了你。”赵越像个瘫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那瓶红花油骂骂咧咧的。
不久前他在小巷子里闪着腰了,一动肌肉扯着疼,直接丧失了行走能力,只能悲催地让林谶给他扛回来。
负伤让他不得不暂时平息战役,再怨也得暂时忍着。
林谶掀开他的衣服,两只手涂上药油准备给他揉腰,腰上有块很大的淤青,边缘正泛着淡淡黄色,伤得挺厉害。他有些发愣,顿时不敢下手,先抓起赵越的脸颊问道:“你腰能闪成这样?”
赵越鼓着脸颊吹气,“还不是被那高中生撞的,你都不知道他劲有多大。现在的孩子都吃什么长大的啊,个又高又壮实。”
“我得找他去,那小子疯了。”林谶趿着拖鞋出去了,赵越光着屁股趴了会,好久没听到动静。脖子叫苦连天,往左动腰疼,往右边动脖子疼。
“回来,回来…”他像个盼着孩子回家的老母亲,“回来啊!”
“别嚎了,在外面都听到了。”林谶举着手机靠在门框上,看样子是刚打完电话。
“你真打电话去了?魏远对他弟弟好不,总不能揍他弟吧。”
林谶回到床边,再往手里倒了点红花油。他没有替人家揉腰的经验,特意去客厅里查完老师傅的教学手法才进来。两人年纪轻轻,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有闪着腰的一天。
“我揉了。”林谶朝那片淤青下手。
按一下身下的人就喊一下,极有节奏。
赵越眼里泛着泪花,倒不是疼,就是觉得刺挠的很好笑,心里头像是有根羽毛挠,哪里都很痒。他控制不住地去躲,忽然淤青的地方被大力按了下。
“别扭了,床上都不见你那么会扭。”
赵越握紧拳头,“啊,啊呀,啊…能不能轻点啊。”
他疼得飞起来,脖子居然奇迹地扭了回来,能动了。管不得闪掉的破腰,他上手就按倒了林谶。
“你要不来试试,单身的林谶。”
林谶被他压在身下,狐狸眼微微眯着,“还提呢,我不是解释了吗?”
红花油的辛辣气味飘散在空中,与近在咫尺的呼吸中交缠。赵越盯着那片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