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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波,似笑非笑地说:“那,茉茉是什么意思?”
“嗯?”他尾音扬起的时候,像是带着小钩子,在人的心口挠痒痒。
舒茉措不及防被蛊惑了一瞬,脸色涨红,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要命。
怎么也没想到,今晚会是这么个尴尬的情景。
舒茉下意识地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想着早晚都得面对这个问题,她眼一闭心一横地问:“那个……我们今晚,怎么睡啊?”
毕竟,她刚才打探了一下,好像卧室里床和被子都只有一件。
某个小姑娘也是因为紧张,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忘了还有别的房间。
谁知容聿见她这幅红着脸害羞又不得不莽撞问出来的模样,没忍住轻笑了声:“怎么?”
“茉茉没打算,跟我一起?”
听他这话,舒茉心脏都悬了起来,一时间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太划算。
人家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并且是合法夫妻,好像也不过分吧?
舒茉正陷入纠结之中,整个人脸色变来变去,后来像是鼓起勇气说服了自己。
反正他长得帅,也不吃亏,就当是体验一把了。
甚至之前偶然间刷到新闻,还有一个娱乐性质的排名,京北亿万少女的梦最想睡top1。
容聿赫然排在上面。
就光那张脸,和会撩会伺候人的模样,看得就让人脸红心跳。
越是在这种空气暧昧的环境下,脑海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层出不穷。
舒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咬着下唇,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容聿本来就是想要逗逗小姑娘,看她害羞又面红耳赤的模样,分外生动可爱,没真的怎么想怎么样。
他始终尊重她的想法。
也没想着借着高位者的地位或者权势逼迫她。
想让她真正地自愿并且欢喜。
容聿有信心。
如今婚都结了,反正小姑娘跑不掉了。
柔软单纯的兔子,迟早是要被腹黑的狐狸一口一口慢慢吃掉的。
这一天,不会很久。
“开玩笑的,茉茉妹妹~”
“我去次卧睡。”
“主卧当然是给容家当家人了。”他说得极为自然,桃花眼底闪着温柔与笑意,嗓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磁性。
让人心痒痒的,像是被什么轻飘飘的羽毛刮了刮。
舒茉闻言,适时也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他人真好。
处处尊重体贴。
以后能被他真正喜欢的姑娘,应该也会很幸福的吧。
舒茉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嗓音也带着几分软糯和轻快:“那……我也去洗澡啦。”
说着,不等容聿回复,就火速地跑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衣服脱落在一旁的架子上,热水的雾气氤氲弥漫着整个室内。
少女莹白润滑的肌肤分外明亮,身材看着清瘦,但该有的地方也并不含糊。
舒茉发现,里面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竟然都是茉莉花味的。
不知是容聿特别喜欢这个味道,还是因为她的名字和喜好,而特地准备的。
意识到有可能是第二种,舒茉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被人放在心上重视的感觉,没有人会不开心。这种陌生,又流淌着的温暖,她从未获得过。
只是,在快洗完头发的时候,脑海里倏然想起来,好像……没有拿睡衣,也没有拿毛巾。
救命——
刚才跑得太急了。
甚至手机也不在这儿。
舒茉一时间有些无措,最终只好硬着头皮,很轻很低地喊着:“容……容聿?”
“你在吗?”
“能听到吗?”
她刚喊第一句的时候,男人就快步走过来应和了句:“嗯,在。”
“怎么了?”
“那个——”
舒茉还是第一次,这样没穿衣服只隔着一扇门,和一个异性男人这么说话。
原本纤细白嫩的肌肤上,也染上些许粉,她讷讷道:“我没有拿毛巾,睡……衣。”
还有干净贴身衣物。
怎么最近忙忘了,也不知道这儿有没有。
但就算有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让容聿拿。
正当舒茉焦急得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在想要继续怎么说时,没过两分钟,他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来了。”
“在门口凳子上,你待会开门拿。”
“我先去卧室。”
他怕小姑娘太过不好意思,主动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舒茉像只兔子一样,悄悄地探出脑袋,而后看到了凳子上干净的毛巾睡衣……以及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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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脸上迅速充血,红得差点手一颤没拿稳。
而后,火速地关上了浴室门。
呼吸还没调整过来。
容聿怎么还会准备贴身衣物?
好尴尬。
虽然两人已经领证了,但本质上还是不太熟悉,除了小时候模糊的记忆里仅剩的一点点相
处。
一想到他漂亮修长指尖匀称的手碰到过,舒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忍着羞赧擦干了全身,又穿了上去,好在睡衣很正常,不是特别夸张露出一大片的。
舒茉觉得她这个毛病得改一改。
一碰到他,就特别容易脸红。
没……没什么紧张的。
她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呼出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此时,头发还有些湿,在滴滴答答地落水,她随意用毛巾又擦了擦拧了好几下,就见容聿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插上电,很自然地笑得坦荡又明亮:“过来,吹吹头发。”
“不干的话睡觉,对身体不好。”
舒茉思考还没跟上,身体先一步地走了过去,刚一坐下,他就站着打开了吹风机,温凉如玉的手很自然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神情也不似往日的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反而很专心致志地给她吹。
温柔又有耐心。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她。
舒茉本质上是极其缺爱的人,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高压的环境下,也造就了这样软糯的性子。
少女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看到了他眉眼里的神情和认真。
修长的指尖穿梭过发梢,吹风机里的热风缓缓吹过来,落在她的头上,脸上,心间上。
舒茉征楞了好一会儿,从未发觉,他竟然如此好看。
“你为什么?”
给我吹头发。
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并且是情侣间会做的。
以前她刷到过网上这种视频,鼓起勇气问谢砚安,能不能给她吹一次。
她印象极为深刻。
男人只是冷漠又不耐烦地说:“我很忙,你见过哪个事业型的男人,干这种小事的?不够丢人的。”